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邪肆一笑,突然朝她勾手指:“过来。”
男人顾自研判,目光认真,又来了一句:“再多晒一点,肤色就更好看了。”
秦菲见他如此沉着,又拐弯抹角反嘲起来:“不对不对,我记得营长不喜欢吃醋,你怎么会吃醋呢,醋吃多伤身,说出去太让人笑话了。”
秦菲迟疑地伸出来,手掌放了上去,刚好盖在他的掌心上,那儿因为长年的训练带有粗粝的触感。
秦菲将目光往室内搜寻,同时将门缓缓收回来,刚侧过身,吓得差点惊叫起来。
秦菲看着门脱离自己的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觉被他肃静的气场感染,突然说不出话来。
秦菲沉默地回视他。
秦菲这才止住戏谑的表情,心底痛快地说,早装那么辛苦干什么,这不还是承认了么。
“用手擦的。”
秦菲立即收回手踹裤兜里,塞得鼓鼓的,目光心虚地看向别处,脚尖轻轻敲点地面,满脸镇定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再次嗯了一声,又说:“把手给我。”
秦菲瞧出些不对劲,上前到他桌对面乖乖站定,如同一个等待老师发话的学生。
被营长扣下,待会儿回去算有理由,秦菲心也不急了,懒洋洋回:“知道,因为你早上喝了一碗醋,心底酸凉酸凉。”
难不成用脚?她奇怪地抬起来看他。
秦菲挑眉,觉得行为不善:“干什么?”
“还痛不痛?”
秦菲差点昏过去。
走近看,营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这样想着,她的精神又是放松的。
她摇头:“不痛了。”
“……”
秦菲揣着心跳到了门前,这毕竟不是家里,该避嫌的举止还是得注意。
他仍旧静静地看着她,欣赏她的表演。
独角戏是装不下去了,秦菲整了下着装,抓住门把手,顿了两秒,直接推了进去。
秦菲摸不准这男人在想什么,心底有些凌乱。
她困惑地看向他,一时猜不透他什么用意,但总归不是让人觉得平静的。
秦菲收了手机,特意往偏僻的树丛绕,一路上几乎没遇到任何同学,但她还是谨慎地前后张望,连带着脚步也渐渐放缓。
“……”
裴笙冷看她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往回走,到了座椅边坐下。
秦菲不明所以,跟在他背后走,瞥见他身后搭着的军帽,心头起了计策,快步上前一探身,想要偷偷顺走帽子。
秦菲停下来回复。
哼,昨天不还高傲地让她没事别去么,如今拿了她的帽子,倒是主动请她了。
嗯?没人?
裴笙也冲她淡笑,嘴角微斜上翘,右臂往前伸过来,抬起弯曲,指尖勾着帽洞,轻轻地摆晃。
这话秦菲是壮胆说的,完了悄悄去瞥他的脸色,居然没有被戳破的窘迫感,反而镇定自若似笑非笑,神情丝毫不乱。
“……”
她以为他心软了,想要替她揉几下,这么一想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快软倒下了。
秦菲拿出来看。
“我帽子呢?”秦菲往屋内望了一圈没发现,回头注意到他身后隐藏的手上似乎拿着什么。
这话问得太迟了吧,昨天她叫唤了那么多次,他都不搭不理,这回倒是主动问起来,难道是选择性失聪?
刚现身,迎面看向那张堆满本子的领导办公桌。
但谁知男人顺势收起手掌朝上抓住,捏着她的手背细细地看,再是沿着她的手臂往上端详,最后评价:“嗯,晒黑了。”
秦菲脑子转得快:“报告!营长!”
她心底得意起来。
秦菲定定身,屏住呼吸,假装门外没人,不发出任何动静。
那边似乎在等着她。
秦菲见他主动伸出了手,掌心朝上,是一只比她大了近一倍的男性手掌,宽大厚实又覆满掌纹。
这是真话,或许是那药膏太灵,早上起来就将这事忘了。
秦菲不为所动,也不被吸引,壮士一般纹丝不动。
这男人,竟然背着手站在门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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