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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朋道:“最主要的还是栖息地的丧失和质量退化,草果种植是栖息地退化的主要原因。”
现在橡胶可能没有以前火热,但是原来种下的橡胶树并没有因此清理掉,森林没法更新换代。破坏起来容易,修复可太难了。
范朋道:“草果是一种喜阴的植物,为了种草果,老百姓会把林下的灌丛、藤蔓都清除了,但不把树砍光,因为如果砍光了,草果在旱季会被阳光直射晒死,所以他们就有选择性地修剪一些树木。
这个家庭本来有个孩子,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死掉了,后来又生了一只,前几年又生了一只,现在这个家庭是有4只。
方野叹了口气:“诶!”
范朋说到这里,喝了一口米酒,露出几分怀念的表情,但是目光很快变得惆怅起来:“很不幸的是,才过4个月,我们研究的一群长臂猿就被人打了。”
世界上的一些植物学家、园林园艺学家都想尽办法想亲眼一睹大树杜鹃的英姿。
方野不禁询问道:“那长臂猿的数量下降这么快,主要是因为什么呢?”
范朋苦笑:“可能是家里有亲戚朋友得了癫痫,用长臂猿去治病吧。关于长臂猿有种传说,就是它们在树上晃这么厉害都没事,那它们是不是能治癫痫。”
草果方野当然知道,很常见的调料,平时做红烧肉,或者煮羊肉都会放点草果,去腥。
方野道:“之前杨小超她们来动物园拍综艺,我也是和节目组进行反复沟通,希望千万不要给观众传递错误的信息。”
从我们这个监测站进去一两公里就有一片大树杜鹃,花开时节有很多人过来观赏,看花时顺便在我们这里歇脚喝茶,所以我们就挂了一副海报宣传长臂猿,给他们介绍一些长臂猿的知识。”
又给两人把杯子倒满。
范朋又说起来:“抓长臂猿当宠物也是有的,但是长臂猿只有幼崽可以驯服。
当盗猎者试图获得长臂猿的孩子,它们的父亲会首先被杀,然后是兄弟姐妹,最后是带着幼崽的母亲。一旦幼崽被盯上,其它的家庭成员将无一幸免。
另外有一只雌性独猿,是那个家庭公猿的表妹。”
第一个监测站是我们一砖一瓦亲手搭建起来的,自己搭架子,从山上拖竹筏做墙,再往墙上搭起茅草,还挂了一张长臂猿的宣传画。
亚洲象这种庞然大物,和人类产生冲突,不管是被打死还是踩死人都能引来一些关注,长臂猿平时与世无争,在树上生活很少与人交集,悄无声息中就消失了,半点水花都溅不起。
范朋继续讲道:“枪响后,我们还有些不死心,幻想着长臂猿是不是躲到其它地方去了,不敢鸣叫了?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了6个月,再也没见过这家长臂猿,可能它们是真的命丧枪口了。只好放弃了这个监测站。
李星道:“方园长的责任心还是很强的,我看有的动物园专门把这个当卖点呢,猩猩抽烟,猩猩和人拥抱合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