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时间就拿到了营业执照。
她喜欢做营业员,心情好着呢,每天都乐滋滋面对顾客,因为用不着伺候人了,觉得有了尊严。
沪城职工的平均工资一年也就是五六百块,这房租相当于两个职工一年的总收入,确实不低。
“嗯!老宅砌好就有了地方,是可以办。”
“我昨天又抽空跑去‘南城当铺’大院里看了看。”
“亏你想得出!五几年就搞公私合营了,哪个私人的店铺、厂子最后不全部变成了公家的?”
赚着钱了的徐若男胆子大了许多,她已经雇佣了一个女孩子帮忙,基本工资给四十块钱,生意做得好发奖金。
卖“双肩包”是徐若男服装店的主要财源,她当然希望能够多多拿货。
“雇佣这么多人还真跟资本家差不多,不会惹祸啊?”
现在算得上家大业大,她当然患得患失。
徐若男暂时没有雇人,都是自己打理生意,她暂时没法也不敢去南方进货,都是从自由市场的二道贩子手里批发。
“咱们家相当于在沪城有了店面,做‘双肩包’、衣服拿去卖肯定能赚不少钱,我家干脆把计划中的厂子办起来。”
黄瀚临走时就特意叮嘱徐若男放开手脚,店面不能小,市口不能差,用不着担心扎堆,街面上的服装店越多越好。
所以说无产者最具备革命性是大有道理的。
虽然货物已经最少过了两道手差价不大,但是好在徐胜男租下的是个三十几平方米的铺子,买东西的人信任度高一些,她的生意还算好做。
这倒是事实,张芳芬经历过那个年代,当然耳闻目睹,可是她想象不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徐若男本性善良,问清楚了小姑娘的情况后把她领回了家洗脸吃饭。
“公家给牌子却做不了主,有可能吗?人家图什么?”
第一次进货时,黄锦兰带着徐胜男自始至终陪着五丫头。
“那怎么办?你呀!我们家跟房管所谈租房子前干嘛不说清楚了?”
“跟集体合作,挂个集体的牌子就行了!”
“不会的,现在的政府再也不会随意没收任何人的财产。”
张芳芬当然希望看到徐若男生意做得好,得知她已经赚了不少钱,真心替她高兴。
张芳芬替黄瀚理了理被子又摸摸他的额头,道:
我家用不着做出头椽子,主动挂上公家的牌子,是为了避祸,也是为了更好地发展。”
因为她卖出两百只“双肩包”就赚了六百块的差价,这个月的纯利润将要达到七百多块。
八十年代的再次公私合营完全是逆袭,最后绝大多数的厂子完全变成了私人的。
见黄瀚谈起这件事,点头道:“是啊!做‘双肩包’简直是稳赚不赔,是应该多请几个人。”
现在这个女孩子不仅仅做营业员,晚上还睡在店里。
“个体户暂时哪能雇佣这么多人?至多八个顶天了。多了就是走资派,弄不好要坐牢呢!”
“变通?怎么变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