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了生活方式和居住环境,接下来每一年都争取让黄道舟去沪城体检,没病谢天谢地,有病早早治疗,总不会还是让他过早地撒手人寰。
如果她们在城里干一两年,攒了几百块,估摸着肯定瞧不上那两个。
让秀儿、玉儿来就是本着帮她们的心思,只给十五块钱太不像话,肯定不能低于三水县平均工资啊!
见儿子如此理直气壮地说“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黄瀚道:“事在人为,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五成把握,再谋划得当,请来县高官未必不可能。”
“好了,好了,知道你跟沈书记的女儿是同学。这是大人的事,你以为是过家家呀?
一屋子的人都在谈笑,黄馨发现黄瀚不吭声了,问道:“黄瀚,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点子呀?”
三水县几乎家家户户重视教育,不少农村人挤进城市就是为了子女能够读好点的学校。
笑一笑十年少,黄瀚很有成就感,比赚点钱还要高兴。
道:“行啊!我等着你请来县高官上门‘为人民服务’!”
儿子说大话,老子黄道舟一脸尴尬,张禹根哭笑不得,还是张芳芬开口道:“我家黄瀚最有主意,不是他开窍了,我家哪有可能砌楼房开店?
“嘻嘻,爸爸,咱们说好了,沈书记真来剪彩,你以后做什么决定必须先告诉我!”
张禹根是个农民,见到农机站站长都算见到大官了,县高官在他眼里简直是遥不可及。
他体谅人,认为是妹夫碍于面子,饭后坚决要带玉儿回去,玉儿急得哇哇大哭。
说不定局里会提拔你当干部,那时你就可以得到证明你才能的机会了。”
黄瀚的想法很简单,这种标准的丈夫基本上是个人都能达标,换一种生活方式,重新遇上个,说不定才是良配也未可知。
“呵呵!又说‘果子话’,但是我爱听!”
他看到匠人们都已经出去干活儿了,这里没外人,道:“道舟,要不这样吧,秀儿、玉儿都在你家干活儿,你一个月给她们一人十五块钱!”
黄道舟还没开口呢,黄瀚就插嘴道:“舅舅别客气,两个姐姐一天有可能要干超过十个小时的活儿呢!
于是乎,他大包大揽抢先表态。
黄瀚道:“就这么定了!你们安心工作,不管生意咋样,一个月三十块的工资少不了你们的!”
黄馨惊讶道:“哇!你在想这么大的事情啊!”
他肯定因为怕花钱不肯去,到时候再想办法,也用不着他家花钱。
“请他俩没啥意思,我是考虑着请咱们县最大的干部来剪彩!”
黄道舟这段时间办事都找了熟人,还觉得艰难,不知道赔了多少笑脸、说了多少肉麻的话。
哪怕是瓦匠、木匠,都不愿意子承父业,都下定决心把子女培养成为大学生。
“去去去,能得你!”
因为一张条凳可以挤三个不太胖的成年人。
“舅舅,当官的也是人,绝大多数是农民的儿子,他们就应该为老百姓办事,县政府门口写着‘为人民服务’呢!”
我们家该给三十块一个月,如果生意好,她们辛苦,年底还要发奖金!”
黄瀚知道这两个表姐都是勤快人,小时候都吃了不少苦。
这其实也就是三水县的木匠、瓦匠越来越少的根本原因。
你个小屁孩说一说,人家那么大的官就巴巴的跑来我家这个小店?”
张禹根认为玉儿来妹妹家肯定会加重负担,黄道舟答应留下玉儿,他不肯答应。
“爸爸,以事实说话,等着吧,我真请来沈书记,以后你肯定能够成为局里、公司里、厂里的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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