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易一手拦住他,脸上带着不屑,“睡了,你不用进去了。”
“是我害了,我却……不敢面对,只好逃,越逃越窝囊……”他捶着地面,像头发狂的野兽,不停地喊叫着。
泪像断线的珍珠,在夜里,散落在空气里,洒满我的脸……
门开了,一个修长的人影走了进来,我睁眼看着,认出来是欧景易。
“小雏菊,大哥在楼下!”欧景易走进来,看着我。
李华成开着车,载我回到了我们的“家”。
回来?心……还在吗?
爱情,真的那么难、那么苦吗?
“真是……算了。我call人。”
我知道,我们一起流过血,我们的血交缠着,分不开。现在才知道,原来除了血,我们的泪,也是在一起的,也是那么无奈地交织在一起……
李华成的身子僵了一下,回头,愧疚和痛楚写在他眼里。
我懂,可是你呢?李华成,你怎么不要我了?为什么?
“做什么?”他捻熄烟,口气里带着讶异。
他说,我昏了三天,他已经打电话给李华成,要他赶快回来。
又何尝不想,当初那种单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李华成不顾欧景易的阻拦,一个跨步,想要打开门,欧景易猛然一拳,狠狠地打上他的下巴,“你这混账!你怎么能那样对小雏菊?”他说完,又是一拳。
李华成跪在我跟前,一脸空洞,过了好久,他突然大吼一声,重重地一拳捶上墙壁,“我一点都不爱她,我只是想……小雏菊,我看到她,想到当年的……”
那年,他是那样仓皇地抛下机车,那样地叫着我的名字。
“小雏菊,我已经二十四了,早不飙机车了。”
反手抱住他,他的泪濡湿了我的衣角,我的泪落在他胸前。
猛然间,我看到他流下眼泪,“我……好想……当年的啊……”他颓丧地抱住头,痛苦地流下眼泪。
“你不配!当初好好的把她抓进来,现在又始乱终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欧景易大吼着。
“欧景易,今晚在哪里飙车?”我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我才十九,认识你们那年,你们也才十九。你带不带我去?不然我可以自己去。”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视线模糊了,我只觉得心好冷,好冷……我拉住颈上的项链,项链勒得我喘不过气,往事一幕幕,我只想解脱,想解脱……
我,又何尝不想念当初那朵圣洁不染的雏菊?
“我见过那女孩。”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一个礼拜后,我出了院。
我听到李华成又闷哼一声,心里一紧,坐起身子,虚弱地喊:“欧景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他了。”疼,一定很疼。
心里,苦、酸、爱、恨全混在一起,不知道,哪一种胜过哪一种……
我想,他和我,今晚,都体会了这句用血刻出来的话,无奈,人已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爱她吗?如果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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