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没钱,而是先欠着,刘师弟习武天赋极好,以后定然会有大出息,到时候别说二两银子,十两银子也不再话下。”
“这倒是个本事。”齐师兄双眼一亮:
“嘿……”齐师兄不屑撇嘴:
“好。”
“懂医术该去城南善堂,我这里大概率用不着,还不如辨识药材有用。”齐师兄摇了摇头,道:
“你哪位?”一位头发乱糟糟,右腿齐膝消失不见的男子瞪眼看来。
“辨识药材尚可,行情委实不知。”莫求闻言苦笑,念头一转,又道:
莫求盘坐其上,面容扭曲,不时的轻捏身上肌肉,舒缓疼痛。
“哦。”陈伯点头,朝莫求示意:
他侧身朝莫求一指,道:“他叫莫求,秦师傅的学徒,以后留在这边。”
“面子?”先前那人不屑冷哼:
“嘿嘿。”
“算了,我不管你是谁,还是老规矩,一两银子四粒,拿过来吧。”
“齐师兄怕是误会了,在下莫求,药房的学徒,秦师傅让我过来跟你学艺一段时间。”
“学徒?”有人一脸诧异:
“陈伯。”缓了缓神,他看向药房车夫:
“误会?”
“你这身板,买了不亏!”
“这样还能省一两银子,又能多去一趟迎春居了。”
与老店那里不同,这里的药香浓郁、混杂,却并不如何刺鼻,反而带着股天然的清香。
“如何使不得?我相信你未来的成就,他日习武有成再还我就是。”
莫求知道,这是因为仓库的草药大多未经处理,药味也会不纯。
“师兄,算了算了,等我攒够钱再来买不迟,咱们还是先走吧。”
莫求抬头,这院落大门足可供两辆马车并行,且并无门栏阻隔。
门楼上的牌匾早已布满灰尘,不知多久未曾打扫,隐约可辩药仓二字。
医术缺乏的是经验,若想真正掌握,还需要慢慢摸索、验证。
“山枣多带十斤,还有六曲、文元这两样是贺师傅要的,记账上。”
“脾气不好?”莫求皱眉。
“师兄……”
院内有人听到声音,早已迎了上来。
只不过。
“大师兄齐坤?”
男子目如铜铃、肤色暗沉,不修边幅,看年纪竟似乎比秦师傅还要大一些。
“你可懂药性、药材年限?知不知道每一种药材最近的行情?”
“主管在后面。”提到这个名字,几人面色微变,当即朝后院一指:
“我这里可不养闲人!”
“这如何使得?”
“咯吱……”
“齐坤是秦师傅早年收的徒弟,以前混的不错,只不过现在吗……”
“我这边还有事,你自己去后面吧,少了一条腿拄拐棍的就是他。”
强行施展,现在的他就是下场。
“学徒来这边干什么?”
“两个大男人,在我这里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的,恶心不恶心?”
“嗯……”
“驾!”
“陈伯!”
“你……”
“我没做什么错事,只不过其间有些误会,相信秦师傅会明白的。”
“齐坤在哪?”
陈伯显然不愿多谈,抽了口旱烟,猛然一挥鞭绳。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
“面子值几个钱,二两银子就这几粒,多了没有,不要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