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闹也没办法啊,圣旨是皇上下的。”
“我要跟着你去。”沈七鼓着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着韩琛。
钱儿道:“当然知道,就是让孙悟空三更去他房里。”这故事说书的都讲很多回了。
“什么花儿,听说跟仙女差不多。”
沈七见他不理自己,连自杀相要挟都没用,眼泪立即滚了下来,手里的剑往地上一抛,就要往地下坐,简直就要像小孩子吃不着糖似地打滚撒泼了。
半下午的时候,钱儿都还没缓过气来,就又听见沈七房里在闹了。
眼看着这出城两天了,再要回去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沈七便开始往韩琛所在的地方去混。前面是不敢去相认,只得忍着晚上同一群大男人围在火堆边就地休息的辛苦。这还是沈七第一次以非女性的身份听一群大老爷们儿聊天。不过也还是挺有趣的,所以沈七才能忍住两晚。
“喂,我死了,我真的会死哦。”沈七声音开始发抖。
“胡说,才不是。”钱儿赶紧“呸”了一声,就怕沈七胡思乱想,好说歹说才把沈七劝了回去,至于是不是祸水,还真是不好说。
这男人聚群的地方除了以匹夫之身讨论国家大事外,自然也是要点缀一些女人的话题的。
不过沈七倒觉得自己对得厉害,她丢下了钱儿,混了一套军服,像模像样地混在韩琛的部队里,居然没人发现,大有“花木兰为夫从军”的壮烈与豪迈。
“你在胡闹什么!”韩琛皱着眉看着沈七,“还不替孤收拾行李。”
沈七一得了这消息就往韩琛书房冲,却被钱儿死死拉住,“主子,主子,前次王爷出征你说阻止也阻止不了,怎么这次又想不开了?王爷这会儿正和将士在议事,你要是闯进去,那还不得……”钱儿是明白沈七的破坏力的。
“哎,咱们元帅的艳福真是不浅,听说王妃美得跟朵花似的。”
韩琛没理会沈七,直接就往门外走。
“主子,你这是唱哪出啊?”钱儿叹息地摸摸额头。
沈七对此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这剑是她在房间里乱翻时找到的,正巧拿出来用上,这光太过冷冽吓人,像极了那夜她在皇宫里看到的寒光,沈七一个冷颤,赶紧把这想法抛到一边,她可不想再回忆那个晚上了。
沈七没干过这种事情,一时间忽然想不起来怎么忽悠,就听那小兵道:“走,跟我去见王将军。”
“王爷答应带我去了。”沈七兴高采烈地道。
沈七掰开钱儿的手,“上次是对付南诏,可这次是北胡!北胡!”北胡在西华人的眼里几乎是不可战胜的代名词,每年秋冬无法游牧的时候,便是北胡南下大肆抢劫的时候。可从不曾听说有命皇子出征的道理,谁都知道那是有去无回的事情。
“你可真是把泼妇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学会了。”韩琛闲闲地抛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