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拆迁的时候算算账,自己住着的公房如果产权属于自己家,能够赔偿十万、八万。
三水县九十年代末开始大拆迁,没几年“酱业商店”倒闭,几十个下岗职工为了自身利益,围绕着十个门店的产权归属打官司,足打了四五年,黄瀚当然记忆深刻。
小丫头也想跟着,黄道舟不肯,道:“大人们去办正事,小孩子不许跟路,听话,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黄瀚终于看到了西大街那几间准备买下的房子。
黄瀚这个三水县本街人,而且就是住在附近的,此时居然找不准自己后来拥有门面房的具体|位置。
在市中心买门面房那是二零零六年的事了,那时整个三水县老城区的房子除了刻意保护的几栋基本上拆光了。
钱爱国道:“没问题,我的力气大得很,帮着搬东西,运砖瓦都行。”
时间早着呢,刚刚十二点。
“你一回家就告诉你妈妈,我家要买房子用来开店,为了避免出现耍赖的情况,想请居委会在买房子的契约上盖章做个证明。”
三间正屋北面临街,中间一间房是那一种用一块块木板凑成的板壁墙,最中间有“门窝子”,两扇小门跟板壁的木板差不多宽。
“呵呵,我早就想通了,钱压在房子上,永远都是钱,又不是胡吃海塞浪费了,有什么不放心的。”
因此这些人家立刻反悔,哭着喊着缴纳万儿八千块买下房子。
黄道舟骑自行车,黄瀚不得不忍着屁股疼坐在自行车大杠上,张芳芬坐在后座,只花了五分钟就来到目的地。
“放心吧,又不是什么大事,肯定行,其实用不着我妈妈去说,我就可以去大姨家说说。”
只可惜那里不是步行街,五六间房才能抵得上步行街上的一间。
那是因为房改的时候,整个三水县的公房都半卖半送给私人,但是许多私人不愿意拿出万儿八千块买下拥有使用权的公房。
这种承租方式也是中国特色,房产公司能够收到一点点房租,但是没有权力收回房子,拆迁获得的赔偿大部分归拥有使用权的单位或者个人。
以前这房子或许也是个商店,把中间那些好随时拆卸的木板拿掉就是个宽敞的门面。
这应该是某个单位的地方,只不过没有挂牌子,暂时不知道是哪个单位。
“不急,如果真买下来少不了要让你和钱爱国帮着收拾,到时候你们就都知道地方了。”
当然,那时的地皮基本上用不着花钱,那些房子政府也没投入多少成本,也是受益方。
黄瀚道:“小颦乖,跟姐姐在家好好看书别乱跑,书桌抽屉里还有我昨天刚刚拿回家的几本新小人书呢,你想不想看?”
“我去看看!”
这就跟此时住公房的人家相同,政府拆迁的时候,拥有产权的房产公司或者其他单位拿到的拆迁款肯定不超过总数的两成,八成归承租公房的人家。
“哥哥也是小孩子,他为什么跟着?”
“成文阁,你中午来接我上学时如果发现到了时间我还没回家,你就和钱爱国先走。
没有小孩子不喜欢看连环画,小颦立刻跑进东房间里去翻书桌抽屉了。
“嗯啊!”
黄瀚防止今天中午事情多,赶不上去上学,吩咐成文阁道:
独门独院的人家也比较多,有些是公房,私房比例应该超过八成,房子的结构跟黄瀚家想买的房子大同小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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