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还不泄愤。
我依言,翘着屁股坐了一角。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才系好袍带,开了门,却看到芳华站在门外,背后是一片青翠的柳条,柔软的光洒在他的身上,整个人美好的让人觉得直视他,都是一种大不敬与亵渎。
叹一口气,过几天,还是把土里的黄金给刨出来算了,埋着……也不会发芽多张出个二两来。
“勺儿,看你,又心不在焉了。”
我正庆幸,忙也起身,笑呵呵道:“义父,是不是饿了,准备摧花折柳?”
只是,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花香,我就管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起来,想着韩子川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或许……
我真想找一伙人,把他给压了。
“义父,你哪次给做的衣袍不是偏大,柜子里还有去年的,一直留着没能穿。”
这人,我有黄金二两。
我不明所以,伸了手。
他坐在榻上不由自主地起了身,缓缓上下看着,眼神里朦胧的亮光格外的有神采。
突然,背后轻轻被人一拍。
他一笑,似乎是巴不得。
他人一晃,便不见了,唯剩下店铺前的布招牌还在迎风张扬……咦,卖胭脂的地方?
“让我把个脉……”
“勺儿,走吧。”韩子川捧着一个红纸包着的玩意,出来了,抬头不经意望着弄玉,脸却僵住了。
这等级,还要看医书?
估计,为了添置这一身新衣裳,兴许把家里的银子花得差不多了。
却不知道,是哪儿……
胡乱配个药都能卖出个黄金儿两的价。
他转头望着我,眼角一弯:“我得去集市上,看有没有医书。”
心脏一下子猛缩。
他最近的举止,都寻常大不一样。
看他那小样儿……
“勺儿,为何待我这么生分了。”他抬头望了我一眼,笑着轻轻拍了拍身边。
那一天,芳华还与我说了什么,我已不太清楚了,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却牢牢的记住了那一句,韩子川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对芳华来说很特别。
“买什么……”
与芳华生活了这么久,除了醉酒会作出逾越俗礼的举动,清醒时从未待我像现在这么亲昵过。
回头,我就要告诉芳华去,我这个愤懑啊……内心波荡……没法说了。
哪怕让我脱衣服,我都照做……
突然,我睁大眼睛,想起了一件事,这满街……估计都有人寻带泪痣的人,义父这活人出去,还美得这么引人注目的,一定会被弄玉找到的。
我知道,他一向懒得配药。
他却倏地站了起来。
世上的难事,只要是我能做的,都会为他做的。
帮不了你。
“或者我该叫你……”他扇子在手里一巧,身子也凑了过来,笑着说,“邵妹?”
“我想看看关于产妇之类的书籍,和对女人下药的分量。”
我兴冲冲的仰起了小脸蛋:“只要是义父吩咐的,勺儿照做。”
他笑望了我一眼,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指抖了一下,灵巧的掀开了布包。
他却撩起袖子,执起案上的木簪,侧头,轻巧的给我插入。
“是么。”他笑了。
什么弟啊妹的,我可跟你不太熟。
可耻啊……
我很奇怪。
我看着他一副很谨慎且小心翼翼的脸,凑我那么近。
二两!!黄金!!!!
别说是,女子了,怕是世间的男人看了这张脸,也会有占有的欲望。
卯时,才破晓,便闻到敲门声。
“素来只知晓外头的人有两种着装,没料到其实子川说的男人与女子还真有差别,在特定的时期从脉象上来看,这些细微之处还真是妙不可言。”
“我托子川为你预备了一些衣裳,看穿着合身么。”他的手摩挲着放在膝盖上的一截包好的布。
芳华叹息了一声,身子倾了过来,我猛然一惊,心怦怦直跳,说实在的这类似的情况不知道从何时便开始了,只是如今这份心跳里还夹杂着难以承受的涩。
我忍不住,抖了三下。
我眨了眨眼,这是给我穿的么。
此刻的他,多少,让我有些不安。
“你来干嘛。”
铜镜里,他举止闲雅,似融融生光的脸上,却一派平静柔和,眼角下的泪痣却暗红得让人心惊。
我一把夺了去。
我忙点头。
“您,当真也想要这种?”我很狐疑。
“我去我去我去……义父你开张单子,我来给你买。”
他却还极有毅力的对我问东问西,只怕没对我进行上下摸索了,忍……忍无可忍……正当我琢磨着,是不是下点药让他昏睡。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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