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出血了,弄得她一瘸一拐地走回座位,“我先回去了,雪之。”
大约是酒精在作祟,亦或是今夜的日子太特殊,又或者是夜晚真的适合暧昧,雾浓浓出奇地没有矜持地反抗,反而享受着这样的吻。
从感觉上讲,被男人捉住脚比捉手,远来得有种领土被侵犯的感觉。
海伦正抬头娇羞地看着宁墨,宁墨低头和她说着什么,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雾浓浓咬着嘴唇,看着宁墨,压根儿忽视了他拿出的东西是碘酒。
雾浓浓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看。
带着淡淡的酒香,温暖的,迷人的,轻柔的,挑逗的,嬉戏的……吻,因为太过沉醉,而宁墨的吻又反常的温柔,雾浓浓觉得周身都暖和得很,睡意袭来挡都挡不住。
雾浓浓也开心,抛却心底的罪恶感,她可是事先通知宁墨了。
黑下去的刹那,雾浓浓还在尖叫,“我的脚,我的脚。”也不知道哪个白痴一脚踩在她脚背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我先送她回去了,雪之。”宁墨不理会雾浓浓的主观意志,他从来就没理会过。宁墨打横抱起雾浓浓,周围太吵杂,连雾浓浓的惊呼声都淹没了,只能看见白雪之一脸好笑地在她身后挥手再见。
下一刻,雾浓浓就觉得有人吻在了她的眼睑上,舔掉了她的泪珠,再后那“陌生”的唇来到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似地一蘸,然后是若有似无的叹气,仿佛在流连,在惋惜时光的短暂。
“脚,怎么了,我送你回去。”宁墨伸出手扶雾浓浓。
“被一只猪亲了,别提了。”提起这个,雾浓浓更想哭。
“不要你扶。”雾浓浓小姐脾气上来了,本想回他一句,“扶你的海伦去吧”,可是这样显得有点儿像吃醋,落在了下风,所以硬生生吞了回去。
这场游戏也许赢起来会更有味道吧。
这话问得极刁钻。雾浓浓如果说真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如果选择大冒险,那就是说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有人就得警醒了。
“十、九、八、七……”人声鼎沸,音乐喧天,雾浓浓虽然不矮,可是面前人头晃动,她都已经找不到北了。
大约是雾浓浓的脚实在是莹白剔透,而宁墨的手是古铜色的蛮荒,这样的视觉冲击,让雾浓浓自己都看得有些呆了。
雾浓浓被宁墨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看见他转身去其他地方,一两分钟后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雾浓浓一直迷迷糊糊的,可是那味道,她依然觉得熟悉。
可是周围一个二百五肥猪头男人老盯着自己傻笑,让雾浓浓心里恐惧,她该不是被他亲了吧?
其实雾浓浓也想知道答案。
雾浓浓想到这里,死的心都有了。
宁墨半跪在雾浓浓的面前,将她的鞋脱掉,雾浓浓本能地缩脚,却被他捉住不放,如果不是因为脚上有伤,雾浓浓真有点儿被调戏的感觉。
这是老传统了,新年钟声响起的那5秒黑暗里,拉起身边的人亲吻,那就是你的真命天子或者女神,听说特别灵验。
可是这一次她一样要赢得宁墨心服口服。
雾浓浓恼怒地起身,转身就撞入一个人的怀里,抬起头不是宁墨又是谁,总是这么不声不响地走在人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