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今天看起来格外暴躁的喻润一言不合又把自己关在卫生间自己解决。
然后他感觉到她俯下身子,嘴唇被轻轻的碰了一下,柔软的带着点凉意的触感。
半个小时之后。
孔安槐又弯下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次回答带着叹息:“不会不要你。”
他说会等, 她就相信他一定会等。
孔安槐的动作停了一下。
“不能不要我。”他听到自己又一次开口。
孔安槐笑,哄孩子一样拍拍喻润的脸:“你那么黑不显丑。”
贴在他眼睛上的眼罩慢慢的开始发烫,孔安槐在帮他擦头发的时候还下意识的轻轻帮他按摩头皮。
想想又觉得不能太便宜她。
盖住她那双撩人的眼睛,恶狠狠往她一直上扬着的嘴角吻了上去。
说完这句话后, 房间里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只是孔安槐突然出现像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洗了澡上了床,之前的疲乏就又涌了上来,喻润简直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孔安槐一动不动。
没有遮掩的带着欲望的吻,以及同样没有遮掩的,直接触碰到孔安槐身体的生理反应。
到底还是累的,连续两周压缩时间的高强度作业,因为暴雨又增加了工时,他从岩壁上下来那一瞬间几乎脱力。
长臂一捞又把推出去的孔安槐拽了回来。
他们决定在一起之后, 第一次见面,气氛却亲昵熟稔的像是相恋多年。
喻润索性坐在地上对着孔安槐招招手:“你过来, 我掐死你。”
“你的动作真的是慢。”喻润的声音夹杂在吹风机嗡嗡的风声里,听起来低低哑哑,“再折腾下去天都要亮了。”
确定孔安槐那一头软乎乎的短发全部吹干,喻润就粗声粗气的把孔安槐赶出了卫生间。
孔安槐口干舌燥的傻在卫生间门外面,她其实有点想笑,但是怕笑出来可能真的会被就地正法,于是踢踏着拖鞋爬到床上,盖好薄毯,露出一张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半天没动静的卫生间门。
喻润停下拉开自己行李箱的动作, 转头, 问得咬牙切齿:“你现在是想让两个三十岁的成年男女玩盖棉被纯聊天的游戏?”
喻润停下动作,把孔安槐抱得更紧一点,气狠狠的看着被他的生理反应吓得全身僵硬的孔安槐,贴着她的耳朵,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热气:“出去关门,我自己解决。”
乱蓬蓬的短发盖住脸,只露出了尖下巴和淡粉色的薄唇,心情很好的嘴角上扬。
喻润这个名字,在她心目中, 一直是个隐忍的, 顶天立地的男人。
孔安槐再也没忍住,在黑暗中笑到肩膀都在发抖。
下定决心要了,又哪里有放弃的道理。
红着脸偷偷的在头发缝隙里看喻润来来回回收拾的背影。
孔安槐半晌没出声,然后怯怯的问了一句,“会憋出病?”
不应该硬要跟过来跟她一直住的。
真奇怪,只是谈个恋爱而已,她此刻的心情却像是高兴的要飞起来。
喻润摘下孔安槐包着头发的浴巾扔到洗漱台下方的洗衣篓里,然后把浴室里的吹风机递给她,说的挺委屈:“累一点比较不容易出事。”
喻润自动自发的抱了过来,搂得死紧。
不动声色的倒退两步,把自己刚才洗澡洗头擦脸擦身东倒西歪的瓶瓶罐罐重新放好,一回头就看到喻润靠在门边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他有些后悔了。
她今天晚上笑的次数,比她之前一年笑的次数还要多。
她这样害羞的一个人, 一门之隔站着的是那样有侵略性的喻润, 却也敢红着脸卸妆脱衣服洗澡。
她只是一直都不敢要。
她很听话,老老实实的把应该明天做的事情都先做完。
一别经年, 她怀疑过他对她喜欢的程度, 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人品。
红着脸被路过的喻润带着笑弯腰啄一下嘴唇。
这次恶狠狠的关上了门。
洗完澡出来, 喻润正背对着她在整理东西。
喻润搂着孔安槐的手顺手掐了一把孔安槐的腰,气鼓鼓的。
是真的幸福。
“我再住三天……或者五天就单独开个房间。”喻润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要不然真憋出病来。”
孔安槐被吓得抽了一口气。
拆开眼罩帮喻润戴好,然后听到喻润啧了一声嘟囔:“紫色的丑死。”
浴室里还残留着潮湿燥热的水气,连带的熏得他眼睛有点红。
或者她要打电话给他再定个房间的时候,不应该抢了她的手机。
粗声粗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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