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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白给的,是出借。
魏操猛地精神抖擞,“嗯?!”
出兵虎牢,配合河北的晋国地方部队,还是可以跟汉国对峙的,拖到秋收,那就能继续护住晋国的基本盘。
“汉军尚在关东啊。”
李解,从来没有滥杀无辜的记录,天下亦皆知!
“公然侮辱……周室?!”
“周国可曾开关让道?”
东南诸事的变化,晋国的情报,在陈国这里,就算是戛然而止,再往东南,吴越之地的变化,就已经是不得而知。
把楚国拉上也是无用,就现在,汉国的老年使节团中,可是有斗尊的!
“天下十之六七,或为汉土,或为汉国妾室……”
“嗨。”
周天子在李解那里,也就是隔壁老姬这样的哥们儿。
那一刹那,魏操心脏都在狂跳,现在的情况,不比往常,以前周天子是没有依靠,只能干瞪眼。
“魏公,河南左军已至什谷,汜水之畔,亦有小股人马,以聚郑人筑城之用。”
“正是。”
换成从前,晋国介入也就是介入了。
如果能逼迫汉国止步黄河,一切都还是有戏的,两代人,熬死一个李解,希望还是在的。
“……”
以晋国现在的储备,再拖一两年,可能就要拖死拖垮。
在宗法制度之下,周天子别想轻松地把祖传染色体传下去,天下家的老姬家,搞不好染色体都是别家小支的。
可是现在呢?
秦晋两国现在只能把有限的资源,砸在更加有限的兵力上。
魏操想不通,汉国哪里来那么多装备,哪里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更可怕的是,哪里来那么多人才。
讲白了,就是复现当年平息宋、蔡之乱的情况,可是现在,连基本的地利可能都是丧失殆尽,也就是李解好色到了极点,现在还在梅山泡妞,只怕晋军刚过河,就得被打爆。
“汝观汉军行事,何如?”
国之不恤,必生祸端。
究其原因,还是军令如山。
“在下自关东而来,唯见汉军并列,多地汉军,早已入驻济阴、河南。如陈蔡之地,未见变化,原陈国丈夫有反汉之意,竟为汉国女兵所擒……”
“那……在下便直言。”
但是现在不一样,周天子与其向称王的晋国跪地求饶,还不如找李解啊。
可现在,所有的本钱,都压在了春季这一波对决上。
而且,魏操也早就听说过,李解早就打算封一个女儿为“宛丘公主”,宛丘在哪里?公主是什么?
如商无忌、妘豹、云轸甪、蔡美等等,或是擅长运营,或是擅长建设,又或是二者兼具。
“寻衅周人,必不能看清形势。王师过境,难矣。”
按照魏操对汉国的实力判断,怕不是吴国现在,已经换了姓氏,不再是吴氏当家,而是成为汉室的一部分。
光凭这两点,周天子凭什么要在晋国面前吃瘪?
“禀魏公。”
这种事情,放在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哪怕是三代先王传说,也还有各种破烂事情流传下来。
事到如今,秦国没有吃下来,反而坐看齐国崩坏,汉国称霸江淮中原。
可惜,事败不说,还赔上了不少财力人力。
“薛、傅之间,百姓纷纷出力,男女老少,皆各分户籍,编组成队。壮者出力,少者想从。便是妇女,健妇亦有担土筑坝者;巧者织布,以助军资。彼处傅城令曰:我军雄壮,鱼也;百姓淳朴,水也。”
听得这般比较称呼,魏操叹了口气,计划的偏差,实在是相去甚远。
李解,给钱非常爽快,天下皆知!
行者把自己的见闻诉说了一番,除开晋国驻郑国大使叛逃等等事情,尤为让人震撼的,无非是汉军令行禁止,且从未发生过一起汉军抄掠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