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杂志基本都有多媒体矩阵,单靠实体印刷的那一点销量活不下去。
她觉得女孩子都未必认得自己,可能单纯集邮心态。
梁司月笑了,“倒是你,你又说的是谁?指向是不是太明显了,你的经纪团队知道吗?”
一面对她说:“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看份文件。”
“哦,我有印象,你拍的是一民国戏对吧?”
林孟夏开玩笑说:“这个问题跟我经纪团队确认过了吗?我回答了会不会掉粉啊?”
编辑姓徐,说大家都习惯叫他老徐,梁司月笑了笑,还是按照这圈子的规矩,不知道叫什么的时候,叫“X老师”总没错的。
“你就不能说实话吗?明明好闻的,我都想买一瓶了。”
紧跟着便去进行杂志采访和拍照。
除此之外,角落里还摆着一个和人身齐高的,仿造的奥斯卡小金人。
柳逾白张开膝盖,牵着她的手,往下一拽。
“哦?”柳逾白似笑非笑,“梁小姐,你最好想好再回答。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你的理想型?”
柳逾白在办公室里刷到了这个视频,下班开车回家的路上,给梁司月打了个电话。
白色衬衫,搭配一身戗驳领的灰色格纹西装,样式和颜色不会显得过于拘谨,又恰好凸显她气质较为清冷的那一面。
梁司月坐在沙发上等了约莫十到二十分钟,何讷和陈鹤林陆续到了,林孟夏是最后一个到的。
而当梁司月被问到时,她犹豫了一下,“喜欢年纪比我大一些的,性格的话……”她想了想,“像猫吧,对人爱答不理的,但偶尔会暴露出很亲近人的一面。然后,喜欢跟我拌嘴,平常感觉很幼稚,关键时候却很能给人以安全感……”
女孩子放下茶杯之后,没立即离开,笑问梁司月:“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
她在菜单里找出昨天那部打开了两次,都没能好好看下去的电影,再将它点开。
陈鹤林一直是他们几个中间比较沉默的那个,倒不是情绪不高,纯粹是性格使然,这时候方笑了笑说:“你演挺好的,第一次演戏能到这个程度,可以了。”俨然是前辈的口吻。
梁司月笑问:“都有谁摸过?”
梁司月笑了,“同情你。”
柳逾白瞥她一眼,“我不是说了‘还行’?”
柳逾白看住她,沉思片刻,“你不会要买泡脚桶?我告诉你,那玩意儿你敢拿进屋,我就连你一块扔出去。”
梁司月倒有些不安,因为听说是有人授意的陈鹤林将助理解雇的。但不好直接问,只说:“我看这回跟着你的助理都换人了,原来那两个……”
而梁司月这一张,用很俗气的话来形容,就是:她眼神告诉你她为爱受过伤,但她的表情拒绝了一切的安慰。
“嗯。”
“不要, 我自己去网上下单。”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赧然地丢开他的手,要站起身,又被他搂着腰制止了动作。
“……”
“那你现在也算是有打戏基础了,我现在写的这本子,可能有个角色适合你,到时候到我那儿试镜去。”
一旁老徐接话了,打趣道:“往后他们就得说,司月是您的御用女主角。”
“我们一起采访么?”
“哪里都可以么?”
陈鹤林要与她单独说两句话,两个人的助理就先离远些回避了。
如此,梁司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们被老师布置了任务,本学期每周至少看一部电影,深入细致地看。
“说的又不是你,是理想型。”
配合服装的妆容非常简单,重点是清透的底妆,和颜色淡雅的唇妆。
梁司月笑说:“那我就先提前谢谢啦。”
林孟夏她夏天的时候是见过的,也知道他正在拍的那部戏即将杀青。
一会儿,编辑部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过来给她倒茶,她胸前挂了工作牌,职位显示是实习生。
乘保姆车过去的路上,林孟夏问梁司月:“你今天说得那么详细,不怕有人发现你说的就是那个谁么?”
叫她陪同一起吃晚饭是正事,但少不得,还有别的账要跟她算,柳逾白说:“你们那个采访视频,我看了。”
林孟夏笑说:“我怀疑你们编辑部在搞事情。司月性格很好,我俩在剧组基本是难兄难弟,但要说理想型,我觉得不是——司月你别生气啊。”
前排,昊哥立即转头说道:“周洵不也是不走偶像路线,你看他现在,掉了好多资源,今年一整年几乎没什么像样的工作。你千万瞒紧一点,不要憋不住发什么情侣款,我跟你说,现在网友眼尖着呢。”
老徐叫她稍坐,等何讷、陈鹤林和林孟夏到了,采访就开始。
来之前,小琪打听过了,摄影师是跟杂志长期合作的,拍单一布景的半身像很有一把刷子。
不过服化是小琪自己帮忙联系的,给梁司月准备的是一套非常简约的服装。
地点在他们编辑部的一个会客厅,说是会客厅,布置得更像是视听室,一面墙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影海报,一面墙摆放置物架,放着各种电影的碟片,以及杂志的获奖奖杯。
梁司月将电影暂停,双脚落下去,找了找拖鞋,穿上,起身走到柳逾白身边去。
老徐解释说,这是杂志的固定栏目“新片茶话会”,主创一起聊,更有梗和火花。
会客厅正对着海报墙的另一侧,摆着好几张深棕色的真皮单人沙发。
林孟夏耸耸肩。
梁司月笑说:“你剧透了!”
“有吗?”
片刻,才退开去,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了你?”
负责采访工作的杂志部编辑笑着解释,每个来这个房间的演员,都会做跟她一样的动作,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林孟夏立马做闭嘴状。
何讷问梁司月最近怎样,梁司月举了举自己尚不灵活的左手臂,“吊威亚受伤了,现在还在休养呢。”
“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叫人去买。”
梁司月注意到柳逾白几分疑惑的目光,笑着解释:“你别管我,我在分析角色。”
梁司月点头。
没多问,只笑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也没受到什么实际的伤害,不用在意。
摄影师运镜很讲究,简单的构图,却能完全展现出人物的特质。
她不止一次被导演或是表演课的老师夸奖有天赋,但一直觉得自己表演都是用的笨办法,即把自己代入角色,再去分析其身份、情感和事件中所处的地位,会呈现出怎样的行为和语言模式。
她穿一条白色印花长裙,搭深蓝色牛仔外套,齐脚踝的短靴,小腿露在外面,又细又直。
一份复杂的投资意向书看了好几十页,偶尔抬头看一眼,却见梁司月已整个歪靠在沙发扶手上,拿着遥控器,将电影的某一片段倒退、播放、再倒退……
等采访完,老徐让他们移步隔壁房间去拍照。
“假如你不是事先知道,你知道我说的是那个谁么?”
柳逾白让她自便, 还觉得这里缺什么,都一并采买了,他管报销的。
车开回小区,门口等了十分钟,梁司月出来了。
想了想,将笔记本后盖合上,伸手,叫她过来。
“还行。”柳逾白挂上前进档,脚踩着油门,将车子启步。
柳逾白习惯了空间里总有一点声音,分毫没受打扰。
问道大家印象最深的是哪场戏,大家纷纷问导演:“可以剧透吗?”
“不能。”
电影创作和拍摄相关的严肃的问题都提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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