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他们找到了一个热心的大妈帮忙。
“一八八,”陆青崖瞅他,“林言谨同志,有没有兴趣跟光荣的武警战士拥抱一个?”
陆青崖下巴蹭着她肩膀,“林老师说得对。”
渐渐地出了汗,被子盖不住了,被他一脚踢到了一边去。
王超正要爬窗脱逃,一开窗,一杆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他吓得腿一软,从窗户上摔下来,被陆青崖一把摁住。
“我上回放了我媳妇儿一小时鸽子,事后给她买了三支口红才哄过来……”
窗帘外透着晨光,天已经亮了。
不知道过了过久,一只手轻轻搡了搡他的肩膀。
“哎呀, 开个门的事,行个方便,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
陆青崖笑说:“让你妈妈先去洗漱,我们出去吃——我俩再聊会儿。”
陆青崖低头,在她胸前很用力地咬了一口,听见她“嘶”一声,退开,笑说:“起床吧。”
一整天专注于任务,他早就把这事儿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陆青崖笑了,“手机都是静音。”
两人同时吓得一个哆嗦,林媚深吸一口气,稳定声音,应道:“言谨,你起床了吗?”
他定睛一看,“陆队长!”
陆青崖老实承认:“……忘了。你落地了也没跟我发条消息。”
片刻,里面传来走路的声音,虞川屏息凝神,做了一个手势。
现在碰到,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低估。
在沙漠的那天晚上,一切是乱糟糟的。他们都是初次,手忙脚乱,她甚至没敢睁眼仔仔细细地看过。后来也没有别的可参考,只觉得既然那样疼,那尺寸这方面的,肯定……
里面传来应答的声音,“谁啊?!”
天色越来越亮了,悉悉索索,是她睡衣被掀开,他头埋在胸前。皮带的扣子硌着她,她往后躲,但被他抓住了手解开。
“陆青崖?”
林媚抬手摸他脑袋,轻声说:“眼镜儿有个同学,爸爸是开餐馆的,有次眼镜儿去那个同学家里玩,回来特沮丧,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是不是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吃到爸爸做的菜了……”
关逸阳嚷道:“明天周六!咱们本来就不用出操!”
蒯安民说:“这样,咱们到附近找个火锅店的常客, 过去敲门,说东西落店里了。”
陆青崖蹲下身,大掌按着他的背,把他抱进怀里。
虞川:“你们这什么意思!”
大家纷纷朝虞川投去若有所思的目光。
陆青崖挑眉,“我为什么要走,我又不是隔壁老王,再说了,这是我家。”
林媚不说话,瞅着他笑。
陆青崖笑说:“我还会一阳指铁砂掌,金钟罩铁布衫,轻功水上漂。”
“都已经睡了,大姐你明天一大早来吧!”
陆青崖看着言谨,“你多高?多重?”
两人很快在地板上坐下,扫开了茶几上的东西,扳手腕。
言谨:“你先放我下来。”
言谨哪里受过这样的挑衅,撸袖子抓住陆青崖的手指,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后掰,纹丝不动。
林媚愣了下。对啊,压根没理由让他走。
陆青崖沉默。
虞川握紧枪柄,“有点刺|激,我试试。”
梦太逼真,搞得他醒了就没再睡着。
起床抽了支烟,好容易熬到凌晨五点,立马换了身衣服,拿上沈锐的车钥匙离开了营房。
陆青崖笑而不语。
只听,“咔”的一声。
陆青崖:“假扮派出所的查流动人口,他们不敢不开,而且王超整过容,活动两年都没被抓住,一定对自己整容的成果特别自信,认为派出所认不出来。”
“林老师决定,我是学生,都听你的。”
都快喘不上气了,她往后退,轻轻推一推他。
陆青崖将虞川一推,“川儿,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嗯……”
林媚:“……林言谨,你这样的投身革命,是不是十分钟不到就得叛变?”
林媚坐起来,飞快穿衣服,“……趁眼镜儿在厕所,你赶紧走。”
林媚看着他,“那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
两只手都上了,还是纹丝不动。
言谨煞有介事地整了整衣服,“我先告诉你,我连我妈都不怎么抱的。”
他伸手,很轻地碰了碰她的脸,笑了一声,在地板上坐下,背靠着床,打盹儿。
他们外宿都是要提前打报告的,现在擅自出去不符合规定,只得暂时回宿舍。
林媚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这两人已经打成一片了。
整一周严阵以待,打了胜仗,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陆青崖特许这次行动小组的成员明早不出操,可以多睡两小时。
这一晚,陆青崖可谓极其煎熬,睡是睡着了,但做了个噩梦,林媚带着眼镜儿坐飞机头也不回地返航了。
深夜寂静,大妈“咚咚”敲了两下铁门。
陆青崖站起来,“我掂一掂。”
陆青崖哪儿还有心思听他们幸灾乐祸,赶紧摸出电话,一看,都凌晨两点了,这电话也不知该打不该打。
首战不顺,大家只得再想办法。
“有诚意啊,你说,我一定照做。”
顿了顿,手动了一下,听见陆青崖轻哼一声。
大家鱼贯而入。
言谨放弃了,顷刻间觉得陆青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更高大了,“……那你空手劈砖头吗?”
陆青崖一愣,“今天周五?”
虞川:“哪家公司这么晚了才来检修管道?我觉得可以这样, 找两个年轻姑娘过去敲门……”
林媚思索片刻,“……那中饭就你做吧。”
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气息,洗净晒干的,衣服上的洗衣粉的香味;靠近时些许的烟草味。
她睡觉特别规矩,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