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主还没有开口,万一定要追究所有人的责任,也非不可能。
闻言,张紫菱面色一白,娇躯也随之一晃。
或者……
再加上往昔情分,符鳌干脆揽下所有罪责。
说着,脚步踉跄,急急冲向后院。
“不错。”莫求表情不变: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可以让狰马、黑鹰老老实实的听话?”
“别打我儿!”
“如此,多谢了。”
“你过来一下。”
“我上次问你的驱鸟术,在府里黑鹰身上试了试,怎么没有效果?”
正是陆府十九娘!
“是啊。”十九娘陆沐卉笑颜如花,浑然没有刚刚死了堂兄的悲伤,点头道:
“啊!”
陡然,隔壁房间传来鞭打之声。
“我这噬髓绝毒,不比灵素派的毒药弱,就算是先天高手也撑不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哎!”
虽然陆二小姐的话语中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但陆四爷的身死,依旧如同一片阴霾,压在众人心头。
“许大哥有急事,出去了,应该不久就会回来。”
“不敢。”莫求摇头:
“难不成……”
雨停。
“公子。”张紫菱手上一紧,面露忐忑:
“别撑了。”
惨叫、呼喊,让许钺面色一白,满是愤怒的眼神中也露出惶恐。
莫求略作沉吟,从屋内取了些东西,再次出门去了另外一处。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他也只能舍弃多年来在东安府积攒的家业、关系,远走他乡。
“嗯。”莫求点头:
“有意思。”儒衫男子见状,单手轻托下巴,眼神闪动,若有所思道:
“可你为什么就行?”陆沐卉很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可能会出一趟远门,等他回来告诉他一声。”
“可我没那么多时间。”陆沐卉叹息:
两人因异兽狰马相识,见面不多,却有几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情。
说着,琼鼻微抬,一副快来夸我的样子。
他与符鳌虽然相交多年,却也不敢保证对方真的能守口如瓶,不供出自己。
“沐卉小姐,又见面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也别硬撑了,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自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
她们这些下人,也难以幸免!
“卑鄙!”
这是,二小姐的声音遥遥响起:
烛火晃动,气氛阴森恐怖。
“你……”许钺身躯一颤,猛然抬头,双目怒视两人,牙关紧咬:
“姓许的,别以为把自己的亲人安排在符家,我就没有办法抓来。”
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她可谓一清二楚,当年灵素派就是因为孙无病的一件过错,导致整派灭绝。
“我们只是打听一下,莫大夫认识的那位‘无定剑’是谁,你竟如此执着,死不松口。”
供出莫求,符家还有可能背上窝藏叛逆之罪,届时罪过更大。
“莫求!”
“倒是个汉子。”对面,一位儒衫男子手持折扇,轻轻拍打掌心,道:
“现在!”
“每日的修行,就要占去大半天,还有符箓、丹药、炼器的基本功要学,想想都发愁。”
……
“我这就收拾!”
至于剩下的人,自行离去。
这个时候,外面兵荒马乱,流民四起、瘟疫横行,可非出远门的好时候。
她张了张口,结结巴巴道:
只不过这个情分能起多大作用,那就见仁见智了。
不如陆蓉、董小婉那般亲近,却也非陆府大院之中的主仆之称。
这是一个以御兽为主的修仙门派,世间竟还有这等修仙门派?
“好。”
“啊!”陆沐卉面容一垮:
“公子回来了。”见到莫求,张紫菱面上一喜,放下手上的事物:
伴随着一股清香,一位身着彩缎,容颜俏丽的女子靠到近前。
“是吗?”莫求淡笑:
“这……”莫求抿嘴,道:
废墟一片泥泞,人群在其中忙碌不停。
“啊!”张紫菱一愣:
把自己的生死寄托在他人身上,殊为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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