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跟着大王,倒也有趣。”
刘盈瞪大了双眼,格外震惊,他看向了一旁的灌婴,“将军难道也是这样吗?”
“没有啊,大家得知这件事,都是拍手叫好,直呼大王威武,都觉得出了口恶气,对您也是愈发的敬仰啊!”
“立冠如何,花甲了也要母哄着睡!”
周胜之迫不及待的说道。
当刘长黑着脸来找到群贤的时候,周胜之压根没有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是在笑着招手。
“字迟早都能认,你呢,小胳膊小短腿的,我让你一只手,你能打得过我吗?”
刘长转过身来,吕后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刘长喃喃道:“母,将来跟我去唐国吧?”
“呵,那你若是有了妻呢?”
几个舍人大笑了起来,张不疑说道:“大王就是这样,你的双眼必须要时刻盯着大王,否则,一转眼就没了!我当初啊……”
“我知道啦!晚上吃什么?我想食鱼炙和蜜!”
“是啊,我在长安找了一整天,整整一天,啥也没吃啊……”
“母,抚背。”
这让前来迎接他们的刘盈也非常的惊讶,他握着两位将军的手,低声问道:“可是朕做错了什么?”
几个人,忽然,他们主意到屋内安静下来,四个人急忙冲了上去,确定大王在里头,这才继续聊天,栾布笑着说道:“我早就听闻季公的大名,如今有您在,大王就跑不掉了,你先前那几手,真的是厉害……”
吕禄骂道:“凭什么让你来,你到现在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还想当统帅?”
“各国之中,已经出现了对庙堂的不满情绪……他们出征匈奴,却认为是在协助大汉击退外敌,似乎进攻匈奴与他们是无关的……”
在韩信的鼓励之下,刘长还是决定看开这一切,算求,后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我又听不到!
“周,胜,之~~~~”
季布能听懂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却完全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什么手指,他们想要杀太尉?唐国百姓苦难?我怎么没看出来??奸贼又是什么意思?
刘长瞪大了双眼,“师傅你是如何……”
“太后,并非是臣有意离间,也并非是出于私心……只是这番话,不能不说。”
季布一头雾水,傻乎乎的看着他们。
“没看出来……你居然还要脸?”
“我想要回唐国。”
“不,唐国的士卒倒是听令……不冒然出击,也不争功,只是……那唐国上下,不当人啊!!欺人太甚啊!!!”
刘长猛地看向了他们,“你们敢笑寡人?!”
“嗯。”
“竖子……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怎敢?!怎敢?!”
意识到自己已经遗臭万年的刘长,黑着脸,“我怎么会想到周贼真的会当着群臣的面来读我那书信……”
刘长抚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惬意的躺在吕后的怀里,吕后还在批阅着各地的奏表,这一场仗,消耗还是不小,虽说这一次属于在境内反击,并没有前往草原,可是四处调动人手,北军远征,都耗费了不少财力,尤其是粮食这方面。
当刘长自信满满的走出内屋的时候,两个甲士低头笑了起来。
“请陛下恕罪……臣自作主张,连杀三将……”
“不必担心!”韩信傲然的说道:“你早就遗臭万年了,大概从你殴打老人,偷太尉的鸡,烧舅父的家之后,就已经遗臭万年了,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吕后猛地转过头来,盯着刘长。
刘盈急忙扶起他们,再次询问,夏侯婴面色迟疑,有些不悦的说道:“各国之军,不听从号令,本来可以斩获更多的成果……可是燕王,赵王这两位大王,不听从我的命令,冒然追击,险些被击溃……诸国之将领跋扈,险些葬送大胜!”
几个受害者开始交流经验,正认真的说着,三人忽然安静了下来,急忙冲到了窗边,偷偷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再次回来讲述,栾布他们将自己的经验全盘传授给了季布,季布听的也很是认真。
“不去。”
“还能怕了你不成?来,来打!”
“哈哈哈!”
“士卒们对我们轻视,将领们不听从我们的命令,诸侯王之中,亲自来参战的燕王,更是处处与我们作对,执意要单独作战……没有他的令,我们无法调动燕国之军队。”
听到这句话,两个甲士脸色大变,急忙行礼说道:“不敢!”
周勃非常严肃的说道:“各国军队前来,根本不听从将领之指挥,夏侯婴在抓住楚国将领的时候,楚国士卒险些作乱……臣一路经过赵国,燕国,唐国……其民只知其王,不知有天子。”
不过,大汉这两年的粮食产量一直都在疯狂的暴涨,主要原因就是躺在吕后怀里里的那货,这厮虽不堪,可做出来的农具,包括水车筒车,还有铁器的大量普及,都让大汉的粮食产量不断的上涨,要不是因为这竖子,大汉根本都经不起这样的战争。
“额……你在几年前是不是带着樊氏两兄弟来宫前堵我来着??你说该不该打?!”
在周勃之后,夏侯婴和灌婴等人也回来了,只是,他们也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只是,这两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不悦,那种愤怒几乎隐藏不住,脸色阴沉,面对超规格的接待,脸上都没有喜色。
刘长坐在群贤身边,群贤们还是非常开心的,他们纷纷议论着刘长的书信,都觉得这书信写的实在霸气,将冒顿老贼给训斥了一顿,大王这激将法,真的是用的越来越好了。
“大王,说好了,我才是大王最重要的右臂!一定要让我来当统帅!”
季布点点头,“我知道,当初我第一次看到大王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非常孝顺的人。”
“唔……”刘长笑嘻嘻的从嘴里掏出鱼刺来,丢在一旁,吕后坐在一旁,低着头吃着粟,“阿母,你也吃啊!”
灌婴悲愤的叫道。
季布上任的第一天,就把其他同僚给揍了一顿,这让他不受其他同僚待见,何况,他本来就是新人,无法混进老人的团体,也是正常的事情,看着三人都没有说话,季布思索了片刻,方才笑着说道:“各位啊,照顾大王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刘长打断了吕后的沉思。
“拜见大王!”
几个人将刘长送到了韩信的府邸上,在刘长进去之后,气氛却沉默了下来。
两位将军吓了一跳,急忙叩拜,直呼恕罪。
刘长可怜巴巴的看着吕后,眨巴着大眼睛。
韩信没有再理会他,只是低声说道:“不必理会这些,只管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是非功过,后人自会评说。”
刘长看着面前的韩信,认真的说道:“师傅,我唐国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又如何能在这里安心享福呢?昨晚我思考了一宿,整夜没睡,我做出了决定,必须得要回到唐国去了。”
“激将法?”
“栾布啊,你是不知道啊,周勃那厮欺人太甚,当时你不在,不然一定让你劈了他!”
“哈哈哈,起身!起身!”
“阿母……我只是激将法……”
“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书信里的内容的?周勃难道还拿到北军大营里宣读了一遍不成?”
“呵,我唐国百姓打仗,怎么能让大汉获益呢?”
刘长大叫着,扑进了舍人的堆里,栾布他们都回来了,刘长格外的开心,拉着他们的手,眼里亮着光,不断的询问,季布站在不远处,看着刘长与三人亲密的样子,一言不发。
“召公,唐国的情况如何?”
“啪~~”,吕后拍了一下刘长的后背,思索了片刻,问道:“长啊,你觉得樊卿如何?”
“您是将军,不必理会这些事。”
刘长勃然大怒,骂道:“怎么,你以为寡人是言行不一的人吗?若是将来抓住他,我非当着诸将之面入了他!”
……