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他身上仿佛泛著淡淡柔光,却有着一副不冷不温的模样。
芳华兽皆为雄兽,若爱上了有妻室的人,那岂不是此人也是个男子?
我又讪笑了几声,似乎……也不早了,天都黑了。
我惊得一动也不敢动。
只要你,幸福……
我斜乜一眼,外头。
这么说来,他都出门一天了。
“你本是知道的……”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一双眸子清清冷冷的扫了过来,“我的东西不喜欢被人碰触。”
忙将手背在后面,抬头挺胸,装宝,“义父,您回来了……今天好早啊。”
他把门踹了,走了进来,束这手,视线越过我,扫向了案上的那张纸,而我的手正指向那儿。
到时候就芳华这记性,明日一大早醒来,保管什么都会忘掉了,压根就不会责怪我了。
一轮圆月高挂。
所以……
求求你,放开偶。
他眼角下的朱砂痣闪烁著柔光,似乎是醉了,又像是清醒的。
啊啊
他身子颓然一倒,把我压在地上,撞得我脑袋生疼……
还有,我仰头嗅了嗅,还有一抹,淡淡的酒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却还没收回来,就被他一把握住了,身形不稳,就被他这么半拖半拽的拉出了屋子。
他从来都是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的,不表露出,让人琢磨不透。
去里屋拿了个大瓷碗,在庭院石桌上摆好,笑眯眯的坐在一旁,手撑着下巴,望着他。
我这个激动,简直比被捉了奸还要来得激动。
我踩在地上,移了一小步,袍子晃了晃,忐忑不安。
莫非,搞断袖……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回头朝里伸手,随便指了指。
挑了一个最大的坛子。
我一激灵,我还没成年啊……
这家伙,一旦喝了酒,话就多,而且又很缠人,我眼波转转,嬉皮笑脸道,“给您再去端些酒。”
他望着我笑了,徐徐仰头,饮了一杯。
他嘴角一扬,似乎在笑。
半晌才发现,原来他睡着了。
我撑起身子坐起来,将义父拥着,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散落在背上柔滑的长发,抱着他的手渐渐收紧。
“你要去哪?”他握着我的那只手暖暖的,有些不舍的意味。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那时那刻的芳华在清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的孤单,他徐徐站了起来,那身白衣被风吹得零乱飞舞,似乎只要一瞬间便会乘风而去。
他眉毛轻轻扬起,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轻叹着,默默望着苍穹中那一轮圆月,那月辉倾泻下的如玉的脸是那么缥缈那么不真实,“你又不懂了……”
糟糕,我讪笑了一下。
“我有个相熟的人,他爱上了一个不能托付终身的人。”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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