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儿。”他好听低沉的声音轻轻叫道。
李师妹……源儿跟着他笑了,心里却那么苦。娘说,他将来会对她好,会照顾她,可现在,她只是他的师妹。
“小源,这样好吗?”严敏瑜和拓跋元勋都有些疑惑。
“我这次来,一是想见师父,我很想他。二是想见见让师父痴迷一生的女人李师叔的女儿,我想看看,我和菊源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裴钧武又像被针刺到似的转开了眼光,一贯平静的脸也有了些无法掩饰无奈和懊恼。
“武哥,那以后你就叫我菊源,这样不就分开了吗。”萧菊源甜美的笑着说。十年来,她一直模仿着在山洞里碰见的那个心无城府的小姑娘的笑容和说话方式。学的太努力了,就成了习惯。但那毕竟是6岁小女孩的口气,现在说起来,就显得有些嗲。
萧菊源瞥了伊淳峻一眼,笑了,“很大,大江南北都有分号。连皇宫大内都用瑞兰轩的胭脂花粉呢。”
他和她的笑蛰痛源儿的眼,似乎……也蛰痛了她的心。
裴钧武皱眉低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好,叫不惯。”
照理说他的笑应该充满女子气的,也该有些妩媚才符合他的“喜好”。可是,那个笑容完完全全是个男人的笑容。他那充满诱惑的笑,让在场的所有女孩子都心一颤,他对面立在拓跋元勋身后的丫鬟差点摔了酒壶。
“我同意。”她微笑着说,心情很好。
“拿来。”伊淳峻一伸手,一个少女把一叠东西放在他手里,他看了一会儿又交还给少女,手潇洒地一摆。少女一点头,开始分发给席间众人。
裴钧武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所有人都觉得呼吸困难。
伊淳峻顿时又绽开了一个喜悦的笑容,“啪嚓”!他对面丫鬟们手里的东西全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可是没人责怪她们,他的笑容……简直要了女人的命!
“是,少爷。”为首的男子弓身拱手。
欢迎师兄妹们到来的筵席从中午就开始了。
菊源?他倒不见外。
伊淳峻笑了,“因为我爱钱。”
“嗯,”伊淳峻有些得意,“我知道,菊源妹妹一直也是我的贵客,果然是有钱人,都是用最高级最昂贵的那种。既然认了我这个哥哥,菊源妹妹,从此你就能免费使用这些名贵花粉了。”他慷慨的说。
“亲兄弟还要明算帐,价钱谈好,我们各尽其责,心无挂碍,不比藏着掖着不明说出来强啊?”伊淳峻点头笑道。
裴钧武揉了下太阳穴,“应该……会来。”
萧菊源拿着精致的名贴仔细看了一下,吃惊地说:“瑞兰轩?瑞兰轩是你开的?”
伊淳峻先向他一笑,这个笑容太漂亮太耀眼,导致一边的拓跋元勋和严敏瑜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源儿的心一颤,猛地抬头看他……原来,他叫的不是她,而是萧菊源。
伊淳峻一正脸色,话题也转了方向。“我喜欢丁是丁,卯是卯。这回师伯召集我们前来,无非是为了保护菊源和萧家宝藏。”
那是新近成名的胭脂花粉铺,上到皇宫大内,下到百姓人家都十分推崇这个名号。
萧菊源也吃惊地愣住了,显然他们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裴钧武坐在上首,话不多,但态度很亲切,俊美脸上的笑容让每个人都心情很好。
“这是我的贴身下人,风雨雷电,以后你们有事找他们就行。这张名贴可以在我成都的胭脂铺随意拿货,师妹们不要客气。”
萧菊源坐在他的身边,时不时招呼大家吃菜喝酒,李源儿低头默默吃菜,很好的菜色却吃不出什么味道。多奇怪的变化,她成了客,而“她”早已习惯成为裴家的一分子了。萧菊源招呼他们时的神态那么自如,仿佛生来就是裴家人,就是……他的妻子。
“我向师父表白了我的心意,他就外出云游了。一去就是这么多年!不知道这回能不能再见到他。”
严敏瑜翻来覆去地看着那牌子,上面的字她没几个能认识,而且一直远在塞外她们可不知道什么瑞蓝瑞绿的。她疑惑地看着伊淳峻:“这片子上有山有水的三个字就是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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