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大伯那人,说不上嘴呀!连家里的堂屋都坑坑洼洼的。
“嗯!我现在跟几个领导的关系好得很,细想想,这事儿还就应该不算难!”
“有所指?难道县委……”
老四那里用不着亲自去,拜托河东韩三带个信就行。
黄道武听到了一些传言,也感觉到了是怎么回事。
还好以后国家完善了养老保险,退休工资足够温饱,要不然麻烦大了。
他只好拿了四本连环画坐上了黄道舟的自行车。
“咳咳……”无比惊讶的黄道舟这回不是假咳,而是真呛了一口风,咳个不停。
黄道舟叮嘱道:“这些闲话只能跟我说说,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能说!”
黄瀚愕然!我又没说过想去大伯家,干嘛拉上我?我有时间不会多睡会儿?
黄哲远问黄道舟:“老大那里你有没有想着跑去请?他有日子没来了!”
不是听单位上的人说的。
但是他窝里斗毫不含糊,跟自家兄弟忒较真。
黄瀚又道:“也是,大伯家都是定量户口,现在只有三小和大伯母不工作,经济条件应该不差,可是他家为什么看上去比我家还要寒酸?”
黄道武道:“三哥家这么大动静,知道的人太多了,大哥也是物资系统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故意不来看看!”
黄哲远道:“老大家宪礼结婚少不得来请你们,这是礼数,老三家开业请客也应该登门去请老大,这也是礼数。
黄瀚开始瞎忽悠老爸,道:“人家属于体系内的家族,从小耳濡目染。她有意讲体制内的故事给我听,我认为应该是有所指。”
确实如此,黄道舟在西大街砌房子准备开饭店老大黄道乾早就知道了。
黄宪礼今年二十四,在三水县制药厂工作了七年。
“是那个小姑娘说的?不像啊!”
这也是三水土话,形容一个人胆小怕事、谨小慎微到了什么程度。
黄瀚不可能参与这种狗屁倒灶的破事,一直没有吱声。
“爸爸,你以后不要以小市民的眼光看问题,要站得高看得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黄道舟果然上当了,脱口而出道:“没有坏处只有好处的事傻子才不干。”
年纪最小的儿子黄宪章还比黄瀚大三岁。
所以不但自己不登门,还叮嘱儿女,三个女婿也别去。
他有六个儿女呢,绝大多数成年了。
我建议你今天晚上就写入党申请书。”
黄宪礼是大伯家的老四,但是大伯家不这么排行,都喊他大小,因为他上面三个姐姐,下面两个弟弟。
三水县兄弟、姐妹之间互相喊小名、排行的人家有一多半。
他言辞凿凿道:“我认为应该是探囊取物,你请祝厂长、刘经理、秦局长做你的入党介绍人,相信今年年底就应该能够进入考察期。”
“连你都知道当干部的基本上是党员啊?我一个普通职工要入党不太容易呢!”
“那行呀!说干就干,今天晚上就写,明天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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