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抱持的基本立场应该是与选民敌对的,哪有帮助敌人变得更强大的道理?
“要掌握恨的力量,代价实在太大,要历经的痛苦也太多。我担心你无法承受,所以,初步选择恐惧这项感情来激发你的力量。”
“就是靖安会。”
“喂!你……”
“好啦,你等一下。洁宜,电话……是那个最差劲的男生打来的。”
“监视,你说的监视不会是……”
“哪有!她的功课不好,又好玩。我很头痛的。”对不起了佳琪,又把你的缺点宣扬出来。
我把目光移向丝丽儿,抛出疑问的表情,她耸耸肩说道:“我不知道,至少我没有察觉灵力的监视。如果有人企图用灵力来窥视我们,我会知道的。”
我疑惑地说:“有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洁宜只是越大越奇怪,以前她从来不会接受这种男女之间的八卦,现在怎么也变了个样。
它道:“是的,不过,以目前的处境而言,这太过缺乏效率。”
那团非烟非火的东西,却在我碰到它之前向后飘去,同时由里头冒出了声音。
“少来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要知道,现代年轻人平均的初体验是在十六岁,你已经比一般人晚了几年。不过,身为室友的我,还是要为你能脱离童贞感到高兴,要不要请你吃红豆饭,以示庆祝?”
房间的温度好像在瞬间被抽走,呼吸的空气变得冰冷而干燥。
正当我犹疑不决的时候,丝丽儿不满地说:“少来了!小武有我,就是最优秀的教练,哪里还需要你多事!”
这时丝丽儿双手叉腰,飘在我面前,对我斥责。我看到的丝丽儿也是面无血色,虽然她本来就是金发白肤,不过现在的脸色特别白,想来也是无法适应方才的旅程。
说真的,我非常佩服伯仁,他说出来的话就会做到,说要与我一同晨练,就不怕麻烦地将我叫起。别说前一天晚上他还到寝室帮我准备教材,然后又聊天说笑,闹到龙九纹回宿舍后,才回到他的寝室,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知道,这段时间内他聊天说笑,然后回到自己的寝室后,还要准备自己的功课以及与教授配合的实验,当他在床上躺平的时间,恐怕是凌晨两、三点之后的事。可是,他却还能每天早上比我早起,叫我起床。
啪!
“喂、喂……”
原本想要跷课,继续在宿舍里休养,不过,为了避免别人多余的关心,我还是乖乖地来上课较为妥善。
“这……可是……”
看了手表,时间还早,学姊有时候会比较晚来,不过,这个时候通常都还没到,看来是我太性急了。
这团似火非火、似烟非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好奇地伸出手指,往那团东西移动。
“什么到了!你把我送到哪里?还有,这趟旅途花了多久的时间,现在的时间不会已经是星期五的傍晚吧!”
我无力地坐在国乐社门口,看着其他社团的人来来往往。
星期一,又是一周的开始。在经过假日的放松,星期一应该是很有朝气与活力的一天,当然,前提是没有在假日中过分消耗体力。
他的话差点没让我噎着,我睁大眼睛看着龙九纹,心跳不止,传来不祥的预感。
“放心,你不是已经突破过一次死亡的恐惧,并且发挥强大的力量。”
“生气?”
它发出悠悠的叹息,这是第一次我在它的话语中感觉到真正的情感,这是一种痛苦哀怅、长久的苦闷,好像有千斤石压在身上那样。
话虽如此,这种日子其实还满充实愉快的,有好朋友关心,又没再碰上危险的选民。早上运动健康身心、白天上课、晚上打工授课准备功课,有时研究风身。日子过得充实就过得快,一下子就过了半个多月。
龙九纹暧昧地说:“别装了。跟女孩子出去,晚上回来,还能干什么?两天两夜,真甜蜜喔!喂,快说说,咱们学校伟大的空手道社社长妹妹的滋味如何?看她身材健美,运动神经又好,与她一起做起爱做的事,肯定很爽快!”
