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养精神的奇效。
莫求随手拿起一个,拧开罐口,刚刚打开一道缝隙,就有股幽香飘来。
“鳌少爷!”
有了这四罐灵兔精血,一两年内,应该无需为修行所需药物发愁了。
能锻造出这种东西的,唯有岳家。
“你们这是……”
“几位辛苦了。”
其中一人飞身跃下,身后披风猎猎作响,落地后炸开大团水花。
“而且,莫大夫虽然专精医术,应该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符家作为陆府的附庸,岂不明白有人会监守自盗,就连他们自己,上供之时都不老实。
铁箱打开,露出内里四个黑乎乎的罐子。
又有人过来?
当下朝莫求拱了拱手,急急跟了上去。
对于符秀钰的无礼,莫求早已习以为常,此即只是侧首朝后看去。
“哦。”莫求不慌不忙转身,回道:
“薛道长,你怎么看?”
数位矫健骑手撞破雨幕,带着飞溅的雨滴冲入营地,在广场处猛拉缰绳。
至少让黑煞真身修行到第六重巅峰,毫无问题。
流心锁极其少见,解法莫求也不知道,因此一直空置。
符鳌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心中已经后悔刚才决定把她留下。
性价比,并不比金刚酥油低,也只有陆府才有这个闲情逸致去养。
“哗!”
“那依你看,又该如何,贵府海管事消失不见,难不成也与此事有关。”
“……”符鳌一愣,随即展颜大笑:
“胡说!”符秀钰面色一变:
符鳌眼眉一挑:
“当然!”薛道长点头。
“唔……”符鳌陷入沉吟。
“嘶……”
“咔嚓!”
“在下对此一窍不通,就不过去添麻烦了。”
“你们再说什么?”一旁的符秀钰听的一脸茫然:
营地护卫此时才看清来人,急急迎了过去,同时分出人手通知其他人。
不多时。
后来,还是从岳定山手中得了关于此物的书籍,才得知解法。
不过明明兔血可以一点点抽取,还能不被人发现,也不知为何,史阎等人要一口气贪墨那么多。
“这样。”莫求点头,对此表现的漠不关心:
“谁?”
伸手轻轻一拧,圆柱体当即从中间上下分离,一张薄薄的丝帛从中飘落。
薛道长的意思也很明确,符家不查陆府护院,他也不管海管事。
一时间,场中陷入寂静,唯有薛道长转动流珠之声,有序响起。
“吁!”
是谁?
“一个病秧子,看到他我就来气。”
只不过欲开此锁,需要借助外物,一种坚硬且极具韧性的细小银针。
说话间,眼中已是浮现一缕杀意。
这东西制作精巧,实际上是一把锁具。
“符公子此话何解,邱山匪早已伏诛,现今留下的都是邱山庄的平民百姓。”
“哦。”尤嫂叹气:
“叮……”
“咳咳……”
“以我看,就是史阎勾结陆府的护卫还有海管事,暗中盗取灵兔。”
薛道长垂首,声音缓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薛某在陆府呆了这么多年,悟出的道理。”
大雨倾盆。
后半夜,一场急雨突然间从天而降。
此时,他已从肖山坡回返。
只可惜,它吃的是草参、喝的是琼液,养起来同样耗费不菲。
先天丹!
“无外乎史阎勾结邱山匪,监守自盗,现今史阎伏诛,再拿下邱山匪就是。”
出了门,不久后再次回返,他的手上则多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
“咔哒……”
“莫大夫。”一人在门外开口:
……
“符公子。”薛道长抬眼:
“少爷!”
“我这就过去。”
“莫大夫,要不然您也来看看?”
也许事情的真相确实是如此,但没人关心。
如今,全都便宜了他。
既如此,倒不如将错就错,把邱山匪一网打尽,以此做个交代。
“勾结史阎的,很明显另有其人,从我们查到的线索看,应该与陆府里面……”
敲门声响起。
“薛某能有什么看法?”薛道长面色淡然:
“咔哒……”
“岳家送来一些东西,说是您此前的定制。”
“是!”
“既如此,事情就此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