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家一起上贼船

”这个口号变成了真的。

    不疯狂一下，我们很快就会老了，生命总是如夏花一般短暂……”

    “星巴克那边也是这样被忽悠的？”

    我认为你作为律师太屈才了，你明明对NBA那么关注那么了解，我想那些专业的经纪人在对于NBA规则和条款的熟悉度、理解程度方面都不如你，要不我们合作，一起开一家经纪公司？

    亨利·托马斯这话让张昊眼前一亮。

    靠！忽悠到俺身上了！

    既然都是要出来干，亨利·托马斯想了想，自己单干，和有一个免费的律师、有一个愿意出启动资金的NBA球员一起合作，不比纯单干强多了？

    不过佩林卡昨晚已经思考过这方面的问题，应道：“我有我的优势，我比亨利你要更年轻，做很多事情，我可以不用去考虑面子，很可能犯错的事情可以由我来，艾克斯值得我去赌，不是因为他和星巴克的合作，而是他懂我，知道我想要追求的事情，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他的特别之处。

    ……

    亨利·托马斯说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而且是最现实的问题。

    亨利·托马斯笑着点点头：“这真的是相当充满希望的组合……”

    18岁被选中，自然是有天赋。

    以前他是不写日记的，现在，他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了。

    亨利·托马斯在努力的推销自己，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像大卫·法尔考那样将自己绑在一个未来可能有用无限商业价值的球员身上的机会。

    张昊看到他的新闻，是他生日热火三巨头一起去为其庆生的新闻。

    在张昊那边与星巴克合作的消息曝光出来后，他就收到了大卫·法尔考的指示，去调查中国市场、调查张昊。

    这个任务，告诉别人，别人会认为他们俩年轻人太狂妄了。

    就在佩林卡又想起张昊反过来差点把亨利·托马斯忽悠了的画面的时候，听到了坐在对面的少年的声音：“罗伯特，听说你以前也是高中篮球明星？”

    张昊训练的时候时不时的有人在训练场之外的区域看一看。

    “1995年9月2号，我，罗伯特·佩林卡，24岁，被一个18岁的大一学生NBA新秀忽悠上了贼船……”

    只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自己忘了什么，昨天自己很想说，但聊着聊着就被张昊给搞得忘了。

    在姚明进入NBA帮休斯敦带来巨大的商业利益之前，NBA的球队、经纪人们对于中国市场并不重视。

    大卫·法尔考在近几年公司走向没落后，就打算最后再赚一笔就退休了，亨利·托马斯是作为大卫·法尔考的密友兼早期合伙人，才提前得知这个消息，本来是打算用来当做向张昊推销自己的筹码，这年头，但凡一个经纪人与大卫·法尔考撇清关系，都挺受球员喜欢，只是他没料到张昊压根不在乎这个。

    这年头，张昊看到的新闻里对于中国的评价很糟糕，别说现在，就连20多年后，美国新闻也很少有说中国好的。

    称赞还是嘲讽？佩林卡这次没听出来。

    他的目标不是建立一个经纪公司减少自己的开支，或许他比你我更有野心……

    但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回顾着NBA过去十几年的发展，确实是朝着这个方向走，虽然目前距离那种情况还很远，但从发展规律来分析，确实如此。

    张昊等亨利·托马斯说完在未来一年对他的建议和成长规划后，说道：“托马斯先生，我的新秀合同已经签好了，而且不一定能在未来拿到下一份合同，你肯定很清楚NBA球员的平均生涯长度，哪怕我是乐透区新秀，乐透区新秀的平均生涯长度也不是特别长，你不怕给我白打几年工？”

    我认为经纪人最聪明的做法，是和球员合作，别人还没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可以先尝试？我们未来可以试着去争取更大的话语权……”

    第二天早上，佩林卡起床后，写下了昨天的日记，就这么一句话。

    他并不善于薪水谈判，擅长的是利用球员签合同的方式来影响自由球员市场进而争取为球员得到大合同或者是促成球星联手，比如创造自由市场大年，让多个大牌球星在同一个夏天合同到期，让大量的球队腾出薪金空间，当球星有了归属后，自然有球队还有着大量的薪金空间，只能签下“备胎”，没那么好的球星，往往可以趁机拿到大合同，经纪人只需要放出风声说某某球队给了更大的合同就行了。

    这是英格尔伍德高中招生的方式之一，他们的生源以大洛杉矶都市圈为主，而张昊作为高中生被选中后，自然成了洛杉矶乃至加州学生界有名的人物，他在这里训练，成为了学校招生的活广告。

    停摆已经结束了，估计顶多半个月就得去拉瑟福德镇，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免得归队后麻烦。