“对了,你有没有好好地备课?现在的大学虽然多到招不满学生,不过,会请家教的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上一流的大学。要是摸鱼打混,可是会被炒鱿鱼的。”
“等等,这……”
“不会有事。”
“……”女人真可怕,观察力这么强,我确实有点后悔把话说得太满。
我话还没说完,它就打断我的话:“放心,我走后,这里就会回复原貌,他们什么也不会记得。”
整间寝室突然变成黑白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是我的眼睛出问题?还是……
选民无视我脸上不安的表情,继续说道:“如果你在那种情境之下还能掌握自我,也许与我配合就能消灭祸虎。”
“嗯,就这么说定了。”
等了又等……
“是,先听听它怎么说啦!”
伯仁的话让我一直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匆匆忙忙地吃完晚餐,就跑到国乐社。
“……丝丽儿,高贵的小天使请您先暂且息怒,我们不如先听听它的说法。在这种地方动手,实在不大好,很可能会将整栋宿舍的同学都卷入,造成极大的伤亡。美丽而慈悲的小天使,您应该不愿意见到无辜的同学遭受不幸吧?”
“这……别乱说,哪有这回事!”心思被识破,让我涨红了脸。
我甚至把目光移向窗户,考虑要再跳一次楼。
这位自称活了千年之久的选民,仿佛看出丝丽儿的心态,于是就说:“您当然还是他的第一教练,不过,增加他的训练量,让他更常使用风身,让他的灵力变得更强、更能持续不断地运用‘风’,这不也是您希望的事吗?尊贵小天使的教导当然使在下望尘莫及,只是,您无法提供他实战训练的机会,而我可以提供这方面的服务。实战训练将是逼迫他使用大量灵力最好的方式,我只求他将来能帮我对付祸虎,那只可恶的大老虎不也曾经失礼于您?难道尊贵的小天使不愿意出一口怨气?”
选民没有回答,倒是丝丽儿摇头说道:“小武,你真是太丢脸了,你难道不知道所谓的时差吗?你的观察力跟藻类植物还真的没两样。”
唉……为什么老是天不从人愿,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对学姐表明心意,她却没出现。
这时,电话里传来暧昧的声音。
“喔,这么说,你要想办法让我快速达到入情非情的境界?”
“嗯,很有可能。哈!看这样子正打得火热,希望他这次会成功。毕竟看他再怎么努力,却经常被甩,也满可怜的。”
“小武,你还楞在那里干嘛?这种无理的家伙就该给点教训。你不是很讨厌选民吗?眼前就有一只,正好让你当使用风身的练习!既然是选民,就没有好东西,快,马上将它解决!”
伯仁又笑道:“要是因为害怕失败而裹足不前,你可能永远无法获得自己真正想要的。”
“这……”丝丽儿又骂道:“总之,他有我就够了,不用你多事!”
在丝丽儿把我卖给这个选民之后,它马上说道:“在这个地方进行训练并不方便,我带你们到合适的地方。”
“我有叫错吗?竟然让约会插入两颗电灯泡,然后又中途失踪,除了笨蛋之外,还有谁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吗?”
当我还在考虑的时候,丝丽儿很不满地说:“你懂不懂礼貌,无缘无故就闯进来,我不知道你之前跟小武说过什么,不过,要小武答应什么,也得先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喂!真没用,小武,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站起来。”
“天晓得,九纹龙本来就是疯疯癫癫的。”
“一点也不。”
“喔,我知道,你又要去听学姊的演奏。真想再陪你去一趟,那么棒的琴声,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欣赏到,很可惜,今晚要做实验,大概又要拖到两、三点。真是可惜。”
“不可能!他们答应过我,不再监视我的行动!”
“……你在说些什么浑话!乱七八糟的。第一,我跟洁宜根本就没发生超友谊的关系,我跟她在周六下午就分道扬镳,各自分飞。第二,我这个假期是到教堂帮忙,所以才没回宿舍,除了周六外,跟女人完全扯不上关系。第三,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用红豆饭来庆祝男生脱离童贞,那是给女孩子家初潮时吃的东西吧?况且,小日本的习惯别套在我们身上!”
