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回到家里,他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会在客厅里硬要我。
他颤抖地抱着我,“这笨蛋,学人刺什么青……”
“我不要,我要你,你是我的男人,欧景易他们都那样说,为什么你不要我?”我再次扑上他,紧紧地抱住他,而他的手则是不停地抖。
我伸手把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把整件上衣褪下,开口喊他:“李华成,你转头!”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小雏菊哼着。“听过这首歌吗?”她问我。
那句话,我只听过一次,欧景易他们就被李华成骂得狗血淋头。
勉勉强强把国中念完,我当然就没有升学了。
我并不反对,我只觉得很新鲜。
他覆上我,把我困在双手之间,贴着我的脸,粗声地喘气,在我耳边说:“小雏菊,是我的,懂不懂?”
日子是这样过的,我总以为幸福来了,后来才知道,那只是开始,黑暗的开始。
那是一种欲望,一种野性的欲望。
我抱着他,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背,然后,我们在彼此身上,找到慰藉。
我知道他为什么喘气,我是小雏菊,可是国中三年,男女之间的事,我不是全然不懂。至少,我就看得出他喘气的原因。
我下了床,往他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拉下我内衣的肩带,“我干嘛,你很清楚。”
现在,看到我的人都叫我雏菊姊,我从来不扁人,因为没必要。我变成大姐头,手下有一批人,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跟着我。那群女生,年纪有的比我大,有的比我小,脾气却个个都比我辣。
“死到哪里去了?”一回家,父亲的咆哮声就在客厅响起。
再见了,家。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我不能让他走,他是我的男人。我的!
我从小雏菊变成了老大的女人。
他脱掉了我的牛仔裤,把我抱上床,吻着我的脸,由脸一路往下滑,像雨珠般滑过我全身,他怜惜地吻着我胸口的菊花,“疼?”
李华成,那一晚,深深地进入了我的生命,真正地成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这不肖女,有种出去就不要回来!”他愤怒地抓起我,摇晃我,彷佛要把我摇碎般。
“不是不要,是不能。”他撇过头,故意忽略挂在我脸上的泪珠,望着窗外,无奈地说着。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只说没有。
我懂,我真的懂了。
“后来……”她恍惚地睁着眼睛,那看不出一丝感情的眼睛,思绪彷佛飘回了她十五岁那年,她和李华成私奔的那年,她找寻幸福的那年。
他推开我,喘着气问:“到底知不知道在干嘛?去把衣服穿起来!”他边说边大口地喘气,彷佛遭受到什么极刑一样地痛苦。
我的胸口,刺着一朵洁白的菊花,那是我到刺青店,一针一针让刺青仔帮我刺上胸口的,还记得刺青仔边刺边发牢骚地说:“成哥一定会砍死我。”
“我刺的,今天刚刺。”说完,我扑向他,把自己摔进了他的怀里。
“听过啊,孙燕姿的天黑黑,很好听呢!”我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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