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无声眯了眯眼——原来和她说回家后也依旧没回去。
常梨一愣,扭头:“啊?”
孟清掬眨了下眼:“不是怀孕吗?”
没等一会孟清掬就回来了,还一边在和樊卉打电话,把验孕棒递给她:“你快去试试吧。”
许宁青抬眼。
看着她拎上一旁的行李箱,又把饼饼抱起来。
常梨吐的浑身都脱力,难受的不行,喝了杯温水给何浅浅发信息让她帮忙请个假,说自己估计第一节 课去不了了。
孟清掬家离学校很近,这几天她爸妈又都出差去了,常梨便蹭她家住几天,孟清掬也就没回学校寝室,陪她一块住。
“怎么样?”孟清掬立马问。
许宁青花了零点几秒的时间在想办法继续哄和坦白交代之间犹豫了下,而后选择了坦白交代。
“拦了。”
“……”孟清掬无奈问,“你们那啥的时候有做措施吗?”
正在J市读书的樊卉发来的群视频通话。
孟清掬问:“怎么了,葡萄烂了吗?”
樊卉:“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孕吐啊?梨梨怀孕了吗?”
常梨没吐出什么来,手撑在洗手台上喘着气,洗了把脸,脸颊上挂着水珠两侧碎发也被沾湿了,呕的面色苍白。
常梨问他在哪时他犹豫片刻的确没实话实说, 只是他们确实是清清白白一屋直男, 但两人隔着几百公里许宁青也不想让她分神多想,便只说自己刚准备回家了。
“我也不清楚啊。”孟清掬也很懵,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起身,“我先去看看她。”
常梨没在家,倒也不用担心喝多回家还要麻烦她照顾, 等常梨回来酒劲也早就消了, 所以许宁青不知不觉就多喝了点。
其实常梨因为什么在生气并不难猜, 昨天在直播间听常梨问他在哪儿那语气就已经不对劲, 只是那会儿许宁青被灌的晕乎乎, 也没多留根神经去分析。
孟清掬还开了和樊卉的免提通话,与此同时樊卉也已经听到了她说的话。
行吧,柠檬树下只有我。
“做了!”常梨索性脖子一梗,也不管害不害臊了,“所以应该不会是怀孕吧?”
常梨懒洋洋抬眼:“我知道,那人我早就拉黑了。”
他喉结上下滑动:“去哪儿?”
“宝贝,我要不去楼下药店给你买个验孕棒上来吧?”孟清掬问。
“虽然骗你这事儿是不太好吧,但是情有可原,而且人家这不是身在酒池肉林,心还是在你直播间上呢吗。”樊卉一脸专家表情,“要说最混蛋的还是那个给你发照片那傻逼玩意儿。”
孟清掬看着她脸上掩饰不掉的笑容:“……”
常梨在孟清掬家洗了澡,两人出来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看电视,孟清掬边看边心满意足的撸着猫,甚至想这两人多闹几天别扭,她好多撸几天猫。
发完那条信息他就起身准备回去,结果那帮疯子直接发酒疯拽着他不让走, 要换作清醒时候谁敢真认真拦着许宁青, 而那天又是房济庆祝的日子, 许宁青不好真挂脸, 于是又被拽了回去。
常梨吐的没什么力气,只点了点头。
小姑娘虽然时不时也会闹个脾气,但生气时表情也是鲜活的,从不会冷脸,鲜少像今天这样。
孟清掬:“……”
两道红杠。
许宁青发来的——
许宁青坐在她旁边,把小姑娘搂进怀里,出乎意料的居然还挺温顺,赶紧揉了揉她头发,温声哄着:“这不是想你了吗。”
孟清掬冲她比了个大拇指:“你这就叫有恃无恐的作。”
常梨看他一眼:“离家出走。”
两人接起。
起因是房济家里那位怀了孕, 大家原本去合公馆只是庆祝,只不过他这个原来的纨绔头头婚后就经常见不着人, 于是到后面就发展到了一桌人都开始灌他酒的局面。
说起昨天晚上这事, 许宁青其实也挺冤枉的。
“什么叫做了吧,做没做你还不清楚吗!”
常梨朝她手臂拍了一巴掌:“才不会,刚才我都跟他说好了明天也不回去了。”
孟清掬偏头看:“我打赌肯定是你家许总给你发的求饶信息。”
片刻寂静后,樊卉怔愣道:“……你现在这算不算是带球跑?”
常梨回头看了他一眼,淡声:“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常梨过去拿来手机,重新坐回到地上
常梨翻了个白眼:“废话,他要是真做了什么现在还是待在这儿跟你聊天的事吗。”
孟清掬便看着常梨抱着手机笑眯眯的跟那位传说中正在吵架的老公继续聊天。
孟清掬指了指常梨:“这位朋友婚内离家出走了,我接济一下她。”
“……后来不知道哪个孙子叫了几个女人过来,我那时候就直接回家了,没继续和他们一块儿。”许宁青不确定她知道多少,只好全招,拉着她手,在她掌心一下下摩挲着,像是有意讨好。
许宁青看了那条信息片刻,立马拿上衣服直接从公司回家。
常梨:“不知道,看情况吧。”
常梨拿着那一盒验孕棒又走进卫生间。
剩下客厅里的孟清掬和樊卉面面相觑。
常梨:“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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