我与伯仁互相道早时,他已经流了满身汗,早就做完暖身运动。
“……算了,你有什么事?”
这时,伯仁看到我精神颓靡,就说:“你这样不行,年轻人就该有活力与朝气。对了,最近你好像都很晚睡,早上都没起来晨练。这样吧,才刚考完没多久,也没多少功课,明天开始,我每天早上去叫你起床,咱们一起到公园练练。”
“是吗?虽然你没有意思,不过她却很有意思喔!”
“是的,就是我……呃,昨天真的很对不起,临时有急事……”
于是,我硬着头皮拨电话过去。
“你打算打开灵界的通道?那我不需要你来引路,我不习惯走别人开设的通道。”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躲在黑雾中的选民说完话就向前飘,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好跟上。
闲聊了几句,伯仁突然问道:“对了,你那位很好玩的九纹龙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都到门禁时间才回来?”
“请跟我来。”
这!
其中还有不少房舍已经损毁,毁坏的房舍令我觉得像是遭到恶意的破坏。有的是支架被砍断而倾倒,有的像是遭到重物撞击,从中间破个大洞。这种残破的景象让此地变得更加荒凉。
“有困难吗?”
接电话的是杨芳雅,听到我报上名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不过……她是在等周俊鸣的电话吗?那个安静不显眼、一天到晚只会抱着相机四处跑的同学?
“这样啊?什么都可以吗?”
“好的。”
“这样有好一点吗?”
“你好……”
挂上电话,又要面对丝丽儿的教训……
我赏他的一个卫生眼,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那真是谢谢你。”
选民似乎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着墨,话题一转,便道:“在训练开始前,让我先告诉你一些事,让你明白要如何提升灵力。仔细听来……”
“哼,放心啦。我才不会狮子大开口,你的贫穷我早就知道。放心,我不会逼你去抢银行。”
“这……”
选民便道:“你也可以留在这里,如果……你怕的话。”
喂!丝丽儿,刚才是谁说过“既然是选民就没有好东西”这句话?
“这……”被它这么一说,我的心好乱,我不大愿意承认,但它也许是对的。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是有什么好事吗?”
在电话响了第十五声之后,话筒中的铃声终于结束,传来了少女甜美的声音。
本能地已感到危险,我非但没有进入灵界的通道,还退了几步。
说完话,这个选民……呃,或者说,这团黑雾就急速旋转,像是水中的漩涡,不停地将烟雾吸入中心;奇怪的是,烟雾却又吸不尽。
我一个字一个字很用力地对陈鸿儒说:“你·这·个·合·理·推·断·还·有·告·诉·别·人·吗?”
“你太多虑了,经由灵界的通道来到此地,不消一秒。”
“呵……”我用力忍住背部的疼痛,装出笑脸。
它一说完话,就走到我前面,伸出如火如雾的手,冷不防地快速向前刺来!
在这一刻,慌乱得想叫,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想要挣扎,身体竟无法施力。
“喂,是笨小武吗?”
当我看到丝丽儿的表情由充满戒心渐渐缓和,然后变得期望(我猜,她一定听到能让我大量使用灵力,才有这种表情);接着,又被它煽动,而用力点头。我就知道,这时单纯的丝丽儿已经被这位选民的话给收买了。
“原来是你……”
伯仁一面说一面伸着小指。
每走一步,脚上的伤口就感到一阵刺痛,可是我却要隐而不发。这种怪异的伤口实在不能让别人看到,不然又要说一堆谎话来遮掩。
这样也好,等待的时间正好让我想想,该如何采取行动,约学姊出门。
“……是这样吗?”
“好吧,那拜拜了……”
“喂!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可是你也没必要这样损我啊!”
