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符合她平时话很少五官很冷的设定。
叛逆少年应该都好面子,过完年已经二十二岁的孔安槐完全没意识到喻润和喻泽是一样大的,实际年龄都比她大两岁。
喻润却是一幅被雷得不轻的表情,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才问出声:“这什么意思?”
喻泽这个理由完全就只是找个借口脱身,但是人家章天成当真了。
喻泽给她的这个任务很有些艰巨,孔安槐站在原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走近喻润,为了缓和气氛,她甚至下意识的走得很轻快。
所以当喻润抬起头,看到站在他面前努力散发阳光笑容的孔安槐的时候,呆了一呆,然后嫌弃的皱皱眉。
于是上市公司霸道总裁章天成愣是被这样奇葩的理由惊到了。
喻润手凉得跟冰块一样,孔安槐皱了皱眉,弯腰把放在一边的手套拿过来,拿开面包,放上手套,再放上面包。
所以孔安槐一直觉得,喻家人身上都有叛逆基因,喻润是显性的,喻泽是隐性的。
一年前他们民宿遭遇过一次经济危机,喻泽本着飘如果挂掉她也要跟着挂掉的决心,到处拉投资人入伙,而这群投资人里面,就有某集团老大章天成。
两个女老板就这样不务正业的找了个借口决定在阳朔休息两天。
“……”原本表情阴郁的喻润嘴角抽动了一下,终于抬起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孔安槐。
“纪坚哲是喻润的朋友,然后才是你的前男友。”孔安槐很冷静的分析。
现在想想也觉得好笑,那个丢掉的钥匙扣,居然也是只兔子。
偏偏这个异类还不愿听从长辈对他的规劝,十成十的继承了喻杰涛的坏脾气。
孔安槐思考了一下,脱下围巾手套递了过去。
人与人之间,第一次接触的印象往往会影响事后的判断,孔安槐和喻润,就是一个实例。
“兔子跟你到底有什么仇?”难得被关怀的喻润突然开口,问得却是莫名其妙的话。
作为游客吃喝玩乐,总是不能免俗会去西街,两个女人点了啤酒鱼和一堆炒菜,加上酒量都不错,喝的时候都不说话闷头就灌,惹得周围几桌的男人频频往她们这桌看。
因为怕冷,她围巾很大,撑开了能做披肩用,手套也是那种里面带绒的厚无指手套,颜色很中性,全是灰色的。
喻泽总共交代了两件事,看看喻润有没有受伤以及给他钱让他去吃饭。
她话越来越少明明就是因为喻泽做事越来越让人无语。
喻泽拒绝和章天成再进一步的理由,简直感天动地。
这个一言难尽的遭遇让孔安槐一颗本来想要倾诉的心瞬间冷了下去,在喻泽问她为什么来阳朔的时候,她只是很深沉的回了一句,有点累。
章天成是做家居家具生意的,喻泽几乎是死乞白赖软磨硬泡的在他身边磨了两个多月,成功拿到了章天成的品牌赞助,也成功拿下了据说看到女人就头痛的章天成。
问完之后不等孔安槐回答,就面无表情自顾自的自问自答:“我很好,没受伤,出来的时候带了钱包,不会饿死也不会冻死。”
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也学的跟喻泽一样,作天作地了……
就这样被硬性灌输了一肚子用不上的经营管理知识的喻泽,终于爆发了。
孔安槐的筷子一顿,她知道,但是她没胆子提。
知道喻润就住在她家对面这件事,让孔安槐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加班加的晚了会干脆睡在民宿里,白头先生打电话给孔安槐说装修需要一些H市的材料的时候,明明可以用电子邮件的,孔安槐却决定自己要亲自去一趟。
孔安槐觉得挺满意,递过去的时候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
喻泽看起来和喻润已经恢复了联系,而她这个七年来一直收到喻润短信的人,却完全不知道喻润退役后的去向。
孔安槐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了,但是她挂在背包上的钥匙扣应该就是那时候丢的。
然后,拿下就跑了。
老板娘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眼,生怕两个快喝掉一箱啤酒的姑娘耍酒疯或者有人趁机揩油。
喻家确实是偏心品学兼优的喻泽多一些,喻润也确实是在备受冷落的环境下长大的,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在喻家这种学霸频出的家族里也是个异类。
说实在的,飘&民宿就算再做个一百年,也不可能会有与章天成相匹配的财力。
兔子脸,鼓鼓囊囊的,耳朵因为放在包里已经变成了残疾的样子。
孔安槐甚至怀疑喻润应该是知道自己有心软这个毛病,有时候会把他自己的可怜情绪放大好几倍。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