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拿起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金灿灿的足金戒指,戒圈车花,雕的是君子四友,梅,兰,竹,菊,中间方方正正纂着一个硕大的“福”字。
唐宁:“爸爸。”
有那么一会儿,她没说话,只是举手跟种子店大叔打了个招呼,发动汽车,驶上回城的公路。
唐宁又问:“那他们吸的都是哪一类毒品,你知道吗?”
唐宁点头,哎了一声。
唐宁察言观色,早知道她对这件事发怵,这时候又忍不住偷偷笑起来,又不敢给她看见,只好转过头去装作看外面。余白也不理他,戴上耳机接听。
“喜欢的。”唐宁点头。
“民国的时候,我太外公在特别区高等法院刑事庭做过法官。”唐宁却答非所问,跟她聊起家谱来。
“轮到你了呀,”他朝她一摊手,“这位选手,请说出你的答案。”
已经不走红的海洛因,却在这一年当中两次出现在她这么一个门外汉的视野里。
另祝各位除夕快乐呀!!!
“等我下班了过去接你们。”余白满意了,道别挂断,只等着晚上见分解。
“喜不喜欢?”余永传问。
“《宋史欧阳修传》读过吗?”余白只回了这么一句。
“上次不是说是青帮的吗?”余白有点糊涂,她当然不会忘记那个流氓律师的梗,也忘不了那张老照片。
本以为要挨训,却不曾想余永传从口袋里拿出个紫红色的丝绒盒子“啪”一声拍在茶几上,对他道:“呐,这个你拿去。”
余永传:“还叫什么伯父,叫爸爸。”
“除了大麻这种入门级的软性毒品,全部都是苯丙胺类,比如冰毒,摇|头|丸、K粉、麻古。”唐宁公布答案,“像吗啡、海洛因这种基本没有出现过。”
唐宁意外,一时间没动地方。
“潮流变了呀,”唐宁回答,“吸毒的也讲究卫生了,传统注射类的很少有人碰了。而且,海洛因还有了芬太尼类的替代品。对吸毒的人来说,芬太尼的药效更强,剂量更小,通过黏膜吸收也够劲,检测也更困难。对贩毒的来说也有好处,最直接的就是运输更隐蔽,利润也更高了。”
余白只好点点头。
作者插播:鸣谢热心读者至秦zhendema为作者提供“送戒指”这一桥段的写作思路hhh
“东西带来了吗?”余白问,瞟了眼唐宁,那家伙看着窗外还在偷笑。
“所以你的答案是?”余白倒还真想看看他们俩是否能通过此项测试。
余白点头,此类消息一旦被爆出,几乎都会被顶上头条,饶是她这样不追星的人也都听说了。
余白说:“好,你们先去我那儿坐会儿……”
余白躲在厨房门边看着,没笑,就是忍得有点辛苦。
唐宁丝毫不觉得是揶揄,只是道:“刑法里总共四百多个罪名,我只做其中的十几种。无他,但手熟尔。”
但新的线索会出现吗?
这下轮到唐宁发怵,乖乖走过去,挨着沙发边坐下。
一句话没说完,那边又换成了余永传,叫了声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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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笑了。
那只是《欧阳修传》里的一小段回忆,用文言文写出来,更是寥寥数语。
回市区去的一路上,他们都在讨论乔成的案子,或者更准确地说,一开始还是在讨论,后来就成了唐宁的吸毒贩毒科普专场。
唐宁却在旁边看着她,像是在等她开口。
“你过来。”客厅里,余永传朝唐宁一招手。
与皇家的三复奏,五复奏相比,这是她看到过的最走心的关于死刑复核的表述。读过一次,她就记下了,只是没想到唐宁也一样。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她对此人的博闻强记早已经不觉得意外。但一篇几千字的古文,也能立刻想到同一句话,她还是觉得是种缘分。
电话那边是屠珍珍的声音,照旧嗲嗲地叫了一声“妹妹”,说爸爸妈妈已经到市区啦。
“好懂啊你。”余白夸他,倒还真是大开眼界。
余永传又道:“我手上这个戴上去就没摘下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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