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路德和麻衣这两孩子,本来就有些不走寻常路的意思,我不管了。”
希罗娜憋住了气,转头望向参与筹备婚礼的阿葵和柚子:“等下回家之后还有敬酒环节对吧?”
“就你聪明!”
虽然几次相隔许久的谈话都让父女之间的隔阂在一点点消融,然而芥蒂尤在。
栖岛众人本想说这不好吧,一听希罗娜这话,眼睛亮了,再看路德时,之觉得路德身上刻着三个大字。
宾客们暂时无视了头上翻腾的虹光,纷纷鼓掌祝贺。
与此同时,从花园外赶回路德家中的水君面对屋顶的洛奇亚与凤王,恭敬地低下了头。
当初才到自己膝盖的小女孩,现在已经长大穿上了婚纱,和别人走进婚姻殿堂。
麻衣只让他坐客席,却不给他去家宴。
乌云像是被一股庞大的力量硬生生撕裂一般,连带着消散的轨迹与形状都透着诡异。
自己妻子的过早离世,空木彻对她的愧疚,以及对麻衣的担心逐渐变成了控制欲,并最终一手逼走了麻衣。
拖在地上的裙尾如同毽子棉洒下的棉絮堆积而成的白绒地毯,轻微抖动,便能掀起一阵“波浪”。
“技能机!”
“毕竟我们都知道,冠军希罗娜最喜欢的就是打破各种繁琐的规矩,对此,神奥联盟今日前来的诸位,应该深有体会。”
“好!”
这种体验很奇妙,像是开盲盒,在麻衣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前,路德并不知道麻衣会是什么样子。
然而当麻衣携手路德踩着红毯迎面走来,空木彻落泪了。
周围的人视线唰一下集中了过来,整得希罗娜很懵。
而自己,也不再年轻。
“宾客也尽数落座。”
坐不住了,在场的宾客看着这梦幻的一幕纷纷站起身。
谈论路德时,麻衣脸红,现在麻衣出来,路德只是看了一眼,他也脸红。
七彩的虹光满天,绚烂如极光般的色彩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球。
如果空木彻不答应,淘气的麻衣为了得到他的注意就会用书本轻敲他的手背,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无可奈何地为她念了故事,哄她睡觉,方才作罢。
麻衣小时候为了让空木彻给她念画册和故事集,经常会举着书本,跑到空木彻身边。
红毯像是有生命一般,一路延伸到了两人的脚下。
……
“路德,对不住了。”众人默默地表达了歉意。
只要看看阿渡这些人所坐的那一桌上只有些许酒水饮料小点心,并无前菜,甚至连主菜都没上一碟就能知晓,路德亲自为他们准备了家宴。
克雷色利亚说他其实不了解麻衣,对她的了解大多停留在了小时候。
“爸爸,给我念一下画册吧。”
罗恩身边的几位高层,以及带来的神奥联盟成员热烈鼓掌叫好。
神奥迄今为止最出色,人气最高的冠军,实力还强得爆炸,跟时空双神对峙过,解决了神奥不少巨大的危机。
空木彻只能坐客席已经算是今天婚礼上的一大笑话了。
“那爸爸,你把院子里的精灵放一只进来好不好,我想和他们玩。”
吃着玛俐递过来的酥饼,刚啃了一嘴酥的希罗娜听到路德提到自己,呆了。
看到这个细节的记者,宾客,都不知道麻衣在干什么,一脸茫然。
这些都无所谓了。
随着麻衣的长大,故事书和画册已经无需念书毫无感情只会棒读的他帮助理解了。
路德正色道:“吉利蛋她们已经把地毯铺好了。”
路德没有帮助麻衣选择婚纱,而是由她自己的心意进行挑选。
你吐槽她,她没准会直接躲栖岛上跟你玩“重病缠身,下地就进重症病房的把戏”。
这一伸一接之间,一场等待了许久的仪式宣告开始。
透过婚纱上的蕾丝花纹,麻衣的肌肤若隐若现,路德光是想起试穿衣服时麻衣对自己露出的羞涩笑意就有些头晕目眩。
这希罗娜她们平时就没法吐槽,谁让她厉害呢?
“啊,对……啊……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外人才有敬酒,自己人,路德说怎么嗨怎么来,无需考虑礼节。”两人连连点头。
抹胸与束腰恰到好处的紧束勾勒出了麻衣曼妙的身姿。
这一幕不仅岛上能看到,围在栖岛雾墙之外,方才还顶着风雨打算蹲点消息的记者和训练师们也看到了。
“是该放手了……”
这也就导致了今天的空木彻,并不能以父亲的身份来参加婚礼,而是以空木家家主的身份而来。
麻衣轻轻地抬起手,路德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一时间反倒无人关注台上的路德与麻衣了,一个个都看着天空啧啧称奇。
麻衣接过话,接着说道:“相信大家也发现了,我和路德的婚礼,没有司仪,自然也就没有助词,而且我们也不打算进行誓言环节。”
跟随空木彻而来的荣美察言观色能力一等一,自然知道空木家的竞争对手这些话有多刺耳,此前空木彻高接抵挡暗讽回去,看似面色如常,却也暗自神伤。
路德笑着看了麻衣一眼,继续说道:“我们并不是希罗娜。”
掌声未歇,但人人都在期待着两人的对话。
希罗娜平常被栖岛的大家调侃,那是一点反应不带有,说不好听的……炎武王不怕开水烫。
一下,两下,三下……
如此剧烈的变化是始料未及的,仿佛刚才这天只是块幕布,有人把灰色的幕布揭开,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就在岛上宾客拿出自己的设备拍照时,顷刻间,设备画面中,天穹之上无数彩虹延伸,交织,构筑出道道虹桥。
像是有什么说不清道明的东西从这一声叹息中涌了出来,空木彻这一瞬间,浑身轻松。
阿塞萝拉被希罗娜捏住了耳朵。
旁人的赤|裸裸的取笑。
“听话,你还生着病,身体抵抗力不行,万一和精灵玩让你生了什么大病,你又要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层层叠叠的洁白轻纱,随着麻衣微微转动的身子起舞,像是从七夕青鸟的翅膀上摘走了一片白云,轻柔地笼罩着她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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