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一无是处。
雾浓浓虽然醉了,保持不了平衡,可是脑子确实清醒的,看来躲闪的办法是奏效了。
“你……她没玩弄你,你会像现在这样?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伍又。”何丽娜为伍又抱委屈。
时光大概又回到了从前。
牌掀开的时候,雾浓浓小王,何丽娜大王,看何丽娜那一脸的得意,雾浓浓才知道刚才趁着自己闪神,肯定是有人在牌上做了手脚了。
再看看她雾浓浓,能上A大,还不是因为她爷爷是校董事会的么,从小学到大学,那一次不是混水摸鱼上去的。除了会花钱,其余的事一概不会。
雾浓浓虽然从头到脚品评了卢域一番,可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要问的,她不需要知道什么。
连一向少话的季海也奇怪地瞥了一眼雾浓浓,弄得她忐忑不安,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这一轮何丽娜大王,伍又小王。
全场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两个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的人物看着。
雾浓浓毫不避嫌地盯着卢域看,他的肤色还是常年不见阳光一般的白皙,人斯文而清瘦,比起宁墨的硬朗英伟,是一种另外的病态美,无可否认他的五官还是那般精致。睫毛比起封紫罗还要长。
雾浓浓望着宁墨笑,眼睛亮闪闪地,仿佛在说他就只值这个价,她赢了。
“手感还不错吧?”宁墨继续笑。
为什么这样大差距的两个人偏偏要走在一起呢?
这样的激|情,连封紫罗都沸腾了,白雪之拖了雾浓浓的手就走,“我们也去,好不容易有机会吃宁墨的豆腐啊。”
“你真心爱紫罗么?”雾浓浓的心永远是局外人,所以不懂局内人的想法。她自认为这话问得极好。卢域是一定会说“真心爱”的,这样一来既巩固一下他夫妻二人的感情,二来也表示自己同卢域之间毫无机会,将界限划清了。
往宁墨腰内塞钱,或者欢爱后次日的清晨在宁墨床头留下或多或少的钱,总是雾浓浓最爱做的事情,这样有一种压过宁墨的感觉,不再仰视他。
宁墨捉住雾浓浓的手不肯放。眼睛就那样锁住雾浓浓的脸,一脸无奈地好笑,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音乐声闹翻天,当宁墨的手指放上他牛仔裤拉链的时候,音乐戛然而止。
倒是宁墨摸着下巴看着雾浓浓,若有所思。
“你这次回来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桌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伍又抬起头,望着雾浓浓,静静地笑了笑,“她很好。”
雾浓浓脑子里不由回忆起某些事来。
何丽娜今日居然敢摸伍又的逆鳞,大概也是醉了。
何丽娜看着伍又的眼神,居然有些紧张,雾浓浓眼尖的发现。
宁墨终于放开了雾浓浓的手,她暗地里松了口气。气氛调动得这么快并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没有困难制造一些困难也许更能引人入胜。
他总是什么都好。
“雾浓浓,你看傻啦?”何丽娜的怒气开始往雾浓浓转移。
雾浓浓觉得如果宁墨真的让那些女人把钱塞进去,今晚的收入肯定不菲。
众人闹嚷了一阵,为了缓和伍又和何丽娜之间的紧张,又重新发了一轮牌。
雾浓浓这才反应过来她又在走神了,她偷偷往宁墨瞥了一眼,看他一脸的冰冷,觉得这当口同卢域有什么牵扯可不是明智之举。
同白雪之与雾浓浓一向不对盘的何丽娜也出奇的没反对,一群女人兴匆匆地拨开人群往前面挤去。
八点半的工作人员给宁墨重新拿了件外套来,他接过去,然后从腰上掏出那张钱来,“五毛你也拿得出手?”宁墨有些惊讶地看着雾浓浓。
可惜局内人的想法却是,她还在纠结着这个老问题。
宁墨拨开人群,就那样赤|裸只上身往她们这张桌子走来,就仿佛国王走过御道似的,被每个人瞩目。
片刻后白雪之又道:“哇,你看白莉那小样儿也有胆子了。”
雾浓浓并不是知情人所以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伍又的威力。
宁墨的手一直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