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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礼物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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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问题也很明显——道理讲了一大堆,田盟诈骗案里最猛的料却一概没提,所有细节都说得含含糊糊,遮遮掩掩。哪怕是余白这样的圈内人,看了两句也不想看了。

    去唐宁家的一路上,她简直觉得自己把过去的十年重新过了一遍,眼前有时是那个夏末的早晨,他在宿舍的窗口对她笑,有时又是那个雨夜,他怔怔看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亲吻。每一个画面都已时隔久远,细节与感受却又都分外清晰,让她觉得心里那么空,又那么满。

    时间久了,人就疲了。

    “还行。”她答。

    但接下来却见孟越一笑,指指自己鼻子,说:“其实就是我。”

    余白怔住,再打字手都有些不稳了:“什么文章?你发给我。”

    于是,接下来的一天也是差不多的,白天做他布置的功课,晚上只等着他来电话,再被他挑剔。

    “现在就去你那里,给我等着。”余白道,担心没有了,是带着些怒气的,说完挂了电话就跑出门去。

    与此同时,他们俩已经重新开始工作,没几天便碰到出差日程,是一个早就定好了的互联网企业刑事合规培训,为期两天,地点在H市。

    出租车开进小区,隔着车窗,远远就看见他等在楼门前,她以最快的速度付钱下车,朝他跑过去,起初还是气势汹汹地问罪,结果却被他一把拥进怀里。

    余白立刻就要打唐宁的电话,但心里越急,手上越不利索,最熟悉的号码,找了半天才拨出去。第一遍铃响,无人接听。她更加害怕,又拨了第二遍。电话总算通了,但还未听到他的声音,她不敢放心。

    唐宁无语,只剩下一脸的省略号。

    这是在做什么?!余白难以置信,只觉这人疯了,再一细看,更不得了。

    余白没有再多说什么,即刻点开链接来看——那是H市都市快报的官网电子刊上发布的一篇人物专访,官微同步转载,其中有照片,有视频,被采访的人物分明就是唐宁。发布时间已是两天之前,转发量不小,就连报纸肯定也早已经印出来,满街都有了。

    她可以猜到唐宁在做什么,A市缉毒队找不到肖宾,大约怀疑此人仍旧躲在H市,便由那边的缉毒队接手,通过同城新鲜事推送把这篇专访发出去,希望肖宾能看到,再去找唐宁。文章里甚至还提到了他此行去H市的目的——那场互联网企业刑事合规培训,随便在网上一查就有无数信息,时间,地点,一应俱全。

    唐宁离开之前的那天晚上,唐嘉恒来了一趟,带着孟越一起。

    打呵欠,点赞,右划退出,大概所有人都是这样操作。以至于文章上线许久,留言评论的只有个位数,其中说得最多的还是他徒弟王清歌。

    这么正经,倒叫她不适应,甚至觉得这人今天有点不对。

    陈律师表示,身为一名律师与当事人订立协议,并不仅仅是民事委托代理那么简单,而是更加类似于基于信托理论之上的信义关系。这个信义关系,最初源于英国的衡平法判例——被授信人同时也肩负更加严苛的责任,其中最主要的两项就是忠实义务与告知义务。在此基础上,又可外延扩大为不得利用客户的信任与资源为自己谋取不正当的私利,以及基于自己的专业能力为客户可期待的利益最大化亲自作为。

    文章他倒是也会写,码了挺长的一篇大作首发在立木的官微上,主旨便是通过田盟这件事,论述律师与客户之间的关系。

    “还在路上,”唐宁回答,“已经进A市市区了。”

    但紧接着就收到视频邀请,接通之后,那边衣服都已经脱一半了。

    余白知道,她和唐宁也不可能一直这样躲下去。现在有缉毒队派来的警员轮值保护,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为了能够抓住肖宾。但既然已经发布了网上追逃,那本地的行动也总有中止的那一天。而哪怕是公安部集中发布的A级通缉令,挂在那里几年没有下文的也大有人在。

    文章本身写得很好,遣词造句有点翻译腔,一看就知道笔者一定苦读过从句套从句,逗号后面再来一个从句的英文普通法名著。当然,最为可贵的还是三观正,正得可以给桥梁工程师当水平尺用。

    去还是不去,是个问题,只因为肖宾还是没找到。

    黑暗中,她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问:“睡了吗?”

    唐嘉恒解释:“既然打算把至呈的刑事部门剥离出来,我们接下去就会选择一些这个方向的精英加入立木。你放心,一定都是cream of the cream。”

    那边秒回:“还没,你呢?”

    却又见他回复:“我特别想你。”

    孟越也回看他一眼:你有意见?

    “我们都挺好,我在学宠物美容,就快拿到证书了,”万燕回复,“今天看到网上采访唐律师的文章,才知道你们因为我的案子还受了那个人的威胁,我真的是过意不去……”

    余白看得有点糊涂,事情已经过去有一阵了,怎么没头没脑地又发来这么一句?

    “你现在在哪里?”她又问了一次。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她又说一遍,但气势已经没了,被他紧紧抱着哭出来。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挑衅啊!余白觉得自己也快疯了。还说什么律师是风险规避者?全都是假的!这人分明就是诱饵本饵啊!

    也许,他还有其他途径撒网捕鱼。也许,他已经放弃了,就此湮没在这个两千万人口的城市中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甚至,已经远走他乡了。

    “余白,”那一边是他轻轻叫她的名字,“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她看得无语,但一颗心倒是放下了——这人没病。

    但等她开始策划行程,唐宁却对她说:“那个培训,你不用跟着一起去了,我一个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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