“嗯,这位丝丽儿似乎给你不错的训练,不过,光靠这些训练并无法快速提升你的灵力。”
“我叫丝丽儿。”
等等,夕阳?我记得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回到宿舍,再碰上这个选民,然后被送往此地,没有九点至少也是八点多。冬天的八点多,哪来的太阳?就算是夏天也不可能。
“是这样吗?我看她是个好孩子啊!只不过是好强了一点。”
我是属于过分耗用体力与精神的那一类。留给星期一的不单是一具疲惫的身躯与颓靡的精神,甚至还带着满身的伤痕。
“这么说,你讨厌那几位家教学生?”
我急忙表明立场:“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也有基本的操守与原则。要我接受选民的指导,这与我的原则不符。”
丝丽儿嘟起嘴巴说道:“那你就知道!别忘了,你也不是人类。”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用实战来激发我的能力吗?”
“啊!等一下,芳芳有事要跟你说,先等一下!”
“……”这团烟雾闪烁了一下,好像在考虑我说的话。
很可惜,这位选民看穿我的意图,或者是它等得不耐烦,就直接移动黑雾的漩涡,急旋的漩涡卷向我来,将我吞噬!
突然,冷水入侵!
“所谓的监视如果被发现了,就不是高明的监视。除了使用精密的微形摄影机外,肉眼的跟监才是不时盯着你的主要方式。”
寝室内正在用功的陈鸿儒,还有正在整理新买名牌衣服的杨白华,同时看了我一眼,就又各自回到他们原本的工作中。
“我只知道赤帝说不会让他的手下找我麻烦,祸虎应该是赤帝旗下的一员。它应该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才对。”
冷水的袭击让我完全清醒,眼见窗外还是一片漆黑,看看手表,已经五点半;不过,冬天的太阳就像人一样,喜欢赖床,还没上工,而我却被迫展开辛劳的一天。
当我惊讶得无可复加时,像是烟雾、又像是火焰的东西,由门底下的缝隙飘进来,黑色的烟雾像是不停燃烧的黑色火焰溜进寝室,如夜空颜色的火焰与烟雾,在空中揉合成一团不停燃烧的黑火。
“很好,那么,我们这就开始训练。”
伯仁一眼就看穿我,于是就说:“这样吧!正好我也接了高二的家教。不如也帮你准备一份教材好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学校是不是同一所,教学进度是否一样。嗯,晚上我到你那再讨论好了。”
“很抱歉,依我的能力,就只能制造这种通道。希望以后你能习惯。”
“那怎么会有阳光!”
最近伯仁老是与我黏在一起,就连一直想保密的玉芳学姊的演奏也没办法推辞。看到伯仁在听完美妙的乐声之后,与玉芳学姊谈笑风生的样子,还教我暗中捏了一把冷汗,担心玉芳学姊会与伯仁凑成一对,这时听到伯仁没空,还真的让我心中暗自高兴。
在国乐社门口来回走动,不知走了几回,却还不见人影。
天都还没亮……这么早,手无意识的动作将棉被往上拉,将头埋入被窝中。
“嗯,帮我告诉俊鸣,周三的约会我会晚点到,那天晚上会有临时的工作,请他来接我,或者九点过后到老地方等我。”
“咦?”
“起来了……”
走了几分钟,离开荒废的村落,然后又经过立满许多木架的土堆。一个又一个的土堆,加上插着一根根的木架,让我联想到坟场……
听洁宜的口气,好像在盘算些什么,让我冷汗直流;不过,错在我,她有什么要求,就应该全力配合。只是,希望不会是太困难的事情。
“喂,怎么你也这么叫……”
“咦?是这样吗?想不到你会上教堂?嗯、嗯,那修女妹妹的滋味如何?”
一阵天旋地转!
眼睛看到的是形形色|色的黑色图案,有点像是被拉长的夜空,也像是不断滴落的雨滴。
好一个合理的推断,这种毫无根据的推断会害死人的。
“喔……那真可借,不过你放心,你没听到的份我会加倍帮你听回来。”我言不由衷地说着。
它说的是真的吗?我不相信,靖安会应该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组织,如果真的有人对我跟监,现在的我不可能会浑然无觉。是它在骗我吗?或者是它在挑拨我与靖安会之间的情感?
