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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爷。”谈及此事,纪千云忍不住眉头微皱,无奈摇头道:
“可惜,你终究还是太大意了,你以为,凭借身上宗门赐予的宝物,就能在这黑狱自保?真是天真!”
“唰!”
“啪啪……啪啪……”
他侧首看向李元景等人:
“千云,你也别怪我心急,我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孙儿,心中委实放不下去。”
吼声如雷,一连串呼喝怒骂、拳打脚踢,围观罪犯被依序赶了回去。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赶到乙区。
再加上年老体衰,实力锐减,真正交手她甚至不会畏惧,却不想,此即竟爆发出如此威能。
纪千云双脚落地。
“够了。”
纪千云面色一肃,深吸一口气道:
纪千云神情一动,手腕轻晃,玉镯当即脱手飞出绕身旋转,随后才跃向地上那人。
“千云,你们查了那么久,可有收获?”
“轰隆隆……”
“白爷爷放心,如果白师兄的死真有蹊跷,下手那人定然与我们查的事有关系,他逃不了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人藏的很深。”纪千云面露肃容,道:
“谁?”纪千云美眸一凝,念头转动,口中一字一顿说出那个极其不愿意相信的人:
单手一招。
“乙区也有动静,虽然不大,但有几处矿洞坍塌,具体情况不明。”
莫求掂了掂手中棍棒,真气狂涌,黑玄棒随之陡然暴涨一截。
“白主管来了,如果不想挨罚,就尽管起哄!”
“戊区不知为何地脉动荡,引得禁制松动,下面的前辈传讯询问情况。”
在他身下,则是密密麻麻的纹路。
“白家血脉本就不多,若是云儿也出事,我……我愧对列祖列宗!”
“以我看,他的实力在外门弟子中,当属佼佼者,就算是初入内门的弟子,稍有不慎也有可能被他拿下,而且他会御兽术。”
“他怎么了?”
……
一个个消息从各处汇总,白谷逸、纪千云等人的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哈哈……”白谷逸狂笑:
无数人从忙碌处、歇息地奔出,面带慌张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是吗。”白谷逸若有所思。
而今。
不时有灵光绽放,屋内石器与之一触,无一例外纷纷化作酥粉。
“带头人应该是精通鬼道秘法,能驱魂迷神,手段极其高明。”
想要崩塌,没那么简单。
于修仙者而言,法器变大,御使起来并不方便,倒不如小巧玲珑来的便捷。
这于莫求而言,自是意外之喜。
“典……典狱当时就在附近。”来人面色一白,结结巴巴的开口:
“况且,还会有其他人!”
“你不妨跟我说说,心中有没有可疑的对象?”
这么一座大山,若是真的塌了的话,除非是能飞天遁地的道基修士,若不然谁也休想逃走。
盘龙棍法!
“朗儿的死,一定是有人暗中所为,就如那孙南,你们觉得是意外?”
“可惜!”
“嗯。”
“按我们的推测,白师兄如若真是被人所杀,最大的可能就是发现了那伙神秘人。”
凌钧面露迟疑,朝着莫求请示:
手腕一抖,棍棒轻颤。
“我托人问过与他一起从仙岛过来的弟子,当时莫师弟身边带有一头苍鹰,此外,还有一具僵尸。”纪千云耸了耸肩,有些无语道:
念头转动,她口中循循善诱:
“这下面通往地肺火脉附近的监牢,禁制松动,好在波及的几个监牢都没有关押犯人。”
“果然,不是自己人,就不会上心!”
“所有人,各回各自的位置!”
“是莫求。”
“是!”
不过黑狱不止是座矿山,还是一处被仙家阵法笼罩的监牢。
“主管。”
“嗯。”白谷逸面露急迫:
“呼!”
而实力,也在不停增长。
威势竟然如此恐怖!
“丫头,你如果想拖延时间等其他人过来,那大可不必,这里的阵法是我耗时两年完成,拦住其他人一时半刻还是能做到的。”
“他……他骗我!”
“这么大的动静,我来黑狱那么多年,还是首次遇到。”冯五面带忧虑:
而对莫求来说,以先天真气隔空御物杀伤力有限,更大更长则是优点。
嘈杂声、议论声,窸窸窣窣响起。
放下黑玄棒继续祭炼,又从身上取出一个玉葫芦。
“这两件事可不一样,孙南的死,一眼就能看出是人故意做的。”
“云师弟?你醒醒!”
“这不可能!”白谷逸双眼一瞪,目泛怒意:
“这几日巡察的人天天过来转,不时抽调几人过去问话,希望我们酉区不会有事发生才好。”
“莫求?”白谷逸眼眸微动:
小天星棍法!
她心中一惊,顾不得多想,一抖长袖,灵光裹住身躯紧跟着跃入深坑。
穿天鸠的血液!
“到了!”
白镏云不知遭遇了什么,遍体鳞伤,闻言轻颤,双眼无神颤巍巍看了过来,眸子里满是绝望、不甘:
平静的黑狱,陡起轰鸣。
若是他修成了法力,怕也要转修御器之法,如此才能伤人于百米开外。
一经催发,灵光所过,万物皆崩,威力惊人。
“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有消息的话上面会派人过来通知。”
经由这段时间的不停祭炼,莫求已经能够粗略掌控这件法器。
“你们的人死了,不是意外,朗儿死了,却是意外。”白谷逸冷冷一笑:
“云师弟在哪?”
“阵法?”
“白爷爷……”
坑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寻迹抓到的几个人,都是还未来得及拷问,就自爆而死,显然神魂之中被人下了诡异禁制。”
不知过了多久。
白谷逸双眼一缩,目泛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