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虏一次一次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想要把我们变成由他们任意驱使,给他们耕地种粮的奴隶,还会要我们背叛祖宗,削去头发,变成那丑陋的鼠尾辫子,就是死了也无颜去见祖先,我们的后代子孙更永世不能翻身,这样的悲惨,我们能答应吗?”
朱慈烺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目光看向台下的千户们,忽然道:“左哨营杨轩!”
朱慈烺心情澎湃。
“遵命!”众人都平身。
校场之上,已经听到了悲泣之声。
杨轩低声:“没。”
“是。”
“那就是没有冤枉你了。一个千户,居然跟质疑本宫的命令,你可知罪?”朱慈烺神色冷峻。
朱慈烺温言道:“起来吧,以后京营的重担就交到你们身上了,严格操练,不容有任何懈怠。”
山呼海啸的呐喊。
连矜持的文官也有人举起了拳头。
呐喊之声震动天地,久久不散。
朱慈烺慷慨激昂的道:“因此,我们不能颓废,我们必须振作!如果我们京营不能振作,到时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家人被建虏掳掠、屠戮,崇祯十一年的悲惨,就会再一次的出现!”
油头粉面,白白净净的,标准的公子哥模样。
站在最前的吴伟业哭的泪流满面,悲声止不住……太子再一次让他惊奇,再一次让他看到了不为人知的一面,在这一刻,他对皇太子的不满和牢骚,烟消云散,皇太子不是他想象中那种不知礼节,任性胡为的浪荡太子,不管多苦多累,这个左庶子做的多委屈,他都决定继续做下去。
两人都摇头。
“你不说,那我替你说。昨天下午分营之后,你非常不满,对马协戎吼,我手下原来都是好兵,现在却塞给我一堆废物兵,我不服,我要去找太子殿下理论!我说的可有错?”
朱慈烺眼眶红红,望着激愤的三万将士,暗自思忖。
东宫属官们都被震撼了。
朱慈烺看向吴牲和陈新甲:“陈部堂,吴少司马,你二人可有什么说的吗?”
“不用你说,我要他回答!”朱慈烺打断马德仁。
不少人都已经哭的稀里哗啦。
“是。”
“臣在!”
“上台说话。”
众将都紧张了起来,分营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对分营不满就是对太子不满,左哨营主将马德仁连忙出列:“殿下……”
“杀虏!”
京营士气从来都没有这么高涨过。
树枝晃动,飞鸟惊起,整个大地好像都是晃动。
“说到这里,有人肯定在想,建虏一来,又要打仗了。害怕,恐惧就涌上了心头。我知道,你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都不想打仗,本宫其实也一样!我也想回到殿中,看看书,喝喝茶,过些舒坦悠闲的日子!但是!――建虏不给我们这样的机会!他们凶残成性,既不想自己种地打粮又想衣食无忧,驱赶我们汉人当他们奴隶,自打建虏在辽东兴风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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