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内气运至头顶,使全身重量都提到上部,这样只要脚下稍有凭借也可行于其上。”一个声音徐徐的飘了过来。
许久没有来了,曾经对我来说这个矮崖,可如今却只能称做坡。
口诀念得那么好,居然是个空囊,不会武功。
蹲下身子,在土里摸索了半晌……
又不是娘儿们……
今儿个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得赶在芳华回来之前归宅。
脸一沉,朝那边走去。
心里某一处软了,其实这人,心地似乎也不错。
而我,就只能唤他作义父。
介人,梁子结大了……
韩子川利索的收了伞,只是安静的站着不动。
也教了一些调息的方法。
这几个月,芳华不仅让我泡药澡,给了我内力。
“雨愈发大了,快些进来。”我倚在门处懒洋洋朝他喊了一声。
主意已定,撑手打开了大门。
只得由着他,撑了。
他,似乎比我年长却也大不了多少,最多十七八岁。
我一愣,也来不及多想,依葫芦画瓢。
介人……
从桌上捏了一个杯子,倒了些水……一饮而尽。
就是这块地方了……
芳华不再为我一个人做饭,也不会专为我添置一套衣袍……我们之间,有另一个人存在。
忙撸起袖子就要给我擦,“勺弟,真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爱等不等,淋湿了活该。
是这样子么。
自从芳华把他带进宅子里的第一天,我心里某一处便落空了……每次吃饭的时候,就会凭空多摆出一双碗筷,他会夹走我最爱吃的回锅肉。
眯起眼睛,一摸脸……深吸一口气,好家伙。
没错。
穿了一片竹林,天也放晴了,山上的天气就是这般时好时坏,变幻无常。
“芳华还没回来,我再等等。”
却一阵霏微细雨迎了我一脸。
踢个石子下去,漫上来一阵尘土……心也七上八下的,其实,这也挺高的。
心里头闷闷的,却又说不上那是什么……
我一把推开他,“靠,离我远一点。”
“这儿风景着实迷人,勺弟是来采药材的么?”韩子川四处望了望,似乎闻到了空气里淡淡的药草花香。
韩子川也一颠一簸的跟了过来。
他就是韩子川。
他,就是韩子川。
一脚踏上侧崖,身形转借着力,袖袍一展,往后一挥,直往下翩跹而去。
不能这么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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