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关于伯德的隐秘

可惜了，这个如果永远也不会成真，邓肯注定去马刺，然后和奥尼尔窝在一个分区里面相爱相杀，赢的那个去总决赛把东部的代表暴打一顿，然后捧起冠军杯。

    而奥尔巴赫这个老流氓，使用了一条极其罕见，而且被他使用过后就遭到集体抵制很快就被废除了的规则——junior eligible。

    说到这，奥尔巴赫还振振有词。

    “保持健康，让他们后悔吧。”

    莫蒙尘关掉手机，正想离开，却听见了一个老人的咆哮。

    “去他妈的！”

    如果后来邓肯没有被马刺选中呢？

    “是我的这双眼睛，为波士顿带来了比尔·拉塞尔、约翰·哈弗里切克、拉里·伯德以及球衣高挂花园上空的每一个球员。我相信我的眼睛，而今有人因为我老了，因为几个意外，就觉得我不中用了，我看人不准了，这群白痴，他们迟早会后悔！”

    奥尔巴赫轻轻拍了拍莫蒙尘的后背。

    这件事虽然有些不光彩，但奥尔巴赫的光辉历史，从来都伴随着诡计与阴谋，有多少人爱戴他，就有多少人仇恨他。

    恐怖的帝王。

    伯德明确表示不参选1978年选秀，要在NC打完最后一年。

    伯德+魔术师+贾巴尔？

    以及，一个极其关键的，左右了那个选秀大会最终结果的事情。

    他对那个时代的对手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莫蒙尘说得好像是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我是不是该准备好当一个凯尔特人了？”

    这个如果对马刺有些残忍，但如果它真的发生了，你知道会怎样吗？

    奥尔巴赫道：“我看过无数的球员，小子，在我们那个年代，没有这么全面的团队，我没有球探、没有数据分析师、没有一大堆助理教练分析你的方方面面，我找的人，全靠我这双眼睛。”

    提起这件事，奥尔巴赫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理直气壮地说：“心理战术而已，而且，如果我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放弃拉里的话，凯尔特人这些年还会这么难过吗？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因素罢了。”

    比起这个，莫蒙尘的疑问更多。

    “非常重要。”

    “不知道。”

    对抗赛让他得到了900点属性分，三场试训下来，他赚到了2400点属性分，但这对于他的需求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再次完成了一次试训，莫蒙尘依然表现得很好。

    而今，NBA已经不是那个由他主宰的NBA，他老了，传奇的色彩正在褪去，他现在仅仅是一个不如意的老人。

    他们希望拿下伯德，但他们无法劝说伯德提前参选，结果他们失败了；于是他们交易状元签到开拓者，开拓者也游说伯德，最后也失败了；凯尔特人这边，奥尔巴赫连哄带骗都不管用，一时间，整个联盟都在等着这个老家伙出洋相。

    莫蒙尘天真地想着，殊不知命运的轮盘，早已偏离既定的转向。

    他狂热地迷恋伯德的那段时间，国内的NBA除了央视的录播，地方台也会播放一些录像，这是他了解NBA的唯一途径。

    2年后，凯尔特人将以36%的概率错失状元签，奥尔巴使尽一切手段也无法让绿军得到邓肯。

    45年前，那个老人出任凯尔特人主教练，从此，NBA的历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支统治级的球队滚滚而来。

    后来的确发生了许多的如果，但这个年代的如果，或者这个年代更早的如果，莫蒙尘还真不怎么清楚。

    “因为拉里会在大学多打一年，所以如果没什么意外，他们依然会在79年拿下魔术师，到最后...”

    结果让奥尔巴赫钻了个空子，就是说，那些拿着前五顺位选人的球队，是在自以为“伯德不具备参选资格”的情况下，选择了其他人。

    “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提了。”奥尔巴赫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你知道我为什么提起这个如果吗？”

    他能说什么？

    奥尔巴赫年纪虽然大了，眼睛却很好使，他看见了莫蒙尘。

    “那个混蛋居然敢拿伦和雷吉羞辱我，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如果，关于NBA的，你知道NBA最可怕的如果是什么吗？”奥尔巴赫问。

    “如你所说，这还真是个严重的错误。”

    庞大的阴影；

    邪恶的魔头；

    “1978年的选秀大会上，湖人也想要拉里，你知道，如果当时我们没有拿下拉里，后面会发生什么吗？”

    “因为在我看来，如果他们给你一个次轮的承诺，那他们注定会失去你，我觉得这是一个错误，堪比那些在1978年错过了拉里·伯德的球队的错误。”

    乌尔斯离开前，从莫蒙尘点了点头，算作示好。

    “我想，他们应该给了你一些承诺。”

    当年伯德掉到第六顺位的原因有很多传闻，其中最有名的传闻是奥尔巴赫在选秀前撂下一句狠话：我他妈就要伯德，有种抢抢看！

    甚至已经有人准备展开一场恐怖的摆烂大赛在1979年拿下伯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