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老大发话了。
哗的一声。
可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动手。
他恼怒“反正我不管,要么你来我房里,要么我去你房里。”
“象棋。”一个声音便响起且铿锵有力,“我们正等着贰儿伺候完你……想他过来……替小伍解个毒。”
我寻着视线上上下下径自观摩了一会儿,看什么看,我发育很正常啊。
哎呀……
一定是看在我昨夜在小伍房里呆了大半宿,才这么整他。
可那人四处躲闪之人,身形极快,看不清步子,飞檐走壁,在竹林里乱穿梭,只看到浅妃色一晃而过。
“不嫌……”
特别是这个老大。
“不玩了,不玩了。这月饷全输光了。”那清秀的痣公子耍赖撸起袖子,手掏了一下,掀着眼皮朝里看了一下,执着袖子让我看。
真是郎情郎意啊。
“主子本不该穿男袍,”说完忙拿展开了袍子,抖了三下,从后面捂住了我,又补了一句,“让外人瞧了去了,多不好。”
我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俩了。
他眼睛一眨,立刻变得水雾盈盈,望了望我,迟疑了片刻,慢悠悠的落下,“我从这儿走到这儿。”
我垂头,直吹汤。
等等……
“那是人皮……”他斜了我一眼,“现在跟了你哪敢扒人皮了啊,猪皮做的能卖多少钱。”
奴性。
可不是么……都空荡荡了。
或许是声音不太大,但他向来都是行动派的,只见慢悠悠的捞起手里的筷子,掀着眼皮看也不看,便掰断,袖袍一挥,嗖嗖一道风声。
我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说。
“开饭了。”我提起内力,直吼。
我咋把咋把嘴,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这多盖几件袍子,也遮不了我女儿身的事实啊,再说了这一屋子都是自己人……
总之,这屋里虽然人多了些。
他脸咻的一下,全红了。
某人发话了,喝道:“怎么和主子说话的。”
阳光耀眼,风也清爽。
那两截断筷,快狠准,力道极佳的没入竹子里和湿地上,分别离他们衣袍只有寸远。
一个劲儿的喝,眼都不敢乱望。
等等……
“再披一件。”贰匆忙捞起床榻上的一件袍子,强行就要亡我身上搭来。
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却收钱收得嘴角勾起,末了还偏头说道:“啊,对了小伍这次中的似乎是七情散,不能用手碰的……你……”他望了一眼,手正搭在那人腕子上的贰,呆了一下,“算了,已经摸了。反正你也不怕毒,只是可怜了小伍身上得多疼三时辰。”
这叫什么……
脑子里空白一片,立马也清醒了。
话音还未落,就抬头朝我一扬眉,我忙心领神会,俯首毕恭毕敬的在一旁给他端了一盅茶水,才稍觉不对。再看向他时,他已经捧着杯子,浅饮了。
可这些年来,跟着我为了隐姓埋名,武功都不大显露了,幸而小痣公子肆儿为他算了一卦,诚恳地建议他从商,没料到这一从,银两居然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如今家里的开支,都是他来付,简而言之,他跟了我,便倒贴我。
“将军!”清亮的吐出二字。那英俊稳重的男子坐得极端庄,徐徐一笑,手抚着萧,落下一棋子,“这局欠我纹银二钱。一共输了九局,折合利息是一百二十两银子。”
“哦。”我止了声,抹一把脸,蹲着很无奈挪了几步,却看见旁边摆着一石桌,矮凳上悠闲的坐着两个人。不仅好奇心大发,凑了过去,“玩什么呢。”
我伸着脖子往那门外瞅去,好饿啊……
贰儿在我恍神中,已把窗户打开了。
还真被贰儿猜中了。
于是,只见他骂咧咧地满屋子乱窜。
看得我这叫一个欢喜,只想把他拥入怀。
我茫然。
地上已经瘫了一个男人,布满疤痕的脸上发青,似乎很是恼意,看这样子似乎是重了毒,动弹不得。
我叹了口气,就着他弄来的水,洗漱了一番,勾着他的肩膀腾出一只手伸了个懒腰,拉开门便要出去。
虽说按进门的时间来算不是最早的,却偏偏捏了壹字号。
把小毒公子气得双目直冒火。
他抬头望着我笑了,“都是主子害我乱花银子,这一两二钱得卖多少张皮才能换回来。”
“想什么呢,”某人又从后面抬起脚,毫不留情面地踹了我一下,腿劲虽足可力道比较轻,“一屋子人都等你起床……吃饭了。”
“下来下来,有种下来。”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叉腰,脚不住地抖着,那手捞起那毒粉,痴痴在下面盼着,一张脸可称之为奸诈。
好家伙……
我诧异侧目。
他从我身后擦肩而过,那衣摆轻飘,稳重极了。
何谓好歹?
他说什么,和我挤一床?
他不住地摇头,很乖顺的捞起筷子夹了一块给小毒公子。
“主子,您挡住我了。”贰儿摇头,啧啧了几声。
我失笑,有样学样儿的,手一搭,轻佻的勾着他尖俏的小下巴,搔了一下:“贰啊,你再这么事事都管,都快成我儿了。”
本想救了也就救了……
话说这一个个救的救,勾搭的勾搭。
啊……
他笑了,那眼尾处微翘起留有一浅淡褐痣,分外俏皮,浅浅的望了我一眼。
不愧是壹,浑身上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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