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碧道:“我师父都不肯为我撤兵,你却冒险放了我,你比他心软。”
望着空空的房间,白晓碧只觉从未有过的恐惧与绝望。
鞭子抽去,那马吃痛,飞快顺大路跑了。
叶夜心道:“什么话?”
原来他早就已经决定了,如今不过是告诉她一声而已,白晓碧垂首哦了一声。
“不会,”
白晓碧没有理会他的戏弄,只望着他不说话。
“我是来谢你。”温海停了停,道,“前日王叔来信逼我退兵,我实有些为难,如今你既救了她,我便可以放心攻城了。”
风声响在耳畔,没有人说话。
他喂过汤便扶着她躺下,转身要出门。
叶夜心道:“我说过什么了?”
白晓碧迟疑许久,才低声道:“跟你爹说的话。”
疼痛,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撕成碎片。
“小丫头,永远不要去做自不量力的事。”他不客气地又去掰她的手。
叶夜心道:“时候不早,我该同去了。”
傍晚。
接下来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他毫不温柔地在她身体里抽|动,带着明显的烦躁情绪,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让她生不如死。
冰凉的身体竟开始发热。
气息吹在额上,白晓碧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安安静静地任他喂。
人也被丢了上去。
关切的语气没有变化,白晓碧却听得浑身冰冷,纵然是得知将要被阵前处死,也不及此刻的绝望,说走不过试探他而已,可他真要她回温海那边,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这是很客气的说法了。
睁着眼躺了一夜,两个丫鬟殷勤服侍,白晓碧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多问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他去了哪里之类的问题,只是一味地任她们摆弄。
溢海道:“你既敢明里与叔父作对,如今我只须再叫人放些话进去,王叔生性多疑,必会动手去查。”
他忽然抬起身,迅速扯下她的衣裳,甚至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已开她的双腿,艰涩,却准确无误地进入。
第三天清晨,他总算来了,依旧端着汤在床头坐下。
“我若不救她,王兄就要退兵?”
白晓碧倚着床头,面无表情。
叶夜心俯下脸,“我喜欢那么多姑娘,你不是很生气么,还想要跟我回去?”
叶夜心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你?”
月光下,漆黑的眼睛不怎么清晰,只觉深邃不见底,但她可以感受到,那口光一如往常那般温柔亲切。
气氛尴尬起来。
“自不量力的是你!”她死死抱着他不放,“我喜欢你,你别走。”
叶夜心无奈,“害怕的话,我再送你一程?”
从未这么真实地触碰过男人,手竟有些发抖,白晓碧慌忙想要缩回。
方才就是在赌他心软,他的行为已经给了答案,白晓碧再顾不得什么,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艰难地问出那句自不量力的话,“你别当郡王了,我们走,你带我走,好不好?”
手指在他唇齿间,湿且热,透着淫|靡的味道。
“不亲自动手,父王也知道是我干的。”叶夜心停住脚步,指点,“再翻过前面那山便是谢天海的营地,山上必有兵丁刺探,追兵不敢来的,你只要说出身份,应该很容易就能见到他。”
他走进来,“听说你吃得很少,还痛?”
白晓碧咬了咬唇,道:“我不是想跟你回去,你有野心,也很无情,你对你爹都不是真心的,瞒着他做了很多事对不对?这次你不顾他的命令,非要救我出来,必会引得他发怒起疑,你就不怕坏你的事?”
一双手握住她的手,似乎想要掰开。
他没有问什么,只是小心地将她抱在怀里,拿小勺舀了些汤送至她唇边。
他放开她的手,吻住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自己竟和那些姑娘一样了?那日的场景浮现在脑中,她又羞又气,想要反抗,谁知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双腿已从被动变为主动,在不知不觉间盘上他的腰,那是任他摆布的姿势。
叶夜心忍笑道:“我原以为小丫头会怕死,谁知竟有这样的骨气,心里好生敬佩.所以就放了她。”
叶夜心拉着她朝山上走,这一带山多林密,就算追兵来了也难发现,除非沿途搜寻,因此二人并不着急,趁着夜色翻过两座山头。
叶夜心皱眉,“够了,我也没料到他会冒出来,但如今论胜负,还言之过旱。”
他没有再说,只是将汤送至她唇边。
温海道:“如今只有我可以保住你的部下,至于将来的事,就要看将来的情势了,你若不与我合作,现下就会很麻烦。”
刚刚浮起的一丝希望猛然沉了下去,白晓碧怔怔地看着他开门关门消失。
眼前一黑,她险些痛得昏过去。
叶夜心愣了下,笑起来,“小丫头越来越不害臊,是你喜欢我,对不对?”
“你会输!荣华富贵是要命的,小丫头不会。”
梦醒,冷月不在,落叶不在,人也不在。
素日的温柔全不见,他整个人变得可怕且残忍,粗暴的动作似乎永无休止。她不能承受,尖叫,哭泣,咬他,最终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大约奔跑半个多时辰,叶夜心才勒住马,扶她下来。
叶夜心面色不改,“上兄今日找我,不正是有心相救么?”
叶夜心走进来,手上破天荒没有拿折扇,而是端着只碗,碗内似乎盛着热汤,他回身掩上门,缓步到床前坐下。
沉寂。
他却不肯放过,低头,吮咬着她冰凉的指尖。
见她醒来,他缓缓后撤。
“小丫头,要知道什么叫后悔。”
叶夜心道:“不错。”
“王兄有命,岂敢不来。”
毫不留情的吮咬,不似往常的温柔,唇几乎被弄破,白晓碧既喜又怕,头脑迷迷糊糊,根木没有想到将要发生的事。
白晓碧脸微红,摇头,“没有。”
回想昨晚的场景,那么难堪,那么羞耻,白晓碧极度不安,紧紧闭着眼,恨不得缩进被子里永远不出来。
“吃了再睡。”他强行搂过她,微笑,“我最近很忙,所以昨口没来,以后也不能时常来看你了。”
这句话她几乎是不经思考地冲口而出,他却听得微微侧了脸,声音里带上笑意,“是么,那要试过才知道。”他猛地回身抱起她。才走几步,厚厚的雪绒披风落下,铺住厚厚的落叶上。
他在旁边坐下,“谢天海已攻占平州,如今他正在找你。”
就在她以为他要退出之际.他忽然又长驱直人,原来两个人合为一体的感觉是这么清晰和奇妙。坚硬直达身体最深处,白晓碧仍旧疼痛难忍,只不过这次的疼痛有些不一样,那是从未有过的滋味,难受,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她忍不住全身颤了一下,口内轻呼。
忙是应付的最好借口,白晓碧低声道:“你去忙就是,不必管我。”
体内,他又开始缓缓后退,接着又一次冲入。
白晓碧忽觉烦躁,别过脸,“我不饿。”
“好,我明天就走。”
脸颊如火烧,白晓碧不做声。
柔软的身体隔着衣衫,在他身下起伏。
“走小路。”
白晓碧道:“我不是那意思。”
双手很快被他扣住,置于头顶。
面无表情的他让人害怕,自晓碧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开始觉得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不安地想要坐起,却被他重重压回。
她的心思在他跟前向来无处可藏,他怎会不知道,显然是故意不承认,白晓碧来了横劲,抬头直直地望着他,“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有两个人先后落于石上,温海依旧白衣无瑕,叶夜心却披了件比往常更厚重的墨色绒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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