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墨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望着她,那眼睛里的水潭几乎要淹没雾浓浓了,于这件事上雾浓浓自然不能纠缠,否则难堪地就是自己了。
雾浓浓面红耳赤。
宁墨笑了笑,“嗯,难道我爸爸生日那天,我酒后失德欺负的不是你?”
宁墨收住笑容,“要不要回家去住,明天我们再来医院做全面检查?”
雾浓浓连回嘴的余地都没有。
雾浓浓点点头。
尤其是身体上的矜持。
同宁墨在一起的时候,雾浓浓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是只有倾听权,没有发言权的。这次也不例外。宁墨先才的问句,大概只是为了响应维护“人权”的号召吧。
在宁墨向她求婚后,在那个月亮惹火的晚上,宁墨才诧异地发现,她真的如同她的长相一般纯美。
自然要的,从山上回来洗了澡,可还没有时间打理她的一头秀发,想起这个就烦,每次弄头发都要两、三个小时,雾浓浓早就不耐烦这头头发了,只是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没剪。
“太晚了,我想休息了。”雾浓浓企图采取婉转的方式撵人。
宁墨在她右颊上亲了亲,“嗯,至少年轻了十岁,我好像闻到奶香味了。”
回到雾浓浓在学校的住所时,已经快凌晨了。
即使这里像豪华宾馆,没有任何药味,可是雾浓浓还是不喜欢医院。
宁墨笑得更欢快了,“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比如他就看出了自己不愿意住医院的想法来。
雾浓浓没说话,只是看着宁墨,他不是喜欢这头卷发吗?其实雾浓浓自己倒是真想剪的,没有宁墨照料她的头发的那些日子,她曾无数次自己拿起剪刀,可最终还是没忍心。
“我约一下你喜欢的那个发型师,Jack Wu,是吧?”宁墨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
Jack也在旁帮腔,“雾小姐,最近短发可是流行趋势,你脸型这么好看,剪出来一定漂亮。”
当年事事走在潮流尖端的雾大小姐,并没有像她同年龄的那些it girl一样,在某方面也开放。
雾浓浓狠狠回报了宁墨一个枕头。
到雾浓浓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罗马假日里偷偷逃跑的公主,仿佛便出现在了镜子里,Jack的手艺很到位。
他总是这样,熟悉了、亲密了之后,总是喜欢随时随地亲亲她这里,亲亲她那里。
从这方面来讲,雾浓浓一直都是保守的。
想当初他一个劲儿的怂恿老爷子,说雾浓浓该独立了,该自力更生了,该住校了。
雾浓浓忐忑着心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宁墨已经换了上居家的衣服,接过她手中的毛巾,轻轻地擦着她的后背,“背上的水都没擦干,很容易着凉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的孩子?我跟你又没有……”雾浓浓抵死不认。
结果她才住了两天,那个始作俑者就把她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