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杨轩。
徐文朴抱拳躬身,犹犹豫豫,想说但又不敢说。
如果军官们不能理解营房卫生的重要性,都想不通,那士兵们恐怕就更是想不通了,虽然可以用军纪强硬约束,但朱慈烺更喜欢让将士们心甘情愿的去执行。
人人肃容,再无人敢怀疑。
“驱逐鞑虏,收服辽东。”
“你们说呢?”朱慈烺看其他众将。
“臣等遵命!”
“说吧,恕你无罪。”朱慈烺笑。
“公公们二十天。”
参将游击千户们都是点头,显然徐文朴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
“好啊,”朱慈烺淡淡道:“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从营中挑五百人出来做你的兵,从右掖营到右哨营随便你挑,但要记着,必须是善使鸟铳的兵,十五天之后,我会检查,如果队列走的好,鸟铳也打的好,赏!但如果你在说大话,那你就脱了这身千户甲,去做一个普通士兵吧。”
这个赌注可够大,没想到杨轩想也不想的就答应:“臣遵命!”
各朝各代都有军规,在军中也都有执行,但像朱慈烺这样,清清楚楚的写在木牌上,并且立在校场边的的,却是少之又少。
这中间,吴伟业亲自挥毫,在校场周围的圆木寨墙上写上了朱慈烺事先交给他的宣传口号——这里原本没有寨墙,是昨天下午临时立起来的。
“臣等也能做到!”众将轰然答应,太监都能做到的事情,他们当然也能做到,不然岂不是说他们连太监都不如?只有一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臣手下没兵,要是有兵,十五天就能做到!”
千总之后,朱慈烺又和更下一层的军官百户,甚至一一和旗长们见面,看到健壮英武的军士,他也会停住脚步,亲热的跟对方聊上两句,比如“今年多大、可曾娶妻、家中人口有多少、户内有几亩田”之类的家常话,每一个能和朱慈烺说话的军士都激动的眼泪盈眶,大明的皇太子,未来的储君啊,居然一点架子都没有跟他们这些丘八说话,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荣耀啊。
听到瘟疫两字,众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朱慈烺直接点名。
眼睛里满是兴奋和自信,就好像他接受的只是一个普通任务,他轻轻松松就能完成。
虽然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民族”是什么东西,看了可能会一头雾水,但京营士兵很快就会明白的,因为思想教导官会把民族的含义向他们解释的清清楚楚——对于民族两字,思想教导官原本也是懵懵懂懂,不是太懂,是朱慈烺点拨了他们,并且强制的向他们灌输了民族的含义,严令不可更改,必须照这个意思,一字一句的传达给所有士兵。
“这……”陈新甲一时想不出。
因此每个听见瘟疫两字的人都像是见到了魔鬼。
他的人虽然调到右掖营了,但右掖营的千户已经满员,无法为他分兵,他现在就是一个空头千户。
朱慈烺对杨轩更是喜欢了。
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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