    听到佩林卡说明了建立属于他们的公司的一点都不完善的计划，亨利·托马斯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对方想要聊什么，感觉对方胆子真大……但好像对方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损失什么，他感觉年轻真是好。

    年轻人，总是容易重燃梦想。

    还有，我们有你，这样一位经验丰富、拥有广阔人脉的老经纪人。”

    艾克斯准备按照惯例，把自己新秀合同的经纪人抽成投到公司里，不仅是现在，以后如果签下新合同也一样，还有，如果我们能帮他得到代言合同，他会按照惯例抽成，只不过他的那部分抽成是公司收入。

    但也就是狂妄而已，因为他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做生意，不就是这样么。

    ……

    让佩林卡头疼的是这个任务很艰巨，他实在是想不到他一个24岁的年轻律师、张昊一个18岁的一场NBA比赛都没打的菜鸟，就他们俩，到底有什么资格去挖亨利·托马斯。

    他还用一些小方法从陪练的贾森·哈特那里了解到了张昊训练的详情，知道了张昊努力训练的期间内恐怖的提升……

    尽管他这样的选择方式刷掉了一大片人，刷得在星巴克曝光合作的事情之前就没有经纪人来找他了，但他不在乎，因为那些来找他的，本来就是混得不好的。

    亨利·托马斯这下确实是意外了，昨晚和大卫·法尔考讨论张昊说的“未来球员才是主宰”这个话题，都没有想到张昊居然会主动提出愿意按惯例抽成。

    “托马斯先生，你认为NBA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

    “艾克斯，你可以试着和我合作，我告诉你一件还未公开事情，法尔考已经准备要解散法尔考经纪公司，只是还需要时间，他还有事情要做，但他已经通知我建立自己的工作室，我正在做准备，随时可以单干……”

    但贾森·哈特和张昊相比，差了太多太多。

    有激进路线，但激进路线如果失败，也还有稳妥的路线，佩林卡觉得张昊的安排非常棒。

    看着张昊吃着那清汤寡水的菜汤、淡而无味的鸡肉和鸭肉，不知道张昊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吞进去的。

    ……

    另一边，亨利·托马斯看到张昊眼神变了，有了认真的感觉，而不是之前纯粹的客套，知道有戏了！

    但亨利·托马斯说得很实在，他佩林卡是最弱势的那一个。

    目前NBA薪资市场处在即将爆炸的阶段，亨利·托马斯无比看好张昊的前景，再加上张昊的商业价值方面的潜力……值得一搏！

    “？？？？？”

    这一刻，佩林卡感觉亨利·托马斯看他的眼神和张昊看他的眼神一样一样的，他感觉自己好像又损失了什么东西……

    有这样的天赋，有这样自律的性格，张昊成为球星的概率更高！经纪人最大的收入，就是球员的薪水分成，NBA目前一共有600多名注册经纪人，手底下有NBA球员的，不过100来人，其中年收入超过1万美刀的，只有不到70人，很多经纪人只是赚个吃饭的钱，还得兼职做其他工作很多从事经纪人行业的签下的球员都没被选上。

    但现在，你应该也发现了，都是赞助商找上门来给球员代言合同，时代已经变了。

    但是，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感觉让佩林卡很兴奋！失败了他们一点损失都没有，成功了，他们就有了非常好的基础，混迹经纪人行业十几年的亨利·托马斯，人脉不是他们俩小年轻能比的。

    但挫败之余，他却感到兴奋！

    以实在为人设的人，只要在合作期间他一直实在，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对于合伙人来说，都是真的。

    别人没办法理解他的自信，但他在这方面就是这么自信。

    亨利·托马斯更详细的调查之后，更加确认张昊有天赋，前英格尔伍德高中篮球队主教练斯科特·柯林斯从中国带回来一个孩子，肯定是有着极佳的天赋，才会将其带回来，要是天赋一般，还不如在当地找一个高中生，还不用那么麻烦。

    但我想换一个方式，如果你要开自己的经纪公司，不如我们一起开一家经纪公司……”

    他越想越觉得张昊说得很有道理，没想到球员要介入到经纪人工作当中这种情况之前，他完全不会想到有这种可能性。

    听到这，佩林卡苦笑道：“我可没办法和你比，我最高只是伊利诺伊州前10，你可是最高的AAA级别的天才高中生，几十个一级联盟大学排着队让你选。”

    除了张昊在球员方面的努力，让佩林卡更惊讶的是张昊在场外方面，简直不像是一个18岁的少年。

    如果挖走亨利·托马斯这件事失败了，那么，佩林卡就暂时不准备注册经纪公司，他和张昊商量好了，他成为张昊的经纪人，去一家厉害的经纪公司工作，学习怎么做经纪人、积攒经验、积攒人脉……

    英格尔伍德高中的篮球馆，是可以有外人参观的，只是他们没影响到张昊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