第十一章 我能

p; “那里不是我的去处。”

    满身雷电之光包围，矫捷凶猛的雷虎！

    “吱吼！”

    狠狠地震动了她的心……

    这一次，他只有小灰了。

    在对面的半谷山腰，大片厉害妖群的保护中间，一身平淡花衣的小花，面色平淡的没有一丝的喜愁，或者说是她的心情复杂，纠结对错之余，已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出来了。

    变身成为巨大身躯的它，在周围露出地面的血脉之上，依靠自身炎力燃起了遍地的熊熊大火。烈火吹战鼓擂，它在戾气雄燃的烈火之中战意正浓，左扑右冲，已在周围撕碎了一大群妖众的身体，烈火之下尸骨满目。

    面对小花突然爆发的力量，小灰当先暴怒起来，在张小凡的下面对着小花大声威胁的咆哮。

    连他也不能放下……

    身体如同水做，随意变幻身形的水虎！

    他！

    偶尔还会空出时间来，对着周围捶胸呼天一阵，恐吓威慑，威风的不可一世。

    小花摇着头，咬着牙，猛下着决心，叫道：“你赶不回去……”

    “我来了。”张小凡先开口说道。

    面对小灰，这只张小凡的‘宠物’，和它后面正在保护的人。

    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壮烈豪气。

    甚至这里的一切……

    小花看到了他，心中纵然还在挣扎，面上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瞬间的欢笑。

    “不要说兽人王，你现在有什么力量能和我对抗！”小花肃声大叫，猛把玄天妖珠抓进左手里面，随着泛出巨大白光的左手，小花向前平出五指，利然发出五道白色巨强的光芒，在她的身前停下，幻化出五只白色的，两米高大的巨虎出来，在她前面一直排开。

    张小凡望着小灰，轻轻的笑了一下。

    连散心的心情都没有。

    那一次，他还有噬魂在手，和陆雪琪、林惊羽一起……

    果然，是这样的回答。

    这个包裹着数百个灵魂的仇恨，也带着数百年思恋的东西。

    “既是与整个魔教为敌，立刻逐出魔教，凡魔教之人见之，人人诛杀之，是为魔教之人的最高荣誉。”小花说着，心中仿佛也在颤动着一样，又道：“这是魔教千古不变的规矩。魔教没有人能保得了你，就是鬼王宗也不能保你，你已经是魔教的死敌了。”

    “你会留下吗？”小花轻轻的，小心地问道。

    小灰！

    “我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中，生死由我，不由其他的任何人决定。”张小凡万分肃然地说道：“你也不能，不要再来与我纠葛了。”

    “谢谢你为我做的事情，我知道你的心意……”张小凡先轻声地道谢了一下，又转为冷淡的语气，犹自道：“可是我，总会辜负许多人的好意。这个本性现在也没有改变。”

    毫无伤感，毫无喜悦与愁怒。

    淡淡的一个笑容。

    终于、还是、来了……

    巨炎包裹，如同小灰一样雄壮的火虎！

    张小凡肃静而坚决的声音。

    而对面五只妖虎之外，还有大山般拥挤的妖群，还有小花和她青灵玉石上面的妖力。

    这是兽人王送给她，用来指挥妖众和防身的法宝。

    碎裂在身体之中，感觉着满腹的疼痛，痛不欲生全身没有了知觉，却依然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身处飓风之中，身体如若无形的风虎！

    “是你，本就不该对我、如此的期望……”张小凡低下头，故意遮去了脸庞，说着肃冷的话语，又道：“你走吧。现在的天下，一定不是你所想要的天下，相隔了五百年的仇恨，纵然你心中怨气未消，但是现在满天下‘人’的伤亡与坠落，也会偿还了你的恩仇。带着没有了怨恨的心，和愿意跟你一起归去的妖，离开。”

    忽然，一道黑光急速穿过云霄，穿过它们这些妖群一片乌压压的上空，对着这个狐岐山深谷的位置，万分熟悉的直向飞来。

    小灰大声吼叫，精神顿然变得欢快起来，身影迅速离开了那个它守护了几天的洞口，向着张小凡的身体下方猛跑了过去，停在张小凡的脚下欢快地跳跃，对着张小凡大声的欢呼，巨大的身体顿时震得整个谷底“隆隆”作响起来。

    “我……”张小凡声音坚厉说道：“……能！”

    天地灵光聚集一身，灵力强大的土虎！

    “你始终，也不愿进入我为你所建立的安身之地吗？”小花怔怔地问着，声音颤动的厉害，道：“即使那里没有危险，没有困难，没有伤心……”

    小花闭上了双目，努力想象，把此时当做他们久别重逢后的温馨相会，轻声地说道：“我在等你。”

    “我，不能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