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待我如姐妹,到了郡城之后,吃了几年苦头,倒也慢慢熬了过来。”
“吕兄,我知道你与江家交情匪浅,不过你也要看清楚局面。”
好似再说旁人的故事,仇怨也好、不甘也罢,已经尽数过去。
“如若知道你们的消息,那就好了,小姐可是担心了秦姑娘好久。”
“莫……莫求?”
“嗯……”
“多年未见,你应该也已娶妻生子了吧,不知哪家女儿有此福气。”
……
柳瑾夕俏脸含怒,银牙紧咬:
“虎山盗?”赵会长轻哼:
“娘!”
“啊!”文莺点头,略有不舍:
“日子,总要往好的地方想。”
文莺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艰难侧首,就看见一人缓步踏入屋内。
“现今江右商行损失惨重,江老爷、江少爷接连遇害,他们商行接下来怎么办?”
“不错。”莫求拉来一张椅凳,坐下后,慢慢说起当年的经历:
赵会长嘴角微翘,道:
熟悉的声音、成熟的相貌,让她心头轻颤,眸子微微颤抖。
这群人,不是善类!
“你卑鄙!”
“卑鄙?”赵会长撇嘴,手一挥:
“文莺小姐,你醒了?”
他说的颠三倒四,面上一脸兴奋,看向莫求的眼神更是满满敬佩。
“哦!”年轻人眼眉微挑:
音落,没有人从外面冲进来,倒是一个接一个被扔了进来。
说着,轻轻一叹:
“师姐也未曾婚嫁,我……所求不同,婚姻之事,怕是会留待以后。”
“虎山盗的一位当家说,洪家一个年轻人委托她们截杀江右商行。”
“既然遭遇了虎山盗,就连骞镇都遭屠城,你们怎么会完好无损?”
“是虎山盗吧,你们勾结虎山盗,闯入骞镇,一方烧杀劫掠,再带着货物返回。”
“略有所成。”
“现今……还是退一步吧!”
待文莺再次醒来,只觉自己浑身发软,体内有股热气游走不定,抚平伤痛。
“我原本打算前去郡城投靠你们,后来受秦师傅所托,与师姐去了东安府。”
对方陷入沉默。
“哼!”赵会长面色一沉,道:
“看来,你们最终逃了出去。”
“什么人?”
她把这些年经历一一说来,其中多有波折,语气却已变的平缓。
“柳小姐没事。”莫求开口:
“这是一伙过江龙啊。”
“只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如此嚣张,是自寻死路。”
“好在小姐待我依旧,把我重新接到府里,让丫鬟当做小姐招待,更是让梦舒认我做姨娘。”
“看来,你这些年武功进展不小。”
“我听说,江右商行为了筹集货物,在骞镇强取豪夺,屠杀百姓。”
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不是,那又是为何?”赵会长摆手:
“按规矩,三日之内送到都不算晚,江夫人也算在时限之内。”
“后来,小姐遇到了姑爷,我就跟着到了这边,姑爷有位义弟,生的一表人才,更是出口成章,我那时候年少不懂事……”
“那你能不能让我拜他为师?”求良一脸兴奋:
“你放屁!”饶是柳瑾夕经由这些年的商场折磨,变的老成持重,此即也忍不住怒骂出声:
“瑾夕,需不需要帮忙?”
神仙大叔?
“我去叫神仙大叔。”
大堂正中,两方人正怒目相视,气氛剑拔弩张。
大门打开,秦清蓉轻拍双手、面带笑意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更有何伯、张紫菱等几位二流高手。
“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公子,小人问过江右商行的人,说是他们家少夫人的故交。”一人凑到近前,小声道:
一位年轻公子哥斜倚栏杆,眉头皱起:
“没必要那么沮丧,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更何况还有求良要你照顾。”莫求开口劝慰:
“看样子是。”莫求点头:
“是又如何?”年轻人双眼眯起,缓缓移动身体:
“依我看,倒不如趁机转首,江夫人后半生,也能有个安稳日子。”
细微的呻|吟,让一旁守着的丫鬟、孩子急忙抬头。
“少夫人。”一人低声开口: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对面的赵会长面色一沉,扫眼众人,声音猛提:
“只是身体受了点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更不是在做梦。”
“那就好,那就好。”文莺松了口气,看向莫求,眼神略显复杂:
不止如此,他们甚至还把盗匪原有的物资,也一并带了回来。
“据说,这伙人实力不低,把虎山盗杀的片甲不留,少有幸存。”
落地后,惨叫哀嚎不止。
“没有。”莫求摇头:
“姓赵的,你休要胡言乱语,骞镇是遭遇了虎山盗,我们恰逢其会。”
突然,一个淡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不行!”柳瑾夕面容绷紧:
“彭!”
求良原地蹦起,却是快步奔向门外:
商行不远。
“有劳挂念。”莫求点头:
柳瑾夕道:
“谢柳小姐吉言。”莫求开口:
“哦!”文莺美眸一动,急急撑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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