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快又硬了?”郭妙妙闻他一声惊叫,倒是好奇起来,反手撑床,坐起身来,去看凌南天的“钢枪”。
她还有点好奇,想看看黄水平到底在床榻下干什么。
“哎呀,我的妈呀!这么粗?太长了吧?”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吓了一跳。
她娇体上吻痕犹在,脖子上还有轻微的牙痕,那两只白玉兔,还留着被凌南天揉搓的痕迹,红一块青一块的,可能他刚才陷入迷乱之时用力过大。
郭妙妙对“奇迹”又失望了,古钟时针已指向凌晨三点。
这个贼人,骗了我,害得我被凌南天占了便宜。
完了!
她气得直喘粗气,胸口起伏不平,两只白玉兔一阵抖动。
她秀发凌乱,满脸泪水,俏脸苍白。
她急急侧头去看凌南天,待看到他仍在熟睡中,这才稍稍放心。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罪恶之源,捅疼了自己,占有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由玉女变成了残花。
可是,她蹲地往床榻下一看,哪有黄水平的身影?娘的!这畜生,竟然没藏在床榻下。他怎么跑了?
黄水平死到哪里去了?
凌南天仰躺着,钢枪竖起,真的是又粗又长,雄赳赳、气昂昂的,枪头上还沾有一些血迹。
她倏然一惊,急急抓起地板上的手枪,握枪起身。
她看看他仍然呼呼大睡,她便又移开他握着自己玉兔的手,再看看他仍是没有反应。
“你……醒了?”她抬起头来,眼神有些慌乱。
然后,她慢慢弯腰,伸手去拾地上的手枪,决定冒险一搏。她想:搏对了,自己就立功了,回到上海,蓝衣社一旦改组,自己便是处长。搏错了,大不了一死。反正,自己从今夜开始,也是一枝败柳了。
“没……没捡什么东西。哦,我刚才……舒臂,不小心碰翻了床头柜上的手挎包。吵醒你了,对不起。”郭妙妙芳心怦跳,情急智生,既说实话,也编谎言,只是说得结结巴巴的,仍然难以掩饰心头的慌乱。
“嗯!再睡会吧。”郭妙妙生怕凌南天此时下床,会发现床榻下的手枪,抬起头来,柔声地道。
他真在床榻下睡着了?
她侧头又望向凌南天,咬牙切齿地暗骂:“死畜生,呆会,本小姐一枪毙了你,再把你弄成太监,以解本小姐心头之恨。哼!”
他一骨碌坐了起来,怔怔地望着她。
“哈哈……咦,妙妙,你怎么啦?”凌南天闻她那一声惊呼,不由好笑起来,陡见她忽然粗重喘息、珠泪喷帘、娇体打颤,不由又是大奇而问。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