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张口就来

    “……”

    ——他觉得这样的话才更有神秘感，也才更加能够唬住人。

    “没错，某种无人格的力量，等量地存在于人类、生物甚至是非生物的物体当中。”

    “我大概明白了，你们的猜想的确思路对了——”

    柴姐和小雪对视了一眼，然后终于期期艾艾的开口说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

    “……”

    语气神态动作，无一不是如此。

    只不过她们并不知道，其实“法官”这个时候也不清楚应该做出怎么样的“判决”，因此才迟迟不说话……当然了，在她们眼中，对方只是在斟酌思考什么问题而已。

    “呃，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突然……”柴姐愈发的紧张了，一向的能说会道在这个时候变成了结结巴巴。

    ……

    “……”

    “……”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的是，在这个过程之中，她们被引导脑补的事情，成为了她们认知之中的真实记忆。

    “东方称之为「炁」、「灵力」，西方称之为「魔力」、「玛那」……当然，只是大概是这样的，方便你们理解。”

    “……”

    而因为她不敢说话，甚至下意识的放轻呼吸，所以导致了旁边的小雪同样也不敢说话，也下意识的放轻呼吸。

    “欸欸欸，等、等等……这、这是做什么，我、我……”

    “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就是一种无人称的超自然神秘力量，被视为是构成非常识领域的基本要素……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现在吹牛倒是爽了，可是万一以后自己抽自己耳光的话……咳咳，他也是有尊严的，所以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慎重一点儿比较好。

    柴姐立刻瞪大眼睛，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臂，但是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用力，被抓住的手臂都只能够纹丝不动。

    而且还差两三个单位左右，就要达到一百五十个标准单位的程度了。

    他没有信心现在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能够和以后的发展对得上。

    是达到两百个标准单位的时候，还是达到三百个标准单位的时候？亦或者是更加多，例如说四百，五百，甚至是……一千？

    不过考虑到莫宸经过了多次的强化提升，而且自身经常使用魔法、消耗魔力，也是在锻炼增长。现在还是在与对方的入门级基础进行比较，这个自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

    而莫宸现在也大概摸索清楚了她们的脑补思路，并且通过交谈掌握了很多细节，接下来就是顺水推舟给她们肯定的答案的时候了。

    她慌乱的四下张望，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自己的闺蜜。

    “「鬼上身」的确是主要原因……你可能是遇到了一个波长接近，但是却又不是你自己的灵魂了……不过这不一定是好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们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似乎越来越大声，怎么都抑制不住。简直好像自己两人是在法庭上的被告，正在等待着庭上的法官做出最后的判决那样。

    莫宸有一种预感，那非常重要，因此他必须清楚那个从量变到引发质变的关键点，那个临界线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而且还说明了是方便她们理解，而不将话彻底说死。这样一来的话，就能够留下足够的脑补空间与日后可能需要迂回的余地。

    人更加愿意相信自己得出来的结论，所以顺着她们的思路给出肯定的答案，她们就基本上不会再有任何的怀疑了。

    例如说，首先尝试将拥有的魔力上限提升到三百个标准单位的程度，看看能不能够达成量变引起质变的要求？如果它真的会再次蜕变的话，那么很大可能是那个数值才对。

    因为对面的年轻人一直都在用食指关节敲击着桌子，但就是没有说话，只是用锋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柴姐，所以在这种气氛之中，柴姐只感觉越来越难熬。

    沉默是难言的，也是最折磨人的。

    而不出意料的，对方的确说出了她恐惧的某种脑补的可能性后果之一：

    这可不是张口就来的事情，做过设定的人都应该清楚，万一设定前后矛盾了的话会有多么麻烦。

    “灵魂的领域不是普通人能够贸然触碰的，你的遭遇不仅仅只是激发了灵力，你很可能会被那个东西逐渐替代……”

    莫宸直视着柴姐沉声说道，他强忍着某种想要笑场的冲动，演技瞬间上线。

    也不知道斟酌思索了多久，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并且停止了用食指关节敲击桌子的举动。

    “你不应该是我们这边世界的人，所以这不是你锻炼开发的力量，但是根据我之前的探测，这力量也不是你天生觉醒的资质……”

    或者幻想作品不一定等同于现实，但是总归会有接近的地方吧？她们两个人都是这么想的，并且觉得自己可能猜到了大部分。

    莫宸淡淡地说道，他一边观察着两人的情绪反应变化，一边顺着她们的思路说下去。

    根据那些幻想作品里面的表现，所谓的灵力不就是一种用来交换操控奇迹发生的凭据吗？

    他记得自己通过奥术链接，只给对方开放了最基础的「权限」，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来看的话，对方身上的魔力就是最基本的“一份”，因此应该能够作为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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