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没事么?”孔安槐终于开始喘,喻润偶尔能激发她的体力潜能,从电梯间跑到安全通道其实有一段距离,她还跑了两层楼梯,居然才到现在才感觉到肺要炸了。
有时候得到的东西太完美,害怕失去的想法就会如影随形,他知道自己现在问这个还太早,攀岩馆刚刚成立,他退役后的事业只是刚起步。
努力让语气显得没那么迫切。
“上来吧。”转过身对孔安槐露出背,“背你下去,当负重训练了。”
自从恋爱之后,孔安槐似乎老是能看到他最狼狈的样子,失眠,发烧,和家里决裂。
“什么?”孔安槐问的心不在焉,被碎片划破的伤口不深,但是还在渗血,她对处理伤口一窍不通,脑子里面还在想这附近有没有什么诊所可以包扎。
孔安槐没有马上回答。
喻润的背出乎意料的宽,攀岩的人能练出很多健身房里练不出来的小肌肉群,背宽而且有肉,趴在上面很舒服,孔安槐揉了揉,眯眯眼。
“我手机没电了,你在哪?”孔安槐开始东张西望。
“嗯。”喻润应了一声。
在原地站了一会。
“微博的事不是他做的。”进门之后就没有说话的孔安槐终于觉得忍无可忍。
八爪鱼一样牢牢扒住他,孔安槐笑的两眼弯成线:“他们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
他其实很不想孔安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了。
“……”这话她应该怎么接。
孔安槐气得全身发抖,就这样还没事!就这样还拿帽子压着!
“喻润你不要动,我穿高跟鞋走的慢。”索性把电话挂掉隔空喊话,密闭空间传音效果不错,还自带回音。
喻泽换手机的时候简直有点崇拜:“你就这样承认啦?”
他是信的,能教出孔安槐这种个性的家庭,应该是有很多很多□□,这样一对比,心里面那点跟自卑有关的担心又冒出头。
“以后不要来了。”孔安槐眉头仍然皱着,“他们有喻泽。”
他走路太快, 她手机又没电, 就是那么一愣神的功夫她就害怕自己找不到他了。
“没事,我擅长。”孔安槐又拱了拱,试验了两三次之后终于确定,“你是不是怕痒?”
孔安槐闷闷的,手环着他的脖子抱得更紧。
他们家的人,一定无法理解亲生父母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小孩。
他手臂又用了点力,然后低头继续往下走:“你考虑考虑,嫁给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他只是听孔安槐的声音就能感觉到她又是皱着眉头抿着嘴。
“嗯。”喻润低头。
“你先在楼下等我, 我现在不太方便坐电梯,走的楼梯。”喻润顿了一下,声音放软,“我没事的。”
“……”孔安槐傻眼。
再也没有看喻家父母一眼。
孔安槐懒得回答,直起身体拽着他的衣服,踮脚去脱他的棒球帽。
虽然恋爱至今,他们一直契合无比,但是他始终害怕。
“我不太擅长和长辈相处。”喻润自嘲,“从小没这种经历。”
看到她之后,连气都不气了。
“先背着,背不动了你就下来走两层。”晃晃手示意孔安槐快点上来,“陪我聊聊天也好。”
“他们不会不同意的。”孔安槐伸手摸喻润的耳朵,发现他又缩了一下,“我爸妈很好说话的。”
“那天吵架的时候就说了,我告诉过喻泽,我会跟你结婚。”孔安槐趴在他肩膀上,非常的理所当然,“我也觉得,你会怕老婆。”
喻润低头,托着孔安槐的手臂用了点力,然后停下。
“我们走电梯好不好?”现在才22楼,她走下去会死。
“……安槐?”喻润愣了一下,“你跟过来干什么?”
“你这伤口得去急诊室包扎。”眼睛都红了,“你拿帽子压着干什么,不痛么?”
以前追她的时候想让她对自己多点关心,所以仗着她心软经常故意卖惨。
“没事。”喻润腿长,几步就走完一层,抬头就看到孔安槐跟吊死鬼一样把头搁在楼梯扶手上喘成狗。
“你不要跑了,我上来。”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老爱穿那么细的高跟鞋,看是真的好看,但是摔下来也是真的会摔断腿。
“我刚才跟我妈说了。”毛茸茸的短发蹭了蹭喻润的脖子,看到喻润嘶了一声缩缩脖子,孔安槐也有了点笑意,“就是时机不太好。”
“……是不是有点禽兽……”喻润自己都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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