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打算听从爹的安排,跟莫师弟去东安府寻亲。”
“没有关系。”白景蟾再次开口:
不想走,他也乐的轻松。
“我说的又不是阁下,齐师兄这么激动干什么?”白景蟾冷笑:
白景蟾面上一喜,齐师兄眼神变换面上却无表情,莫求则是微微松了口气。
“什么?”
迷|药!
“青囊药房传自许老,入秦师傅之手,现今交由清蓉来管也是理所当然。”白景蟾耸肩,看向莫求:
“依我看,倒不如留下来,以许老、秦师傅这些年的积累足可过上富贵日子。”
说着,把手中酒一饮而尽。
甚至就连医术,也是懵懂。
“师姐,你若不愿前去东安府,莫求绝无意见,一切皆看你的选择。”
“难不成,是不打自招?”
“我们慢慢说。”
“不过师姐如果要遵照秦师傅交代的话,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趁夜出城。”
“想来以齐师兄对秦师傅的尊敬,也不忍心看着清蓉承受跋涉之苦。”
空荡荡的药房,一片死寂。
几人对视一眼,除了莫求略显不耐外,都一一坐下。
“你的朋友、旧识都在这里,跋涉千里去拿人生地不熟的东安府……”
当下热情招呼:
她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你的意思,是让师妹接手青囊药房?”
她毕竟年轻,且自幼生活在秦师傅的关照下,行事缺乏主见。
“师姐在哪?”
“莫大夫。”白景蟾端起酒盅,道:
“莫师弟,你回来了。”齐师兄放下手上的东西,抬头扫了一眼:
换上一身麻布长衣的莫求匆匆来到药房,前来吊唁的人已经离开。
除了秦清蓉,这里竟然还有一人,那位白家的大公子白景蟾。
“东安府……”闻言,秦清蓉眼带迷茫,下意识朝一旁的白景蟾看去。
“脸色怎么这么差?”
“你说什么?”齐师兄面色大变,当即上前一步怒道:
“秦师傅的心情能够理解,只不过此去东安府路途遥远,境遇难测。”
谁都知道,白家此前虽然遭了难,但根基尚在,接过自打白景蟾接手自家产业,却是一日不如一日,现今几乎分崩离析。
至于这里的麻烦……
“白家如今也是进不敷出、自身难保,白少爷的本事怕也有限。”
“你……”白景蟾面色一变,嘴角抽|动了片刻,才强忍住怒气道:
“在后院,跟我来吧。”齐师兄表情冷淡,转过身去边行边道:
可真是……
如今秦师傅离世,没了依靠,心中空空落落,这时候心上人出现,恰可作为替代。
诚如齐师兄所说,她虽然自幼生活在药房,但对它却了解不多。
“都住手!”
“白家?”齐师兄冷笑:
只是一想到以后要管理药房,她就感觉头大,不知从何下手。
“等下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只要不违背师傅的意愿,我都答应。”
她身为女子不方便抛头露面,这几日丧事都是齐师兄忙里忙外。
时至戌时,天色变暗。
“有劳白少爷破费。”齐师兄扫了眼一旁的吃食,道:
“这样……”莫求了然,伸手接过酒盅:
走,就马上走。
“你若想留下,药房自会归你打理,师兄绝非那等贪图富贵之人。”
“秦师傅让我带你去东安府,你怎么想?”
“师兄,莫师弟。”秦清蓉也叹了口气,道:
“是吗。”莫求扯了扯嘴角,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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