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如此?”朱由校再问道,他可不信事情有这么简单,打草谷需要建奴几乎全部的主力倾巢而出?撒谎也得看你面前是什么人吧,朕看起来有那么傻吗?这简直是在侮辱朕的智商啊!
莽古尔泰的心理防线瞬间奔溃,好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只是被袜子给堵着嘴没法叫喊,只能从嗓子眼发出嗯嗯的吼声。
“我们粮食不多了就想着来打草谷,抢一笔粮食回去好过冬。”莽古尔泰小声的回答道。
朱由校嘴角一笑身体前倾:“朕再问你一遍,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狼兵还好战兵与辅兵基本对半。
这位大汉是谁,他正是在享受朱由校送给他痒痒粉的莽古尔泰,看着他在这零下的温度里挥汗如雨的样子,想必应该是不太好受吧。
大帐之内,一个大汉正满头青筋暴起,双眼通红的看着上方,见他紧紧的抓着拳头,甚至用自己的指甲将手掌上的肉都挖了出来。
“来人带他去洗个澡!”朱由校一挥手,几个士卒上去吧莽古尔泰给抬起来抬出了大帐。
快点吧!让我死吧!快让我死吧!!
“此事可是我大金的机密,这……”莽古尔泰看了看旁边看呀他的两个士卒,意思很明显这么重要事情可不能被第三只耳朵听去,您看是不是要屏退左右啊。
“小莽啊,朕看你可不怎么老实啊,朕问你几句话都是欺瞒,你这么干可就不够意思了。”
莽古尔泰见自己的话没有骗过这个魔头,顿时眼睛微微一动,心里泛起了小心思。
这句话半真半假,前面的粮食不多了是真的,后面的来打草谷抢粮食却是假的。
“小莽啊,你看这事情弄的,你说你要是早这么听话朕也就不会让你受苦了不是。”朱由校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所以朱由校就有膨胀了,他想着再见识见识我明军士卒守城的之力究竟是如何,只可惜建奴未能让他如愿啊,竟然没出现。
也不知道朱由校如果知道了,这只建奴大军没出现在这城下的原因,是因为堵他去了,心里会作何感想。
这次他来锦州带着的都是最精锐的战兵,这才有了如此的战绩,所以朱由校并不否认建奴确实是蛮强悍的,但是他也明白的建奴的强悍是建立在我大明士卒的弱势之上,若是碰到了作战英勇的军队照样也能灭了那建奴!
这是大帐门帘被拉开了,朱由校缓步走了进来,这都过了两个多时辰了,这个建奴还活着,命倒是蛮坚挺的嘛。
建奴士卒强是有点强的,但是也是强的有限,我狼兵与石柱兵战力毫不输给建奴,当然这是指狼兵与石柱兵之中的精锐。
但是这只是一只小小的蚊子,由此可以推断出这痒痒粉可不是那么好受的,更何况他还被绑着不能用手抓。
“说说吧为什么要来锦州啊?”朱由校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开始了审问。
“嗯!嗯!嗯!”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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