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做梦了,醒来那一刻还记得,但是零点几秒就忘了,因为剧痛让他丧失了其他的思考方式。
结果,就在这时,屏幕里的陆令,突然就猛地一伸手,似乎要挥舞拳头。
不过,很幸运的,不久后,因为要手术,他被采取了局部麻醉。局麻之后,几乎也就是数了几个数,剧痛如潮水般退去,这让他感觉有些不真实。
只是,她恨得牙痒痒!
说到这,陆令实在是嘴巴难受,用手揉了揉嘴,和燕雨说了晚安,就休息了。
“什么玩意啊!”狱警无语了,“快,快,送医院,你们俩,扶着他!”
……
凌晨两点多。
彭希龄见拱不起火,只能作罢。但他还是有些不服,和燕雨说道:“是啊,陆队也是真不容易,这监狱里可真是不舒服,不光是被人欺负,还有一些好色之徒!”
呦,又是你!
“……”燕雨摆摆手,示意彭希龄还是退下吧。
这直接引来了狱警,值班的人和宿舍老大也先后过来,看了看陆令的手指,都吓了一跳。
说完这些,陆令感觉心神安宁了不少。他知道燕雨一定会看懂的。
就这样,陆令把监狱里所有的推测、所有的判断,全部告诉了燕雨。
医院里是可以做此类小手术的,这也几乎是极限。如果说更严重的骨折,就只能出去治疗。
燕雨分析陆令唇语录像的这期间,实时监控是彭希龄在关注。
“燕队,陆队这是怎么了?”彭希龄问道。
确实很复杂啊!
“看完了?燕队?”彭希龄问道。
“怎么骨折的?”医生看了看陆令的手,“抓紧先进来!”
他没有防备,然后一拳,就怼在了墙上。
“骨折了?”女医生声音有些疑惑,大半夜的,怎么做到的?
像、太像了!
陆令的手此刻已经没法看了,因为没有大的创口,所以流血很少,都淤积在了里面,折断的地方整个都是紫黑色的,看着很吓人。
这个时候,又有两名狱警赶了过来,把送陆令来的两名犯人先押了回去。
游少华。
“别说话,先忙。”男医生很严肃。
看着受伤的手,陆令的情绪瞬间平静了下来。
……
这一拳真的要了老命了,一瞬间,他脑子都是乱套的。
到了最后,陆令接着用唇语说道:“需要想办法打乱38号和25号的计划,不然我凶多吉少啊。”
再说陆令这边,疼,疼啊!
这家伙对自己这么狠的吗?
燕雨回去休息了几个小时,就赶着陆令休息之前,又回来了,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不仅如此,陆令的脸上还有些痛苦。
女医生一个人显然解决不了,立刻打电话喊人下来。
……
“你这运气也不错,这个病咱们这能治。”医生还和陆令聊了起来,“你这对自己真狠,刚刚扎完手,就搞成这样,这是对自己的手有仇啊?”
他其实是个爱玩的人,来监狱这么久确实是不爽。都不用说劳动监区,单是隔离和入监队,加起来都快一个月了。
拍片,然后立刻手术复原。
“又有什么事……”燕雨感觉整个人都无力了。她后悔了,当初找省里要人,应该把彭希龄留在辽省的!
老岳早就去休息了,监狱的接待室里,还坐着四个人。
啊!啊!
游少华上次在滨城港被人打,后来面部做了整容,当时手部也有骨头断裂,休养了很久。
很快地,两名犯人、一名狱警,三人带着陆令就到了医院。
陆令哪知道什么是困,他已经疼得快要脱力了。十指连心啊!日常往手指头里扎一根牙签都疼得要死,更不要说手指头断几根!
可想而知,陆令肯定是说了大量废话的!
两分钟后,两名男医生下来,三人看了看,很快做了决定。
一路上,陆令哼哼唧唧地,狱警也没说啥。在狱警看来,陆令这已经算是汉子了。
“你过来看看,你看陆队这是在干嘛?”彭希龄指了指电脑屏幕。
看着自己可怜的手,陆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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