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混账!”陡然,那老者怒喝出声。
面前这两位,据闻是江湖散人,实则各有背景,也是几大势力联络的中人,且都是先天高手。
“在那些穷苦百姓眼里,我等何曾不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
“而且,符鳌这人很是阴损,从来没有显露过真正实力,这次也能称量一二。在鱼俱罗的压力下,我不信他还能藏的住。”
马车在一处村落前停下,莫求下了马车,朝着一处草屋行去。
“葛某早非灵素派弟子!”
草屋前,一女躬身施礼。
场中一静。
葛元眼神一沉:
“其他人倒也无妨。”葛元抬头,道:
某间静室。
“董姑娘,想不到你也来了,我还以为以你的实力,当不在乎今日的输赢。”
不多时,莫求收回把脉的手指,道:
“昨夜突然发热,我按公子事先留下的法子给他用了药,然后一直昏睡到现在。”女子头缠灰布,做农家妇人打扮,面露悲戚:
“也不知还能不能醒过来。”
“若是那位真的因为中毒而死,以陆府的作风,紫阳门岂能幸免?”
“估计还要睡半天,不过醒来后病症就会大大减轻,到时候喝点热粥养几天身体就好。”
“是……是。”
“只要把能解决瘟疫的人解决掉,没人压制,时间足够的情况下,瘟疫自然会四下蔓延。”
“如何试探?”白衣男子皱眉:
“鱼俱罗输了。”老者收回视线,面色阴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其中一人面露羞愧,朝着两人抱拳拱手:
“这世道,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白衣男子声音冰冷:
“陆府已经没了靠山,在这东安府,更有逆盟、玄衣教藏在暗处,随时可能出手。”
夜色下,停留许久的马车伴随着铃铛脆响,缓缓驶离村庄,朝着内城驶去。
“嗯。”丰朝恩默默点头,表情也越发严肃。
直至药谷被焚……
场外,众人窃窃私语。
“仙凡两隔,几如天堑,不知有多人习武之人想要踏入仙途而不可得。偏偏,有些人天生就能修仙,何其不公!”
因而两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嘎吱……嘎吱……”
若是有熟人在此,定然能认出,这女子赫然是曾经灵素派的弟子张紫菱。
“那以你看来,他们两人谁的胜算更大?”
“当年,陆观澜先是遭玄衣教五大圣使联合一干先天高手偷袭围杀,身受重伤,又被孙无病投毒,没能当场身死,已经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能以虎豹雷音把肉身锤炼到这等境界,就算是在玄音秘阁,也屈指可数,不枉你专门求取这门秘法。”
两人逃到陵县,本打算在那里隐姓埋名安度一生,却不想,一场瘟疫铺天盖地而来。
无影神刀丰朝恩侧首看向来人:
对面那人身着白衣,衣衫打理的极其精细,没有丝毫褶皱,相貌也俊逸非凡,唯有年岁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师兄。”白衣男子放下茶盅,随意扫了眼外面,道:
“不好说。”董小婉面露沉吟:
“嗯。”莫求摆手:
“发生了什么。”老者眼露好奇:
“莫求!”
说话间,脚步声从外面响起。
“能让陆府这么严肃对待,谁来了?”
“输了?”白衣男子也是面露诧异:
“我对鱼俱罗很感兴趣。”董小婉负手来到窗前,朝着擂台上两人看去:
“修仙……”老者深吸一口气,心中浮想联翩,忍不住目露感慨:
“我还是更看好鱼俱罗!”
“你弟弟怎么样?”
“倒是奇了。”
“不知道。”白衣男子摇头:
“好,好!”白衣男子轻拍双手,面露赞叹:
“再加上陆府这些年搜刮凶残、酷刑严苛,动辄打杀,不止各大势力,就连府中护卫也有多非议,若非有老太爷坐镇,怕是早就有人反了!”
符鳌若输,鱼俱罗下一个挑战的就是他。
“放心吧,既然公子出手,玉祥肯定不会有事的。”许钺停好马车,缓声安慰。
两道身影出现在莫求所居院落附近,彼此对视,隐泛杀机。
几年前。
“机会难得。”老者沉默良久,再次开口:
与此同时。
室内茶香飘逸,道意盎然。
“鱼俱罗现在气势正盛,就算真气略有消耗也不损根本,符鳌这人则是一直让人看不透。”
因而在董夕舟让莫求帮忙解决瘟疫之时,他心中实则松了口气。
“我记得你。”老者看向此人,面露讥笑:
“唔……”老者目露思索:
“你是不是东安府的人?这么希望鱼俱罗胜?”
另一处。
“不用担心,这是他体内正气与邪毒抗衡,导致的发热昏迷。”
“不过有府主压制,也无人多言。”
“莫神医?”
“这年轻人就是你流落在外的孩子?”
这句话,让白衣男子面色微变,下意识环顾四周,才低声道:
横行刀鱼俱罗!
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