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外公外婆做饭,看春晚,守岁,收红包……”
陆青崖沉沉地笑了一声,“……以前没使全力。”
信信信。方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过去。
林言谨张了张口,片刻,忽说:“妈,我想吃冰淇淋。”
那之后,每过两周,林媚就会带着林言谨来一次。
陆青崖问他,“明天过年了,什么安排?”
林媚望着她,仿佛是在说怎么可能会受不了。
一来二去,爷孙混熟,陆良畴教林言谨八十年代的孩子小时候会玩的游戏,比如抓子,滚铁环,抽陀螺……院子宽敞,也好施展。有时候还会生起煤炭炉子,架上铁板烤蚕豆吃。
“今天不视频吗?明天就过年了……”
陆青崖搂住汗津津的她,喘着气,却还要逗她:“……怎么比我还快,嗯?”
上午, 林媚接到电话便开上车去机场接人。
“我什么时候耍赖过?”
颈畔忽然一阵温热,是陆青崖凑过来从背后搂住了她。
只歇了一会儿,两个人就捞起衣服来,很快地收拾好。
隔着毛衣,他的大掌揉捏她胸前,嘴唇蹭着她的耳垂,笑说:“……林老师,来驾驭我。”
林言谨立刻就明白了,顿了一下,张开两条腿,骑在了陆青崖的肩上。
林言谨不无骄傲,“还好吧。”
上车先脱了大衣放在后座上,整个人闲散地靠坐在副驾上。
是那种老式的窗户,木头窗棂镶着玻璃,窗外是漆了绿漆的护栏。
卢巧春:“大冬天的,吃什么冰淇淋。”
陆青崖笑了。
陆青崖:“我说过吗?”
透过窗,林媚往外看,几盆常绿的苗木,冬天里绿得喜人。
于是把门栓上,拉上窗帘,掏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调到最大声,往门边的柜子上一搁。
陆青崖照例行李轻简, 就一口二十寸的箱子。
车开到了老城区,陆良畴的家里。
手机里,三首歌过去,现在正在放一首情歌,很老了,很绮丽的港女的唱腔。好像是哪部电影,林媚想不起,整个人思维仿佛都涣散了,沉在水中。
却又微微抬眼,往屏幕里瞟。
出电梯,林言谨一路小跑,望见了前方灯光下陆青崖的身影了,方才收住脚步,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平平淡淡地打了声招呼:“陆队长。”
窗外,猫悠闲地蹑上窗台,又跳下地,往叶丛中窜去。
IPAD装了套子,很容易支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卢巧春和林乐邦才收起那研判似的目光,平淡地说:“早点回来吧。”
“除了长相,哪一点都随你了。你小时肯定也这样,不高兴了就把自己关起来不理人。”
他小腿被陆青崖捉着,明知道十分稳当,还是有点怕,抱着他的脑袋,适应了好一会儿,方才敢直起腰。
晚上,林言谨洗过澡,往林媚房间里去。
没一会儿,陆良畴就回来了。
陆青崖打招呼,“眼镜儿。”
陆青崖笑说,“那你岂不是存了很多钱了。”
陆青崖愣了下,瞅着她笑。
林媚一顿,品了品林言谨的言外之意,笑了,指一指床上,“把IPAD拿过来。”
第二天除夕,和往年一样的过。
“民主是什么意思?”
陆良畴让他俩随意,自己先回对门去把那半局棋下了再回来。
林言谨咯咯直笑。
“不用每天吧,多腻。”
林媚坐在书桌前,开着电脑,正在看一篇英语的新闻报道。
林媚:“对门那家小卖部好像还开着门。”
陆青崖端详着他,“是不是长高了?”
卢巧春和林乐邦都转过头来,看着他俩。
林言谨赶紧嫌弃地把平板电脑往林媚那边侧了侧,“干嘛对着我,又不是我要视频!”
之前第一次坐她的车, 他还愣了下——她的车是吉普的SUV, 挺帅气的款,一般男人选这款的更多。
真停不下来。
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服,抖开被子把两人裹住。
林媚面红耳赤,“……你爸一会儿就回来了。”
四个月没见了,总觉得这小子好像蹿了一大截。
头一回听他说得这么露骨,林媚脸红得泣血,立即去捂他嘴。
便问:“眼镜儿呢?”
林媚笑了笑,摸一摸他脑袋,往屋里推。
林媚说:“当时去买车,我妈看中一款大众的, 你见过,就那种妈妈车, 空间大,圆不隆冬的……我不喜欢,觉得娘兮兮。但是我妈却很喜欢, 后来就请了眼镜儿出来仲裁,他定了这款。”
陆青崖把她头扳过来,含住唇很激烈地吻她。知道不能真的做,但手上的便宜还是要占的。
林媚瞪他,想推他,又提不起力气。
言谨踮脚,把书桌前架子上搁着的一个小锡兵的玩具拿下来摆弄,“全部一起,能收一万多……”
平房西边的那间卧室,陆良畴收拾出来了,不怎么整齐,勉强能住人。床单被套倒都是新的。
林言谨冷淡地应了一声,“嗯。”
陆青崖抱着双臂, 转头看向林媚,“林老师, 开这车是什么感受?”
林言谨至今还是叫陆青崖“陆队长”,却对陆良畴一口一个“爷爷”叫得欢畅。
这样望过去,真高。
陆青崖笑说:“看来他审美也随我。”
视频电话的小窗里,摄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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