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蓁宁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喝醉了大脑有些不受控制,手脚有些不灵活,杜柏钦一把将她摔在车后座,蓁宁倒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头晕目眩地惨叫了一声。
杜柏钦压低了眉目温和地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蓁宁侧过头说:“放开我,杜柏钦。”
蓁宁迟钝地转头,看到高挑的男人站在门口,穿了一件黑色风衣,英挺眉宇脸色霜白如雪。
蓁宁推了他一把:“少废话,喝酒。”
蓁宁取过棉球擦了擦脸上的几道无关紧要的血痕,脖子火辣辣的疼才真是要命,不过因为夜场的灯光昏暗,香嘉上没注意到。
蓁宁笨拙地要推开他。
蓁宁即刻如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杜柏钦双手迅速地按住了她胸前,闭了眼吻她的耳垂,挑逗她细腻的肌肤。
杜柏钦迅速将蓁宁一把拉起,看了一眼香嘉上:“你他妈再试试?”
蓁宁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淡嫌恶:“滚开!我嫌你脏。”
蓁宁将车丢弃在路边,拦了一辆街车开往皇家马球俱乐部,果然找到香嘉上。
香嘉上喜孜孜的道:“好!你在这等我回来!”
蓁宁说:“香嘉上,你真可爱。”
蓁宁忍不住地骂:“见鬼,该死的——”
香嘉上嘴角一贯带笑:“柏钦,你凭什么管?”
香嘉上说:“柏钦,很抱歉,蓁宁今晚想跟我在一起。”
蓁宁冷静地拍拍他的肩膀:“门外的计程车,麻烦出去付下车资。”
蓁宁在他身下辗转,终于无可控制地呻|吟了一声,动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杜柏钦漫不经心地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仿佛挑逗宠物一般:“蓁宁——”
杜柏钦控制着节奏,保持着交合的韵律,却慢慢地抽送。
杜柏钦这回是真正动了怒,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深不见底,却似乎结满了寒冰:“香二,看在你家族的面子上我奉劝一句,我的家务事你少管。”
蓁宁扑哧一声笑了。
香嘉上挑眉,笑笑打了声招呼:“柏钦。”
蓁宁忽然说:“香嘉上,你敢不敢吻一下我?”
杜柏钦头趴在她的胸前,深沉如海的一声低语:“我爱你。”
香嘉上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乐颠颠地对着保镖吩咐:“看着她,看着她。”
杜柏钦出了会议厅才得到伊奢的报道,即刻上车一路风驰电擎地往庄园赶,却在半途接到司三电话,告诉他蓁宁已经出了庄园,他顺着侍卫的跟踪车辆一路追去,发现跟踪系统失灵之后被只好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寻找,直到找到了被她丢在路边的那辆车,看到那辆车已经被磕碰得惨不忍睹,他本来满心的担忧焦虑更甚,尤其司三说她可能受了伤,他忍着焦灼冒着冷风找了她半夜,没想最后却是在酒吧,她面色酡红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地跟一个花|花|公|子调情。
他进入的一刹那,蓁宁尖叫一声:“我诅咒你下地狱!”
蓁宁刚抬手要按住跳个不停的大阳穴,杜柏钦有些发凉的吻已经盖住了她的唇。
杜柏钦却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带着些淡薄的无所谓。
香嘉上止住了脚步。
他弯腰凝视蓁宁,看了一会儿,说:“跟我回家。”
蓁宁觉得痛,浑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都在痛,仿佛有火烧着她一般,她想发泄,想杀人,想跳进冰水里狠狠地浸泡,又想冲进大火里将一切焚成灰烬。
香嘉上笑眯眯地凑过去,响亮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巴。
蓁宁突然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咬牙切齿地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