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的地面上,就只剩下了洪源的尸体,还犹自睁大了眼睛,像是在对天忏悔。
砰!
洪源彻底疯了,眼睛之中流出来的,已经不是泪水,而是鲜红鲜红的血液。
老鸨也没想到杨玄这么暴力,害怕出什么事,先忙跟了进去。
反正这些钱都是从沧浪宗得到的,他也不心疼。
这都是在沧浪宗之中顺手拿的。
春兰赶紧阻拦:“哎哎,你干什么?”
可此时,老母亲竟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他,充满了厌恶,充满了仇恨,就像是在看着一堆肮脏的屎,没有半点感情。
不过,他现在看向杨玄的目光之中却多了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
这种客人不是大富就是大贵,可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莫说找人,就是让她现在脱衣服跳舞,她也得照办不是。
“我想找一口棺材!”杨玄抱着小香,道。
接着,便在小雅等人的目瞪口呆中,转身离去。
老鸨走后,杨玄走进去坐在了那公子身前,淡淡道:“拿出来吧!”
“好嘞,爷,您二位随便。”老鸨高兴的眼睛都不见了,这种不用姑娘伺候的,还这么豪爽的大爷,哪里找去呀。
毕石早就从沧浪山上下来了。
等看清是杨玄之后,他才微微松口气,顺着树干爬了下来。
孙小雅一见棺中的小香,眼泪止不住的流,悲痛的几乎晕厥。
毕石走过去猛拍房门,大声喊道:“出来了出来了。”
杨玄懒得理会这些龌龊,跟着那丝气息直接进了后堂,最后那丝气息在一处小院前停了下来。
“这是城里最大的青楼。”毕石眼神奇怪。
毕石回头看杨玄,杨玄微微摇头,表示不是。
“住嘴,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母亲气的全身都在发抖,颤巍巍的向举起拐杖打想洪源的头,可举了几次,都没举起来。
“里面是一位公子呢,包了我们春玉楼的一个姑娘,说是要包半年呢。”老鸨笑嘻嘻的道。
春兰还想再说什么,毕石不耐烦的又扔出一包大元,丢在了老鸨怀里。
“我知道哪里有,寒玉棺,能保证尸身不腐。”毕石立刻知道杨玄要做什么,连忙道。
一块玉牌从洪源的尸体上飞出,落在了杨玄手里。
老鸨结果口袋随便一捏,就知道今天遇见豪客了。
一位唇红齿白的公子哥正坐在桌前,肚子饮茶。
他是家中独子,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他的母亲含辛茹苦的将它拉扯承认,为他几乎付出了一生。
以奇异的手段激活玉牌之后,从玉牌之上释放出了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气息,在空中稍微一转之后,便向着一个反向飞去。
杨玄将沧浪宗掳走小香的事情说了一遍,却隐去是为了叛徒的事。
“不!”洪源仰天长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但他的母亲却放弃了,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把自己的头用力往旁边的石头上一撞。
杨玄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洪源心如刀绞,跪下去,爬到母亲身前,试图让母亲的拐杖打到自己。
洪源转身一看,竟然是自己年迈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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