在我眼前的是梦幻般的火焰,阴沉的黑色带着一种绝望与愤怒的情感。
“呃,那、那就谢谢了……”
“……不多,就是昨天晚上,九纹龙,你说昨晚到我们寝室聊天的人有哪些?”
“嗯,深表赞同。”
“等、等等……”
“咳!”
“这……”它的话打动了我的心,它说的话一点都没错,不过……我还是无法与它合作,毕竟它是一个选民,我一直想避而远之的选民。
“高中女生耶!不是你们男生的最爱?况且,最近不是很流行师生恋。再加上她又很崇拜你,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会放过!”
“所谓‘是情’,就是让种种的情绪和欲望与你的灵波结合,用心境来控制灵力。在人类的种种感情之中,最能发挥潜力的不外乎——爱、恨、贪、惧。我看你没什么欲望,想要在‘贪’这种感情中找到力量,恐怕不可能。至于爱所能发挥的力量,则需要慢慢去体会,恐怕也是缓不济急。剩下的只有恨与惧。我可以很简单地就让你恨我,只要残杀几个你身边的人,就能达到这种目的。不过,既然要与你合作,我就不会对朋友下手。本来我可以佯装成祸虎的模样,故意在你面前杀掉一、两个你所重视的人,比方是伯仁、玉芳、你的室友或你的父母,只是,我又担心你会因此疯狂,而不顾一切地去找祸虎,反而坏事。”
……这实在很难……比跟洁宜约会还难开口。
“生气,当、然、会。”
“开玩笑,我才不怕!”丝丽儿赌气地说完,就快速地飞入漩涡,消失不见。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几乎天不怕、地不怕的丝丽儿,竟然会闭上眼睛,像是硬着头皮冲入漩涡之中。
伯仁一出现就对我说教……
因为,这只是一团人形的烟雾,脸上没有眼、耳、鼻、口,没有脸部该有的任何轮廓,只是像一个不停燃烧的球状体,放出大量的浓雾。至于躯干和四肢也都差不多,我仔细地看了它手掌的部位,就连哆啦A梦的球形手掌都比它还正常。
“嗯,也不多,来来去去就……嗯,不多啦,好像是每个寝室都派一个代表过来而已啦!”
一方面是担心我自作多情,被学姊拒绝;不过,也如同伯仁所说的,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要是学姊对我也存有好感,却因为我患得患失的心理,而错失良机,就太可惜了。可这一步不踏出去,永远无法知道结果,今天见到学姊,一定要想办法向她表明心意。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传闻出现!
“哈,还说我乱说,看你好像把猴子的屁股挂在脸上,红得跟什么一样。我知道那位学姊,她虽然在新闻社的校园美女票选中没登上榜,不过,一直是公认的超人气女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男朋友。你可要把握机会,她肯为你演奏,就代表你在学姊的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
现在我的心情很复杂。希望有人接电话,该解释、要道歉的还是要道歉,不过,心中期望电话能响久一点,让我做好被责难的心理准备;却又希望能早点开始对话,早点结束难为的道歉。
听到龙九纹的话,我感到一阵晕眩。每个寝室都有人听到,那不就代表全宿舍的同学都误会了?这下子要澄清可就麻烦了,我一定要赶快把事情说清楚,不然,让一些奇怪的闲言闲语传到大伟的耳中,我就完蛋了。
“你太天真了,那时祸虎连一半的力量都没发挥出来。因为是在神之使降临的奇迹之地,所有选民的灵力都受到压制,尤其是重视肉体力量的祸虎,根本无法运用它的灵力,那样的它发挥出平常三、四成的力量就不错了。如果它是那么好对付,我早就完成复仇的心愿。”
“是,我这个‘笨’小武会记得的,拜拜。”
“别碰我,除非你有挑战死亡的觉悟。”
“喂!”我终于生气了,骂道:“你不怕遭到天谴,我心头三尺上可还存有神明。别把你这种污秽的思想套在我身上。”
“喔……天还没亮啦,再让我睡一会儿……”
“不行!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吗?况且,我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何必自己去找祸虎麻烦,破坏自己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