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定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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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相比起霍奇的激动，理查德显得完全波澜不惊。

    “当然，我知道老板。”霍奇有些为难，“可这个罗斯……他确实不是一般的难对付。这老头儿狡猾得很，根本就抓不到什么漏洞……”

    威尔逊·菲斯克？哪个菲斯克？纽约市的犯罪巨佬么？

    他说完满怀期待地等着看老板的反应，可他又一次失望了。

    “你觉得这其中有联系？”

    “老板，您是对的。”记者霍奇·拉维斯站在理查德的办公桌前，神神秘秘地说，“那个罗斯果然有问题。”

    理查德一言不发，只保持着冷笑看着他。

    “没有。”

    不管罗斯那个老头儿所谓的“军事机密”是什么，反正肯定不会是好事。就理查德最罗斯这个人物角色的了解，那家伙在保家卫国方面不见得做的咋样、但在捅娄子方面绝对是一流。要是一直就这么放任罗斯不管，说不准哪天他就又在实验室里捣鼓出了什么红巨人、黄巨人、蓝巨人、青巨人什么的，过些时都能组一支巨人战队了。

    “和威尔逊·菲斯克先生。”斯蒂芬妮说。

    他派这帮记者下去可不是为了查这些他其实早就已经听说过的传闻，他需要的是可以见报的证据啊。

    这不废话嘛，我当然是对的，这还要你说？理查德翘着腿坐在椅子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当时军队试着想抓住那只大脚怪，但是失败了。我觉得有九成的可能性，那支队伍正是罗斯将军的部队。那只大脚怪肯定也和纽约事件里的那只怪物一样，都是罗斯那老头折腾出来的东西。”

    理查德翘起腿：“经济舱。”

    “嗯，是这样，老板。我打了几个电话，通过一些关系设法……联系到了一些军方的人。有人答应帮我搭个线，我可以去见一些处于重要地位、但却和罗斯将军理念不合的人物。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有人会愿意透露点什么……”

    所以说了这么多，其实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报销机票。

    “照片？”

    “线人的姓名？”

    “我为什么要和菲斯克吃饭？”理查德皱了下眉，“找个理由推掉，就说我很忙，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

    “给个商务舱呗，老板？”

    理查德摊手：“那你指望我在报纸上登些什么？读者需要的是事实，而不是猜想。你不是菜鸟了，霍奇，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的。”

    当然，现在知道“金并”这个代号背后真实身份的人还只有菲斯克自己信任的少数人，对多数市民来说他都还只是一位和蔼可亲的企业家，一位和什么犯罪世界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成功人士。

    “你是指军事机密。”理查德直接点破。

    “行，老板，就经济舱。”

    “没有。”

    可是……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